何氏嗯了一声,“他们是血脉至亲,自是要比旁人强。”
说完将筷子放下,淡淡的说了句,“以后注意点,什么话该让孩子听什么话不该,你自己把握着点。”
郑氏还没有解释,何氏便摆了摆手,借口说乏了,提前散场。
沈崇远这边,到底是年纪小折腾一会儿便有点困了,交给下头的人带回去歇息,也不必强迫他非要跟大人一样守岁。
“家里幸好有你,不然也没个人能陪崇远闹。”郑氏款款的走过来,冲着沈秋河答谢。
沈秋河没有应声,只微微的额首,而后抬手做辑,随即转身离去。
于郑氏,他已经没什么话要说了。
本来还碍着面子上过的去便是了,可现在她已经开始连沈崇远都利用了,真正是魔怔了。
郑氏张嘴想要说话,可此刻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秋河离开,回头看着何氏的屋子,烛光明明亮着,可她却觉得暗的很。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大过年的却让人糟心的很。
今个守岁,宫里头取消了宵禁,沈秋河信步走在街上,今日夜里商户都已经关门了,可是小孩子们拿着灯笼满街的跑,所以这街上依旧热闹。听着孩提的笑声,心莫名的暖了下来。
从国公府到侯府,一路走到,倒是在路上守岁了。
到了侯府门口,那大红的灯笼高高的挂着,烟花从屋檐上绽放,瞧着怎么这么热闹。
沈秋河微微的抬头,“你说,她现在在做什么?”
王四也学着沈秋河的样子高高的抬起头,“吃花生?作画?叠红封?或者跟乔二姑娘闲聊心事?”
总之,定然不会跟沈秋河一样,大过年的连府里都不回。
沈秋河点了点头,“是呀,应该是这样的。”
这样鲜活明媚的。
沈秋河走的也累了,没顾忌身份蹲在了墙边,出神的看着头顶的烟花。
王四掀起衣摆,本来也想着学沈秋河的样子,可一想这般架子就跟在墙边可怜的行乞者一样,大过年的不吉利的很。
虽然王四也走的累了,可还是强撑着身子,靠在墙边勉强的歇息。
除夕夜过完,第二日五更天便要起来祭祖,过年孩子们是热闹,大人们可是忙活的厉害。也就等着过了晌午,这才消停了些,顾氏也顾不得别的,躺在榻上一直睡了一个下午。
从初二开始,这就忙活着拜年了。
出嫁的妇人得回娘家拜年,可顾氏这有一大家子人要照看,顾家那边也没回去,只让俩孩子送礼便是。
今年是宁顺候第一年不在家,两位姨娘们也辛苦了,顾氏特意准备了礼物,让两位姨娘也可以让人去给娘家送去。
虽说等着到了估摸也不应时了,可总是个心意。
乔文清惦记着今个沈秋河要来,也没在顾家用膳,送了礼坐了一会儿弃了轿子,赶紧骑马回来。
快到府的时候,到拐角处瞧着前头站着的人眼熟,策马近些不想竟是沈秋河,“沈大人这是在等人?”
今日沈秋河穿了一套红棕色的长袍,头顶束着金冠,整个人瞧着贵气喜庆的很。
沈秋河瞧见乔文清,微微的点了点头,“自然是特意在这等状元郎。”
乔文清要替顾氏回娘家送礼,但凡是用点心的人都会知道,沈秋河将缰绳递给王四,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来,“我若去早了,怕是状元郎会误会。”
挑着乔文清不在府的时候过来,那自然是没有任何的诚意。
从前还称呼一声乔大人,现在沈秋河一口一个状元郎,听着乔文清刺耳的很。
只是却也没理由发作,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不过还是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大过年的过来,沈秋河的礼自也不会少了,他名义上说是来寻乔文清,可到底是晚辈,同顾氏见礼的时候,顾氏还特意给包了一个大红封。
从顾氏这出去后,沈秋河便被领到乔文清的院子。
乔文清让人赶紧准备好笔墨纸砚,今日不论出个高下来绝不罢休。
沈秋河扫了一眼桌子,手随意的撑着,“前些日子已经以诗会友了,今日不若换个新鲜的?”毕竟,不能明知输路一条,还要过来冒险。
乔文清眯着眼,“无论沈大人选什么,我都奉陪。”
沈秋河笑着只看向乔文清案边放着的棋盘,“不知能否有幸,同状元郎对弈几局?”
“自是可以。”乔文清随即抬手,让人将棋盘搬上来。
乔文清是君子,手很自然的就放在了白色的棋子上,恰巧沈秋河素来就喜欢执黑子。
乔文柄听闻沈秋河真的来挑战乔文清了,赶紧从屋子里跑来瞧瞧,上次沈秋河对上状元郎,可是让他意犹未尽,难得乔文清棋逢对手。
第一局的时候,乔文清头上便开始冒汗,越到后面越觉得举步维艰。
“兄长,不可。”白色棋子落下,乔文柄在旁边急的大喊了一声。
沈秋河笑着摇头,“乔四公子,观棋不语真君子。”
说着黑子落下,而白子明显是失了大半江山。
第一局,乔文清输。
第二局,乔文清双眼紧盯着棋盘,走一步思量三步,这一局直下了半个时辰才分了胜负,算是沈秋河险胜。
第三局的时候,乔文清信心满满,觉得翻身有望,可却被打的落花流水。
乔文柄只觉得黑子诡异波澜,你永远都不知道他落子的意思,等着反应过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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