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某人怯生生地问道:“请……请问……这里收沙金吗?”
老板娘用烟斗敲了敲柜台,维某人愣愣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放在这里!”老板娘很不耐烦地又用烟斗敲了敲柜台。
维某人一怔,马上手忙脚乱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脱下臭烘烘的靴子,从里面拿了两个散发着酸臭味的小布袋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提着小布袋一角,另一只手挡在袋口,仔细地将沙金倒在柜台上,最后把布袋翻出来看看倒光了没。
老板娘看了一眼柜台上的那两小堆沙金,用烟斗一拨就全部平铺开来,然后点头说道:“可以。”
接着她从柜台下抓了一小把金币出来放在桌面上,用下巴示意一下客人拿走,然后准备用烟斗把沙金拨到自己手上。
“啪!”
维某人伸出左手重重地将烟斗摁在柜台上,双眼冷冰冰地看着老板娘。
老板娘一愣,随后恶狠狠地说道:“干嘛,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警告你不要捣乱!”
维某人没有说话,只是右手拾起一枚她放出来的金币,手指一用力,这枚金币被掰成了两半。
然后是第二枚,第三枚……老板娘拿出来的金币全是假的,里面是铅,外面镀了一层薄薄的金子。
用假币被当面揭穿,老板娘没有丝毫歉意,反而踢了踢柜台,接着店后走出两个彪形大汉。
其中一个大汉抓住维某人的领口一把将他提起来,还没放狠话,肚子就挨了一膝盖。
另一个大汉双手抓维某人,但被一记上勾拳打在下巴上,即扑。
“你……”老板娘用烟斗指着维某人,烟斗顶端凝聚起一个火球。
但是维某人以她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冲了过去,左手一把将铜芯包木的烟斗给拧弯,右手铁钳一般掐住了她的脖子。
老板娘的眼中满是惊恐,想说些什么,但是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维某人在老板娘即将晕厥的时候把她给扔在地上,毫无感情地说:“金币。”
老板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脸怨恨地看着他,丝毫没有拿金币的意思。
然后维某人再次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给提了起来。
几分钟后,维某人把几枚金币塞进靴子里,银币和铜板放口袋,面无表情地离开了这家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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