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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老爷子用了两天功夫,才把金针拔障术研究明白。
当然,也仅仅是了解,还不敢说手拿把攥,甚至针到病除的程度。
但时间不等人,他必须尽快联系龙爷,将自己掌握的东西告诉对方。
今年这个年过的一点都不安生,至少对广济堂来说是这样,带头大哥的老命在别人手里攥着。
剩下几个老兄弟忙活救人,一面还要应付学徒们时不时的问题,忙的心力交瘁。
而黎耀阳他们几个也没闲着,整日在坚尼街坐镇,生怕同福商会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
不仅是他们,华埠各方势力都在严阵以待。
大年二十九那晚发生的事情仍然历历在目,对于同福商会他们是又恨又怕。
如果大家能够抱团,自然无所畏惧,可华人喜欢内斗的传统到任何时候都不会消失。
可能是人太多的缘故,无限放大了叛徒的比例。
事实上叛徒无处不在,不仅是华人,黑人也不在少数,只不过自己不关注罢了。
当然,黑人怎么斗跟华人没关系,大家很清楚,这个团根本抱不起来。
明明已经同仇敌忾了,可在利益面前,甚至连牵头的人都没有,只能各安天命。
可悲!可叹!
直接导致这个春节变得异常冷清,老百姓当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可是少了各个商会的活动,总觉得少了几分乐趣。
禁酒令进入第二个年头,各方面的限制终于迎来了高峰。
在经历了新年销售峰值后,立马跌落谷底。
酒厂积压了大量货品出不去,就连采购大户里卡多也不得不降低采购额度。
值得庆幸的是,‘野猪’的销量并未遇到太大波动,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为此,黎耀阳只好要求阿尔伯特调整生产结构,将‘野猪’作为主力生产。
可是工厂依然积压了将近2万瓶高端威士忌,倒不用担心过期的问题,可货品无法变现,对于一家酒厂来说,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元宵节这天,黎耀阳来到酒厂,刚进地下就看见阿尔伯特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婆跟人跑了呢。
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别发愁了,我说过,你负责生产,我负责销售,会有办法的。”
阿尔伯特摇摇头:
“还能有什么办法?纽约这边被严控,出货量比之前降了三分之二,再这么下去,我们的仓库就快不够用了。”
“我也知道,但给我点时间想办法。”
“最好的办法就是向大西洋城出货,那边夜夜笙歌,酒精消耗量丝毫未见减少。”
黎耀阳也羡慕,大西洋城和纽约不一样,那边可以说是法外之地,即便罗伊海恩斯去了也不好使。
对了,罗伊海恩斯就是执行纽约禁酒令的头号功臣,他的一番严打让纽约地下酒馆锐减50。
同时也让喝酒真真成了一种奢侈行为,想喝酒的没地方买酒,卖酒的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勉强卖出去几瓶。
这样下去,形势只会越来越坏!
可向大西洋城出货,说得容易做起来难。
原本靠着辛勤的骡子们,勉强还能维持送货渠道。
可自从黎耀阳屡次三番拒绝爱尔兰人抛来的‘橄榄枝’,骡子们的处境变得异常艰难。
也许爱尔兰人无暇对付黎耀阳,可堵住骡子们的去路还是能做到的。
他们也是破罐子破摔,芝加哥人我打不过,但你华人也别想来占便宜,要死一起死,谁也别活!
能想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损招的人,除了科林唐纳,实在想不出第二个。
至于弗兰克锡兰?黎耀阳始终觉得他是个傀儡。
微微叹了口气,他道:
“一定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阿尔伯特使劲挠挠头:
“抱歉,我也不想逼你,但工人们要吃饭要开支,我们不能无限制往里砸钱。”
“你说得对,我说过,我会想出办法的!”
黎耀阳觉得今天来错了,再这么下去,自己能不能想出办法不知道,一定会被阿尔伯特唠叨死。
这家伙身体里一定住着位中年妇女!
这时,罗恩端着杯酒从楼上下来,一身深灰色定制西装,看上去精炼有型。
“他们说你来了,我过来看看。”
“嗯~给我来一杯,你再不来我就要被阿尔伯特烦死了。”
“哈~他又跟你抱怨了吧?伙计,我的苦你终于能够感同身受了。”
他们俩一个负责酒厂,一个负责沙琪玛生产,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可想而知他遭了多大‘罪过’。
阿尔伯特气鼓鼓的站起来:
“你们两个混蛋,我在说正事!”
“是是,知道你说的是正事,伙计,先给我倒杯酒,你的正事必须得配酒喝才够劲。”
指望阿尔伯特倒酒是不可能了,还是罗恩够意思,帮忙倒了一杯红酒。
搞得黎耀阳有些奇怪:
“你怎么换口味了?威士忌喝腻了?”
“不,我特意买来给你尝尝的,你喝喝看。”
“嗯?有什么奇怪吗?”
他晃了晃酒杯,玫红色酒体挂杯,一股醇香扑鼻而来,酸中带甜,跟印象中的波尔多红酒有很大区别:
“这酒…”
微微抿了一口,竟然有烈酒+醋的口感,酸甜滋味儿令初尝者难以接受,可咽下去后,悠长回味又让人产生兴趣。
这款酒酸度很高,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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