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的街道,比起昨日来,更萧条了一些,楚沐寒几人坐在马车内,由一位衙役的带领下前往西郊。
秦沫一直注意这绿瑶的神色,发现她神情平静,并无异常,才无奈地撇开眼。
楚沐寒注意着这两人的互动,疑惑地问,“怎么了?”
“无事。”绿瑶焦急地说,平静的脸上也有了些忐忑,秦沫冷冷一笑。
下马车的时候,绿瑶故意走到秦沫身边,低低地解释,“秦姑娘,绿瑶昨晚并无恶意,只是连日赶路,发现姑娘喜洁净,擅自替王爷吩咐了丫鬟替姑娘备热水,姑娘莫要怪王爷。”
西郊已经看不到一点绿色,田里的土都已经裂开来,仿佛是大地的伤疤。
碰巧一位年纪甚大的妇人挑水经过,身边的孩童在旁蹦蹦跳跳,妇人兼顾孩童,一个不留神,踩到了路边的枯枝,两个木桶随着夫人倒在地上,久没被水滋润的土地冒起一股细烟。
“大娘,伤到了吗?”谁也没有料到首先出声的是楚沐寒,只见他微屈膝,月白的长袍垂到地上,沾上了泥沙。
楚沐寒快速地看了一眼妇人的脚裸,出声吩咐,“绿瑶,你扶大娘起来。”
“是,王爷。”绿瑶朗声道,妇人的眼睛立刻从痛苦转为惊恐,身子在地上挪了几步,避开绿瑶的手。
最后还是衙役把妇人送上马车,坐着他们原先来的马车走的,因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因,绿瑶也心不甘情不愿地随着马车送妇人回城。
风中飘来一句妇人教训孩童的话语,“奇儿,以后看见这个人,躲远点,知道吗?
“她们好像很怕你。”秦沫实话实说,从早上早膳的时候开始,靳府里的丫鬟就不曾近过他的身,加上方才妇人的反应,好像他并不在意?
“你呢,你怕吗?”楚沐寒不答反问,嘴畔隐约有点僵硬,似乎怕她肯定的回答。
“我为什么要怕?”秦沫脚步还是慢慢地,顺着路直直地走,手上拿着一根枯枝,摇摆地幌着,模样甚是可爱。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皇子出生,克母克国,他母亲当天血崩,老国师三天后也仙逝,新国师断定此人乃是不祥之人,从小幽禁深宫。”楚沐寒的声音很淡,却同抚过的秋风般,字字入耳入心。
秦沫轻挑了一下柳眉,浅浅一笑,“是吗?可那又如何?我从来不信命,你信吗?”她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可他不承认,也不能点破对不。
命,克母克国?谁信?
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命这个东西!
她跪父母,跪祖先,可不跪佛祖,不信耶稣。
“当真不怕?”楚沐寒瞧着她一张俏脸因为走路而红了面颊,愈加显得人娇若花,气质胜兰,心里头暖暖的,莫名的觉得幸福起来。
“那你相信我是天女吗?”懒洋洋的问话,听不出她的语气。
楚沐寒忍不住皱眉,她好像,从不在他的意料之内,无论是出现,还是行为,“叶老国师只有叶离一个徒弟。”言下之意,她不可能是叶离的师妹。而且,国师通天之术,历来都是只传一位,每位国师仅收一个徒儿。
秦沫扁了扁嘴,不置可否。到现在她也没有想通穿越的原因,国师祭天,催眠的事情,也没有一个答案。
所有事情好像就在人刻意安排之下,一环一环地展开。
她虽没有措手不及,却也没有还击之力,真的,很被动。
“到了。”秦沫眯了眯眼,看着这个旷世工程,微微一惊。
一个用石块切成的水库,一眼几乎看不到尽头,深约百米,站在水库旁边,犹如断崖般惊心。
给读者的话:
宝也觉得,男女主互动少了、加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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