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同?离开银夏不久就认识了他,与他一路走到今天,我的事,哪一件与他无关?若不是他,我怎可能从懵懂蜕变如此?说我,哪一句能离得开他?罢了,你们回去转告父王,我一切安好。不用为我担心……同样的,也莫奢望与我有任何关系。大典之后,夏紫薰就是他炙炎彬的人了,银夏国只是娘家,任何人若想借我与轩辕皇室扯上关系,都不可能。”
呆呆的在看夏紫薰,夏伯亚双眉紧锁。
夏橙菲听着,突然伸出手,轻轻拉过与自己一桌之隔的夏紫薰的手。
“小妹,告诉二姐,是不是在这里,你危机重重?”
夏紫薰一愣,望向夏橙菲……那边夏伯亚亦是一愣。
夏紫薰愣住,是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二姐居然如此作想。
夏伯亚愣住,却是因为他感慨于自己想的不周全,瞬间以为夏紫薰是想独享尊荣,欲与银夏撇清关系,却没想到她可能是有难言之隐。
凝望夏橙菲,夏紫薰幽幽一笑。
“二姐,你只要知道,紫薰能活下来,是万幸中大幸。至于以后,是大富大贵还是……”略为停顿小会,夏紫薰望向夏伯亚:“都是紫薰的命。”
因为夏紫薰平静的目光,夏伯亚终于长气一叹,摇了摇头。
“看来,这荣耀的背后,阴影深暗啊!”
夏紫薰听着,只是一笑。
“不过,为兄仍想提醒一句。紫薰听好。”
“请讲。”
“不管天下人怎么看你;父王如何为难不敢接你回去;你自己在这深宫之地有多少困难,紫薰……你都不能轻言放弃。命运宠你,你莫不知,走到今天。一难又一难都没将你击垮,你就该懂得珍惜,珍惜你还活着的每一天。”
呆呆的在看夏伯亚。听着他曾几何时如此真诚关爱的说着怜惜自己的话,夏紫薰微笑着。流出眼泪。
“该尝试着为自己着想一下了。别再傻傻的,只知道为别人而活。”夏伯亚说完,轻轻一叹:“人伤人,若不是恶意,便是自保。为兄以前只知自保,竟狠心伤你,你莫怨恨,单纯如你。就应该继续单单纯纯的活下去。不要学别人,只知道怨恨与责怪。现在这样的你,就好极了。但或多或少,尝试一下吧,在宽容之余,学会自爱。嗯?”
早已泪流满面,夏紫薰幽幽点头,点头,再点头。
“小妹……!”
那边夏橙菲哇的一声嚎啕,冲下坐位。扑向夏紫薰,两姐妹对抱着,夏紫薰终于不忍。呜泣起来。
*
从灵阁出来,夏伯亚一声不吭的走在前面,夏橙菲静默的跟在他后面。
突然止步,夏伯亚略侧身而已,走在后方的罗佤赶紧上前,凑到他身边。
“当下,除紫薰以外,新帝是不是已经有了个妃子?”
“是。打听过,那妃子叫春三娘。妃级很低,听说是前公主特封。方便她打理后宫事宜的。”
“挺好呀,照这样看。小妹受封后就是新帝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妃子,而且一上来就是个贵人,以后还不用操心那些后宫的杂事。”夏橙菲一旁听着,感慨的一叹,浅笑。
望向夏橙菲,夏伯亚摇了摇头。
“不然。你们都是公主,习惯了简单想事,那些所谓的后宫事宜不是麻烦,而是权力。紫薰日后若无权打理后宫事宜,本质上还不如那个小妃子。”
“啊?是这样吗?”
夏伯亚点了点头,望向罗佤。
“趁这几天能进内宫来,多打探些。紫薰嘴严,不愿说,我们自己查。”
“是。”
“啊……难不成,你在担心那个妃子会……会……”会伤害小妹……后面的话,夏橙菲没有说出口,只是惊诧的在瞪着夏伯亚。
夏伯亚想了想,点点头,转身便走。
夏橙菲顿时慌乱,却赶紧跟上。
*
东宫内,安宁宫中,春三娘面前的桌面上堆满了各种薄子,她紧眉严肃的在查看,神情认真。
“主子……”有贴身宫女进来,凑近:“夏公主的国戚奉了厚礼来拜见。”
一愣,春三娘抬头望向门口,想了想,便望向那宫女。
“请他们进来吧!”
“喏。”
不一会,夏伯亚与夏橙菲以及四名端着‘厚礼’的侍从从屋外进来。
春三娘从内轩走到外轩,抬眸望去。
“见过春妃娘娘。”
只一笑,春三娘扬手示意,请坐,自己刚走向主座。
“银夏王子储及二公主来访,当属稀客,可本宫隶属后务,与各位毫不相干,怎么想不过跨府来见?”
“呵呵,春妃娘娘见外了。您可是新帝当前唯一的妃子,吾家小妹即将入槛,岂会毫不相干?”
想到夏紫薰,春三娘失笑,笑的冷漠。
“夏公主呀,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夏公主待侧封之后当是贵人,远比我这小妃地位高了去。跨层就是隔世,本宫于她而言,就只能算是高级些的宫奴,她愿理我,便是姐妹,不愿理会,我就只是个下人。你们何尝不是一样?”
春三娘的话很深,特别是最后一问,夏橙菲一愣时,夏伯亚却呵呵一笑。
任夏伯亚明显是听懂了的样子,春三娘却冷冷一哼。
“相不相干是相对的。有事不妨直接说事吧!厚礼什么的,恕本宫不好笑纳。”
春三娘说着,略一挥手,有宫奴上前,冲端了礼盘的四人做请离的手势。
四名侍从无助的赶紧望向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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