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东舞不觉哭了起来,还不敢哭的太大声,怕把狼招来!
她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十年寒窗苦读,终于考上大学,拿到通知书这天竟然被车撞了,撞就直接撞死算了,还让她穿越了,穿越也行,到让她遇见个好人啊,遇见了无情无义的萧昊天,还遇到胡兵,好不容易逃出来,还要死在大漠里,有可能被狼吃掉!
凌东舞越思越想越伤心,哭的悲痛欲绝!四周是那么寂静,只有她一个人在低低哭泣,在干涸的空气里流动,隐约听来,竟然完全不是自己的声音一般。
凌东舞如此奔走了两日,这大漠依旧无边无际,而她也彻底的迷失了方向,水也喝光了,除了风,这大漠里依然没有丝毫生命的气息。
黄昏的天空蓝得如水洗过一般,凌东舞看看前面起伏的沙丘粼粼着变幻形状,难以描绘的壮丽奇妙,她实在是走不动了,索性躺下来,等死!
时间忽然变得停止不前,每一寸光阴都变成了残酷的煎熬。
在煎熬中,太阳又一次挂在天空,骄阳如火炙烤着沙地,尽管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身上也没有汗水,全身的水分几乎都被蒸发完了。
凌东舞躺在沙地上,时而清醒时而迷乱。逐渐地,清醒的时候就越来越少了,迷乱中,似乎有隐约的声音在耳边,那是伊稚阔的声音,那是天下最可怕的恶魔的声音,凌东舞害怕起来,努力的站起身体,看着坐在高大枣红马上的恶魔,拼尽最后一口力气,拔腿就跑。
她刚跑了一步,就被一只铁一样的大手,扯着衣服给提到马上,“死女奴,还想跑!这回看本汗王怎么收拾你!”
凌东舞疲倦地闭上眼睛,一动都不想动,既然逃不了,又死不成,那就听天由命吧!。
昏昏沉沉中,凌东舞又被带回绿洲堡,带到那排树木前,树上还绑着十多名少女,看模样眼生,估计是他们这次新抢回来的!
少女们赤身luǒ_tǐ的哀号着,哭泣着,终于轮到她了,今天绑在树上的人终于换成了自己。
伊稚阔把她重重地扔倒地上,“把她给我绑上!”
几个小士兵上来就先撕凌东舞的衣服,伊稚阔跳下马,将他们一脚一个的踢开,一阵凉意袭来,凌东舞清醒过来,伊稚阔一俯身,抓住了她的头发,恶毒的似蛇一样的眼睛盯着她:“你居然敢趁我不在逃跑!你居然还敢逃跑,本大汗今天要让你知道,你本来应该得到怎样的待遇……”
凌东舞吓的哭起来,可眼睛里却流不出一滴泪水,只是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伊稚阔拿起绳子,三下两下将她绑在树干上,她和那些女人唯一的区别是衣服没有被剥光!
“我求你,不要,我再也不跑了!不要------”可是干裂的嘴唇发出的声音是如此微小,小得连自己都听不真切!
凌东舞再次晒在太阳下,看见有几个胡兵狰狞着笑脸向她走来,她头一歪,昏了过去。
***
凌东舞从隧道逃跑的第二天伊稚阔就回来了,这次他的收获不小,灭了一只东匈奴的散兵,抢回来两箱子白银,十多名美女,俘虏了两千名匈奴兵,他兴冲冲的回到寝宫,屋里没有人,他大喊起来:“小仙女,小仙女,凌东舞……”
不见任何回答,他立刻发现不对劲,凌东舞是不敢一个人出去乱走的,立刻走出去,大喝一声:“来人。”
守门的士兵进来,“大汗。”
“那个小女奴呢?”
“昨天早晨寒水国师要闭关修炼,把我们都叫去训话,回来她就不见了。”
“那你怎么不去找!”
“我在这守着门,朔旺去找了!”朔旺是另外一个守门的士兵。
“小女奴都不见了一天了,你他娘的还在这里守什么门,还不快去找!叫上所有人去找!”
伊稚阔说完自己也走了出来,四处张望都不见凌东舞,心急之下,骑上枣红大马,四处寻找。
在伊稚阔的吆喝怒骂下,胡兵们几乎把绿珠城翻了无数遍,还是不见凌东舞的踪影,他知道这次她一定是出事了!
伊稚阔皱着眉头,去找寒水国师,他从一开始就怀疑是寒水国师在搞鬼。
他和寒水国师相处多年,从来没有过分歧,称得上是过命的朋友,患难之交。只有这次,因为凌东舞两人闹了半红脸,这次出发前,他还真的想到这件事了,但想寒水国师不会因为个女人和自己闹僵,更不会对一个小女奴下黑手,所以也就没另外派人保护凌东舞。
到了寒水国师的屋门口,守门的士兵告诉伊稚阔,寒水国师闭关修炼了,一打听时间,寒水国师是在凌东舞失踪前开始闭关的,他知道寒水国师一旦闭关修炼,就会足不出室,凌东舞的失踪和他就扯不上关系了。
伊稚阔闷闷不乐的往回走,副城主阿米力跑了过来,小声说道:“大汗,咱们通往野狼谷的那个秘密隧道口被人动过了!”
伊稚阔大惊,急忙大步往绿湖边上走去。
伊稚阔为人狡诈多疑,在这个绿珠城上藏有多个密道,但真正通往水草丰盛草原的密道只有一条,其余的都是烟雾,甚至是通往死路的,就如这条通往野狼谷的隧道,隧道的另一个出口,离野狼谷不到五里,哪里随时有野狼经过。
他来到隧道口一看,入口果然是被人动过了,掀开石板,看着隧道口处的脚印,小巧纤细,十有八九是凌东舞。
这个死女奴,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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