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莫言。”秦沫举起狰狞的手,手心之内,一条鲜红的伤疤在掌心划过,嫩肉刚刚长出,“你看我的手,这道疤,怎么也有2个月了对不对,可是你见过我的手受过伤吗?”
莫言看着她手中的伤疤,也是惊讶的,却不知道能说什么,秦洛停止了哭声,看着女子的手,那双手,温暖过他无数次,可是变了。
多了一道伤,他走不进去。
触不到那道伤。
秦洛受到刺激,蓦地推开莫言,在秦沫身边经过的时候,有些高深地看了秦沫一眼,走了进房间。
秦沫听到关门声之后,才反应过来,转身想追上去,莫言在身后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手,“让他一个人静静,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让他慢慢想通,再说,现在的你能安慰他什么呢?你理清了自己的想法先,别伤了一个又一个。”
莫言的手有意无意地触过她手心的伤疤,有些凹凸,很真实,虽然他不相信什么穿越这样的说法,可是他知道,这伤定是很痛。
而她,在那个地方,经历过什么呢?
秦沫黯然,低着头不说话,如今,她能跟秦洛说什么呢,她忽略了秦洛,那个,她曾经以为,她一生都要守护着的弟弟。
而如今,她的身体多了一个小生命,是她的孩子。
可是是不能在现代出生的孩子。
莫言轻轻地顺了顺秦沫掉落的发丝,指尖微凉,“你也去休息一下,我现在回去,看能不能帮你找到那个老头子。”
秦沫乖巧地点了点头,耳边的触感还在,莫言的动作很生疏,不像叶离的娴熟,不像他的自然。
曾几何时,她在那个地方,也会有人这样替她顺着发丝。
在她闹得发髻松散的时候,在她低头的时候,在她...睡着的时候。
躺在床上,秦沫的心已经不能再用乱来形容了,一次莫名的穿越,一个莫名的男人,竟然在她心中扎了根。有如此喜欢楚沐寒吗?
不讨厌他的欺骗了吗?
她没有答案,甚至不知道,为何秦洛在他的心中,已经渐渐地排到了他的后面。
是她这个姐姐自私了吗?
还是那个熟悉的小院,还是那个熟悉的人,只是此时看着,心情更是不同,有些隐约的痛,因为看着他,想着只能在梦里见到他,而无法真实的接触到他,竟然是一种无法抵抗的无奈。
秦沫静静地站在楚沐寒身边,他就在她的左手处,她却触摸不到。
沐雨阁,是属于秦沫的地方,在秦沫出现之前,这儿一直没有主人,楚沐寒心叹,是秦沫回来了吗?他忽然感受到了她的气息。
楚沐寒忽然转身,看着秦沫站着的方向,俊颜憔悴,像是已经苍老了几岁,“秦沫,是你吗?”楚沐寒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从秦沫的身体中穿了过去,什么也触摸不到。
秦沫蓦地蹲在地上,闷闷地哭了起来。
楚沐寒,如果我们不曾没有分离,我不会发现,最后回到原地,还是最爱你。
不管是你的柔情,还是你的欺骗,你的隐瞒,她都不计较了。
现在的她,多想给他一个真实的拥抱,轻轻地吻着他的唇角。
绿瑶无声地走了进来,对着楚沐寒行了一礼,“皇上,左四小姐在外求见。”最近左翔静来寒王府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世人都在传言,左翔静是未来皇妃之选,不是王妃。
秦沫以为楚沐寒会拒绝,毕竟他以前是多么不待见左翔静,甚至是明知道她有心于他的时候,他未经思考便把左翔静赐了给楚沐希。
没料到,她却听到了一声,“叫她去花园那边的亭子等着。”
花园的亭子,是那个,他和她下棋的地方吗?
难道,是他反悔了?他觉得左翔静不错,他觉得他忍受不住一个人的日子,所以接受了左翔静,要是那样,他为何不住皇宫?为何要在沐雨阁?
看着他离开的脚步,秦沫追了上去,他的脚步是那么的快,让她要小跑着,才能追上,难道他就一点也不眷恋吗?
楚沐寒只想快快离开,方才,他又感觉到秦沫的气息了,那阵淡淡的梅花香,弥漫在他的心间,一丝一缕,让他心痛。
所以他才要见一见左翔静,算是给自己一个借口,离开属于她的地方。
花园的亭中,原本的棋盘已经不在原地,取而代之的是一架古琴,左翔静安安静静地坐在古琴边,一袭红衣,娇艳而美丽,越发地显示出女人味。
“皇上今日要听什么曲子?”左翔静见楚沐寒已经坐好,开口询问,好几个月了,她每天都会来寒王府替他抚琴,她知道那是他怀念秦沫的一种方式。
可是她不在乎,在她看来,能够陪着喜欢的人,便已经足够了。
秦沫不可能再回来,总有一天,她能够取而代之,名声,她都不在乎了。
甚至,连楚沐希,也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还是原本的吧,朕觉得你弹得不错。”楚沐寒不在乎地说,双眸看着一旁的空凳子,秦沫悄悄地在那张凳子上坐下,双手撑着下巴,心疼地看着他。
楚沐寒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存在,眸底一柔,嘴角勾起极浅极浅的笑意,左翔静一喜,更加专注地弹奏起来。
左翔静没有留意到楚沐寒眼底的哀伤,可是秦沫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的表情,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哀伤。
楚沐寒心里是幸福的,他记得,有一日,他和秦沫,也是这么坐着,照旧是左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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