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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洛雨的事情解决之后,田墨轩第一时间拉着我去了精神病院探望他那个所谓的朋友。
整个过程那小子一直都是疯疯癫癫的,嘴里不住的说着什么自己也要做女人,可以拆下来洗干净之类的话。
从精神病院出来之后,田墨轩有些紧张的问我:
“五哥,我朋友是不是你也能治好?”
我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我没办法,你这个朋友肯定不是魂魄缺失的问题,根据我的观察。。。”
田墨轩紧张的盯着我,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我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
“他恐怕是真的疯了!”
田墨轩顿时颓然的靠在椅子上,满脸的失望。我并不好奇他和那个男人之间的故事,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糟心了,各种各样的事情都赶到一起,整天面对的没有特么一个正常人,我甚至觉得之间都有点不正常了。
沈沫申请了休年假,我们打算出去玩儿玩儿,散散心。沈沫不知道什么时候迷上了摇滚,整天和我念叨一些我听都没有听过的歌手、乐队,说什么那些人玩儿的才是纯粹的音乐,真正有灵魂的东西,都是来自灵魂的声音。
我试着听了不少,没有一首音乐里面能听出鬼的味道。
我疑惑的问她:
“这里面哪有灵魂?不都是人唱的吗?还唱的那么难听,鬼哭狼嚎的,好像被人lún_dà米时发出的便秘的嘶吼。”
沈沫愤怒的瞪我一眼,满脸鄙夷的说:
“你不懂就别瞎说,玩摇滚的都是自己作词作曲,那才叫真正的灵魂音乐!是真正因为喜欢而热爱!”
我撇撇嘴,没有说话。
对于我这样喜欢听刀郎的人来说,没整天哼着‘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就已经不错了,还指望我能听懂来自灵魂的声音?
我感兴趣的无非就是哪个明星又被拍了丰色照,然后滴点儿眼药水委委屈屈悲悲切切的说自己太傻太天真,至于艺术,呵呵,去他妈的艺术,不过就是披着光鲜的皮掩盖肮脏的灵魂罢了。
有的时候真希望能出现一个足够强大的存在,人也好,鬼也罢,只要能把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类毁灭,来一场真正的净化,也算是还给自然一个公道。
鬼不过就是人死之后留下的垃圾,如果生前是个好人,就算是含冤而死,也一定不会成为一只恶鬼。比如青弦,比如寨子里的那个女人,比如很多很多。
也许是看过了太多人类的龌龊,反而觉得鬼物更加单纯可爱一些,想什么就做什么。善就是善,恶就是恶,毫不掩饰,毫不伪装,让你一眼就能看出来。
相比之下,人类的虚伪,更加应该被唾弃,不是吗?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带上了那台已经破旧不堪的电脑,虽然写了这么久也依然是不温不火的样子,根本没有几个人会看,但是我还是觉得那是我真正的舞台。
把自己所有的所见所想写进去,或许会有很多人不喜欢,觉得写的很烂很无聊,但是总还会有那么一少部分人喜欢。
就算为了少的可怜的那一部分喜欢的人,我也要写下去,或许,这就是我的价值!
我原本以为好歹叫个音乐节,怎么说也能有个坐位,结果,竟然就是在郊区的野地里搭个台子,周围用什么彩带围起来,就齐活了。别说椅子了,连个他妈的马扎都没有。
那一次我还真他妈的开了眼,长了见识。原来这些人其实和我们写网文的性质都他妈一样:
开始的时候一毛钱都没有,你就安心的唱,等你在这个圈子里小有名气的时候,或许会有人请你参加活动,给个几百几千块。就等于我们一直写一直写,编辑就是不给你签约,更他妈没有推荐,想找你的书得一直翻到电脑都受不了要死机的时候,才能在几十万本书里面找到你。
有的人唱了一辈子也没有人认识,买不起房,买不起车,甚至连温饱都成问题。有的人写了一辈子,依然是没有收藏,没有订阅,连他妈的不花钱的点击都少的可怜。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世界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想要公平,那恐怕你只能自己买个天平玩儿玩儿。
不过也正是这一次,我才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纯粹的东西,叫做热爱!
有的人白天要去饭店里打工,刷盘子洗碗,晚上回到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一个人捧着吉他,就像是捧着自己青春的灰烬,每一个音符,都是生命的绝唱。
音乐节一共五天,有的人干脆就在草地上搭起帐篷,睡在里面。也是在哪个时候,我知道了还有一种女人,叫做“摇滚果儿”。
很可惜,虽然对于摇滚有了一些了解,但是我还是不喜欢,在一片嘈杂的尖叫与呐喊之中,捧着电脑码子的我显得无比的另类。
看着沈沫和那些人一起尖叫,一起欢笑,我由衷的为她感到开心,至少,她在这个肮脏的世界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纯净!
人生的意义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深浅!
不管你们怎样理解这句话,但是我在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内心十分纯净。也许,当你看到这句话不会再联想到生殖器的时候,你就真正的在这世界上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了!
一天下来,沈沫的嗓子都是哑的。不过她还是很开心,似乎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疲惫。为了让她玩儿的开心,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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