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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来了兴致,借着问道:
“做官?什么时候?哪个朝代?几品官?是不是很牛逼的那种?”
沈沫白了我一眼说道: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又没有见过,听我爸说,那是我爷爷的爷爷辈儿的,好像是个挺大的官,你以为在我们这里像我家这种深居在巷子尽头的房子很多吗?这可是很有讲究的!而且我家的这个院子,少说也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家墙上的一块砖那都是古董。”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我有点儿想笑,想了想说道:
“那你怎么还不把墙拆了去卖钱?说不定下一次的福布斯杂志上面就会有你的照片了。”
沈沫假装生气的转过身去不理我,我赶紧说是开玩笑,用几个不荤不素的笑话才算把她给逗笑了。
晚上,由于不适应那种闷热的气候,躺在床上很长时间都睡不着,索性走到院子里抽烟。
远远的就能听到那些纵横交错的河道里面的水流声,配上蝉鸣蛙叫,还真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感觉。
沈沫家的院子很大,真有几分过去的官宦人家的院子,还分前后院,中间有一道月亮门隔开。
前院的屋子不住人,院子里种了一些花藤和葡萄藤,空气清新怡人,后院有六七间房子,我和沈沫住在最里面,她爸爸妈妈住在最外面。
至于中间那几间是干嘛的,沈沫没说,我也没问。
在后院坐了一会儿,突然想去前院那些花藤种的秋千上坐一会儿,就一个人来到了前院。
坐在秋千上轻轻的晃动着,呼吸着香甜的空气,感觉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那种感觉还真像是人间仙境一般。
坐了一会儿,忽然感觉有些困倦,想要回去睡觉,却感觉身子越来越沉,没等我站起来就睡了过去。
恍惚间我好想看到了墙角的地方有一口水井,就是那种很古老的八角水井,有点像是八卦镜的形状。
井边的草从里隐约有一道人影,看不清是男是女,只能看见那到身影身上穿着红色的衣服。
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又能动了,站起身缓缓的朝井边走去。
随着我一点点的靠近,我看到那是一个女人。
女人大概40多岁,一直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东西。
我仔细看了一下,她的手里似乎拿着一个拨浪鼓,小孩子玩儿的那种,只有巴掌大小。
随着我越走越近,还能听到他嘴里在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我试着叫了一声:
“你是谁?坐在那里干什么?”
她的脑袋动了一下,似乎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又再一次低下头去,自顾自的嘀咕着。
我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终于听清了她嘴里一直叨咕的话:
“你是谁?坐在那里干什么?”
她在学我?
我感觉自己可能是遇到了神经病,这个人也许是沈沫的某个亲戚或者是家里的保姆?
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大半夜的坐在井边吧?
难道她要跳下去?
心里这样想着,我就想要伸手去拉她,不管她是我什么原因出现在这里的,我都不能让她在我面前出现什么意外。
那样的话,我心里会过意不去。
“阿姨,您先过来好不好?我们去那边坐下,你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说。”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那个晚上反应这么一下子就变的那么迟钝,这样的事情都会感觉不到异常,还一心想要当好人,为别人的生命保驾护航。
那个女人慢慢的抬起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其他的都还算正常,心里也没有多想。
“阿姨,这里晚上有点儿凉,您先起来吧,跟我过去那边一起坐一会儿,我们聊聊天,我看你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可以和我说一说。”
她就那么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突然间她脸上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身体猛然往那口井的方向一歪,整个人载了进去。
我猛的扑过去,去抓了个空,只来得及从她的衣服上扯下一块布角。
不止是这样,我的脑袋也很不幸的撞在了井边上,剧烈的疼痛让我一时有些模糊。
全身猛的用力,想要挣扎着站起来,没想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床上,身边的沈沫已经不见了。
脑袋上火辣辣的疼,但是伸手摸上去却没有半点儿异常。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儿?我揉了揉生疼的脑袋,从床上下来,开门都到院子里。
沈沫已经在厨房里帮她妈妈做饭了。
我有些尴尬的走过去跟她妈妈道歉说:
“阿姨对不起,可能是水土的原因,昨晚一直都睡不着,早上起来的也晚了。”
沈沫从锅里夹出一块儿肉塞进我嘴里说:
“行啦,别解释了,你的作息时间规律我早就和我妈妈爸爸说过了,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水土原因,我看就是因为之前总是熬夜写,时间长了就变成这样的样子了,生物钟紊乱,正常,正常。”
吃过早饭,我把沈沫拉到一边问道:
“你们家的院子里是不是有一口水井?就在前院的角落里?”
沈沫明显被我问愣了,傻呆呆的说道:
“没有啊,我从小就没有进过院子里有水井。”
时间不长,沈沫的爸妈又把我们叫过去,说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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