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王小石这个妖孽,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这血腥肮脏的场面,弄得恶心不已,有些士兵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更多的士兵,则大口大口地喘气,紧紧抱着枪,警惕地看着大街上,兀自咆哮狂吼的兽人约瑟。
兽性大发的约瑟,顷刻之间,将迪诺的尸体,糟践得不成样子,突然,他巨大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嘴角哗啦啦流出带着沫子的鲜血来,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他似乎遭遇了极大的痛苦,抱着脑袋,满地打滚,发出凄厉,沉闷的惨叫,这惨叫声,听得人牙根发酸,不少士兵都惊恐地捂住了耳朵,不敢再听。
不过两分钟,约瑟便停止了动弹,身子一动不动,显然已经咽了气,冷冷的月光,照着他渐渐缩小的身子,身上黑毛并没有褪去,不过身形和脸容,都逐渐露出了原本的样子。
王小石叹了口气,转身就走,嘴中喃喃自语:“黑暗审判所居然不顾冒天下之大不韪,用活人造这样的怪物,这样罪恶的实验室,老子总有一天,要把它一溜儿炸了。”
王小石刚回到医院,便接到了阮仇的呼叫:“首领,凤吟雪小姐发了简讯过来,让咱们立即前往6号地区救援,她们追踪天行者,已经和对方交上了手,听说凤吟雪小姐不太好.........”
“吟雪受伤了?”
王小石心中一跳,王小石父母双亡,要说到最在乎的亲人,除了爷爷之外,最为亲近的,就数大伯王正云,二伯王正云这些亲人,而凤吟雪作为爷爷的唯一传人,母亲的师妹,在他的心中,分量自然大是不同。
阮仇犹豫了一下,方才含糊地说:“吟雪小姐并没有提及,不过我听她的声音,中气明显不足,应该是受了伤,看来这一次前来的天行者,实力非同小可。“
“次奥,连吟雪都敢打,阮仇,通知兄弟们,天亮之前,立即出发,不管是什么天行者还是地爬虫,老子要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开得这么红!”
王小石心中一疼,首先浮现出来的,就是凤吟雪淡然落寞的眼神,对这个京城骄女,就连王小石也不敢有亵渎的想法,不过听她受伤了,心中顿时涌上了一股邪火。
关了通讯器,王小石大踏步向军营走去,他的装备和破军重剑,全都丢在了军营宿舍,此番出行,要对付天行者,破军重剑,绝不可少。
天神部士兵的军营,和其他士兵的军营也一样,唯独不同的,是王小石撤了站岗的哨兵,天神部是独立的战斗部队,警戒和站岗,都是本部人马,才能放心。
王小石进了军营,马球几个受了轻伤的家伙,已经接到了阮仇的紧急通知,大家都打好了背包,等着王小石。
王小石脱下病号服,三下两下开始穿作战服,却找来找去,找不到裤子,不由得骂骂咧咧:“马球,你们几个混蛋是不是把老子的裤子,拿去和老乡换酒喝了,老子的裤子呢,次奥,连小裤裤都不见了。”
马球和刘跃武几人相视而笑,神神秘秘的很是促狭,就在此时,外边一个清朗娇柔的声音传进军营:“鬼叫什么,沙漠一场血战,你浑身脏得跟泥潭中打过滚的土驴似的,本姑娘好心帮你清洗一下,还不满意?”
庄静!
王小石打了一个哆嗦,这个声音,他这几天再熟悉不过,每当这个声音响起来,自己的皮鼓免不了扎上几针,现在都弄得有心理阴影了,而且刚才又不小心看她在卫生间的羞羞事,想来更是免不了皮肉之苦。
其他天神部战士的神情却很诡异,每个人都笑吟吟地看着推门而进的庄静,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王小石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已经变得讨好近乎于谄媚:“庄护士长,多谢多谢,你不知道我这帮兄弟,都是酒癫子,为了喝几口酒,连小裤裤都可以脱去当了,把我的小裤裤拿去当了,更是家常便饭。”
庄静听他胡说八道,格格娇笑,同时递过一叠洗得整整齐齐的迷彩作战服,白了他一眼:“你这张嘴啊,什么时候老天爷把你的嘴巴用针线缝起来,就谢天谢地了。”
王小石接过衣服,只见衣服不但洗得干干净净,而且用熨斗细心熨过,子弹打穿的地方,也用棉布垫上,缝补起来,针脚又细又密,显然很是费了一番心思,不由得心中一动,向庄静看去。
庄静鼓起勇气,给他送衣服,一颗心早已经砰砰直跳,此刻被他异样的目光一看,更是酡颜如醉,脸颊有如火烧,嗔怪地说:“看什么看,你在南越救了我和表妹,又在昨晚上救了我,我是个笨丫头,只能帮你缝缝补补,洗洗衣服,你别嫌弃就好。”
王小石只觉得心中一股异样的情愫,轻轻流动,再看看穿上一身军服的庄静,人美如玉,英姿飒爽,不由得心中一动,只能苦笑着再三道谢。
他素来伶牙俐齿,更喜欢嬉皮笑脸逗女孩开心,但感受着庄静火热的少女情怀,反而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李明福咳嗽一声,大声说:“报告总教官,我要去嘘嘘。”
这一下,军营之中仿佛开了锅,大家都纷纷打报告,理由千奇百怪,嘘嘘有之,欣赏月亮有之,捉蛐蛐有之,李明俊、阮仇则不声不响地出了营房,顷刻之间,营房之中,只剩下庄静和王小石。
王小石看着庄静羞红的脸,犹如玫瑰花一般娇俏迷人,心中暗暗苦笑,哥的桃花也烧得太旺了吧,家里一帮女人都不知道如何调停,这里怎么又钻出一个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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