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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都黑了,抬手在自己的光头上拍了一下,没敢使劲儿,怕把顶到脑门儿的愤怒一下子给拍爆了。
我强压着火气说道:
“田咚咚,你能看出来她是被鬼缠上了?!”
田咚咚无辜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看不出来,所以才来找你们啊!”
看着她那张写满无辜的脸,我真想干脆一脚把她踢出门去。
在之后的很多年里,我都一直在后悔那次没有直接把她踢出去。
田咚咚的奶奶并没有在城里的医院,而是住在距离那个村子不远的县医院里。
我见到那个老太太的时候,有些惊讶于田咚咚的判断。她的奶奶真的不是因为脑震荡而醒不过来。老太太的脸上隐隐透出一抹黑气,尽管我并没有看出来她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的昏迷,不过肯定是与鬼物脱不开干系。
田咚咚办理了出院手续,我们带着老人回到了那座村子。
村子位于县城以南大约80公里的地方,三面环山,村头是一条大河滚滚而过。河面很宽,水流湍急。
在桥上走过的时候,我问田咚咚:
“你确定这是一条河,而不是一条江?”
田咚咚点点头:
“这条河就只在雨季的时候这样,平时并没有这么宽,水流也没有这么急。说着,她走到桥边往下面看了看,“咦”了一声。
沈沫跟过去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
田咚咚盯着河面说道:
“有些不对劲啊,我印象中这条河的河水从来都没有这么急过。”
我探身看了一眼河面,河面距离桥面已经不足两米了,似乎还在不断的上涨,我回头问田咚咚:
“上游是什么地方?没有水库?”
田咚咚摇摇头说道:
“没有,这条河是直接从雪山上流下来的,源头大概和长江的位置差不多,只不过不是一个方向,而且每年也不会有很多水量,只是今年不知道怎么了,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条河有这么高的水位。”
下桥的时候,我转身看了一眼湍急的河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田咚咚的奶奶家院子不大,三间红砖房,估计有些年头了,墙上有的地方已经开裂,看上去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
见我一直盯着墙上那几条裂开的缝隙,田咚咚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解释道:
“原本是想把奶奶接到城里去住的,所以一直都没修,房子已经快20年了,所以有些破旧,她也不让修,总是说自己肯定会死在房子倒塌之前,没必要浪费钱。”
我并没有仔细听她的话,注意力完全被其中的一条裂缝所吸引。
那条裂缝就在房子的正面,从左至右,自上而下斜斜的一直裂到地基。裂缝宽的地方大约有一寸,最窄的地方也有一公分,里面黑漆漆的,尽管看上去很深,但是屋子里面却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站在屋子后面就可以看到老太太摔下来的那座山,它明显要比两侧的山高出一半还多,山上的树木茂密、高大,几乎没有可以看到山体的地方。
我把正在收拾院子的田咚咚叫过来,指着那座大山问道:
“这座山叫什么名字?”
田咚咚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说:
“这是我们这里最大的一座山,叫鱼鳞山,山上的树木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树皮就像是一层层的鱼鳞一样,曾经还专门有人到这儿来研究过这些树的品质、品种和珍稀程度,但是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当时的风很大,远远的看过去,山上的树梢随风摆动,荡起一层层的树浪。
“山上没什么野兽?”
田咚咚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说:
“当然有!这么大的山,怎么可能没有野兽?不过没有什么太厉害的,最多也就是狼和野猪,只要不惹到他们就没事,小的时候村子里总是有人上山打猎,出过不少意外,死了一些人。后来有规定不许打猎了,也就没再出过什么事情了。”
回到屋里,老太太还是老样子,一副睡着了的模样。虽然醒不过来,但是也不像是植物人那样需要上呼吸机,插鼻饲管。喂饭的时候只要把她扶起来,把流失喂进她嘴里,她就能够自主的吞咽。但是除此之外,状态都和植物人一模一样。
我轻声对沈沫说道:
“试试用蛊?”
沈沫凑到我耳边小声说:
“刚刚你们在外面的时候我试过了,不管用,蛊虫不敢进入她的身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点点头,转身走出屋子,到村子里四处转转。
在这种地方,获取消息的最佳方式就是听各种老娘们儿聊天。虽然大部分都是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谈琐事,但是具备着非常有效率的传播速度。
一个下午的时间,还真让我搜集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有人说,鱼鳞山的老树成精了,谁谁谁家的媳妇儿上山采蘑菇回来就怀孕了,但是男人还在外地打工。。。
有人在村后看到一只野鸡,一只追到半山腰,眼看着就要抓住了,谁知道那只野鸡竟然一头撞在一棵老树上,消失不见了。
有人认为山腰上那棵老树成精了,当了山神,去求山神爷爷保佑自家儿媳妇给自己生个大胖孙子,还真就生了个大胖小子,不过听说那个胎盘上面竟然有着一圈一圈的年轮。。。
虽然这其中绝大部分的东西肯定是那些无聊的娘们儿们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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