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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老周的脸色不太好,也没再说什么,毕竟老周帮过我很多次,虽然总是骂我,但是每次我有什么事情都会第一时间赶过来帮我,的确算是拿我当儿子一样对待。
既然这样,当老子的偶尔发点儿脾气,我还能说什么?
赶紧换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凑过去,乐呵呵的说道:
“我开玩笑的,您老人家客千万别生气,我有也不至于那么不懂事儿对不对?”
老周白了我一眼,转身走进屋里坐下,朝我喊了一声:
“过来!坐这儿。”
我赶紧过去,在他旁边坐下,等着他开口。
等了半天他也不说话,我索性点上一根烟,无聊的看着他。
老周突然来了一句:
“小子,你玩世不恭的这种态度,得改一改了。”
我没明白,立刻问道:
“什么叫玩世不恭的态度?我没有啊!”
老周摇摇头说:
“不,我指的不是你对生活对工作的态度,而是你对鬼物的态度!”
“那我应该什么态度?”
“别的都好,就是不要对那些东西那么好奇!”
“为什么?”。。。
我们的对话就到这里,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老周最近一段时间的情绪都有些怪,要是放在过去,我问为什么,他一定会说:
“哪有他妈那么多的为什么?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得了!”
但是这次他没有,而是似乎真的在考虑能够能够说服我的理由。
最后还是我先说话了:
“哎呀,算了,我不问了,以后我尽量远离这样事情,得了吧?”
老周还是没有说话。
我趁机问他:
“喂,老东西,昨晚你跟我说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是假的呢?”
老周完全无视我的话,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张内存卡递给我:
“你要是实在好奇,回去可以看看这个。”
老周家的院子虽然并不算大,但是建筑十分的考究,还有前后院。我和沈沫就住在后院。
在我们住的那间房子对面,是一间颜色独特的房子,似乎有些隐隐的发黑。而且,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那间房子的窗户都从来没有打开过。
晚上,沈沫早早的就睡着了,我睡不着,索性到院子里抽烟。坐在台阶上看对面的房子,越看越觉得神秘而古怪,心里很想进去看一看。
突然,院门口处传来声响,我赶紧躲到房角的阴影之中。
一道身影悄无声音的靠近那间房子,在门口闪了一下,不见了。
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贴在窗边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然而让我失望的是,里面悄无声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试着推了一下窗户,想找个缝隙看看里面的情况,但是伸手一推我才发现,窗户竟然是假的!根本就是一体封死的,别说目光,估计风都钻不进去。
围着房子转了几圈,我也没找到能够看到屋里情况的地方,索性不找了,我要进去看一下!
我在张东强那里学过将近一个月的开锁技术,这次终于用上了,还是最为简单的那种暗锁。
“咔”
随着一声轻微的声响,门开了。
我屏住呼吸,没敢把门开的太大,整个人几乎就是从们分之中挤过来的。
屋里一片漆黑,那可真是伸手不见五指。我把手机攥在手里,但是并没有打开手电,刚刚那个人不管是谁,现在一定就在这里,我要是开了手电,无疑就是先暴露了自己。
想着适应一会儿之后一个就能勉强看到一些东西了,毕竟这屋子之中不可能一点儿反光物都没有吧。
摸索着往前走了几步,还真的摸到了一个物体,当时我以为是什么家具。
表面十分光滑,有弧度,大约一米多宽。。。
“唰”
棚顶出现了一团荧光色的光团,拳头大小,不断的跳跃。
借着那点微弱的光亮,我勉强看清了整个屋子之中的摆设。
空的。
什么都没有,屋子的正中央,摆着两口朱红色的大棺材!
我当时手哆嗦了了一下,手机差点儿掉在地上。
这会是什么人的棺椁?为什么会停放在这里?
刚刚进来的那个人呢?屋子里除了两具棺椁空无一物,他能去哪里?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了?
我凑近其中的一口棺椁,看到上面贴着一张照片,棺前还放着一个灵位:
“爱妻唐悠悠之灵位”
唐悠悠是谁?
一看这个名字,这个人的年纪就不会大,但却是别人的妻子了,又在老周的祖宅里面,这个女人到底会是谁呢?
“嘎吱”
旁边的另一具棺椁发出一声轻响,我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不由的在心里暗骂自己完犊子。又他妈的不是没见过这些东西,干嘛还吓成这样?
壮着胆子网旁边的棺椁上看了一眼,棺盖稍微偏了一些,出现了一条缝隙。
我过去扳住棺盖,用力的想要把它盖好,一边盖一边笑声的嘀咕着:
“我给你盖好啊,不用感谢,只要不怪罪打扰就行!”
突然棺椁之中想起了一个声音,吓的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你要不要进来躺一会儿?”
我爬起来刚要往外跑,那个棺盖突然被打开,里面的人站了起来,笑着对我说道:
“怎么?你小子原来这么胆儿小啊?”
我当时闭着眼睛没敢看,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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