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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挣扎么?真是顽强啊!几十年了,还没有彻底消散,还真是很有毅力呢!”
女人轻声的呢喃着,食指轻触眉心,似乎有些头疼。
“呵呵,不过没关系,现在,就没有人再能帮你了。。。”
离开别墅区,田咚咚突然开口说道:
“沫沫,陪我喝酒好不好?”
沈沫无奈的转头看了我一眼,我除了点头还能做什么?
那天田咚咚到底喝了多少酒,我没有数清楚,只是我们走的时候,地上放着四个啤酒箱子,都已经空了。桌子上还有两个白酒瓶子。
沈沫有蛊虫当外挂,喝酒肯定是不会醉的。我也喝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就是想用一场大醉来释放压抑多日的情绪还是田咚咚的情绪影响了我。
在听她说起那些压抑在心里的情绪时,我竟然还有些羡慕。是啊,没办法不羡慕,人家至少还有父母,虽然她感觉妈妈从小不够在乎她,但是至少她还知道她妈妈是谁,在什么地方。
沈沫看出了我心里的不痛快,一直在劝我少喝点儿,但是我并没有听,一个劲儿的往嘴里灌。出门的时候,田咚咚晃晃悠悠的搂住我的肩膀,豪放的说:
“五哥!你,你够仗义,喝酒够爽快!以后咱,咱们兄弟一定经常出来喝酒!我,我还有点儿,有点儿没喝到位,一会儿去你家,接着喝!”
我的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她说什么,我也根本没听清。出了门,风一吹,我的酒劲儿就上来了,扶着田墨轩那台阿斯顿马丁痛快的吐了一大推,甚至还有一只整个的基围虾。
沈沫搀着田咚咚,还要扯着我,后面跟着半走半爬的田墨轩,站在路边根本就没有出租车敢停。
好不容易拦下一台车,总算是回到家里,刚一进门我就一头栽倒在地上,睡了过去。田墨轩被我绊了一下,摔在我旁边,哼唧了两声,不动了。
田咚咚眼睛已经闭上了,但是嘴里还在嚷嚷着要喝酒,沈沫勉强把她拖到沙发上,转身倒了杯水回来,她就已经打起呼噜了。
半夜,嗓子里冒烟一样的感觉把我渴醒了。起来倒了杯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脑袋还是有点儿晕,不过已经勉强可以走直线了。
一大杯水灌下去,清醒了不少,感觉不困了。到阳台点上一根烟,回想着当天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田咚咚妈妈的那张脸总是在我眼前浮现。
回到屋里,我打开电脑,准备码字。电脑屏幕亮起的瞬间,我隐约看到里面映出了一个白色的人影。
猛的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白裙拖地、长发遮面。双手低垂、半低着头、静静的站在你的背后,在你回头看她的瞬间,猛然抬起头。惨白的脸、大大的凸出的白色眼球、长长的乌黑的指甲、移动时地上拖出一道水痕或血痕。。。
这个形象似乎与我们的恐惧是伴生的,无论什么时候,就算只是在走夜路的时候自己无意间想起来,也会觉得毛骨悚然。如果恰巧是在夜里,走在寂静而黑暗的老旧小区里面,北风呼啸,树叶“沙沙”作响,角落里突然蹿触一直黑猫。。。。
如果有人好奇,可以去试一下,但是如果真的看到了什么,记得来找我。
一声轻轻的叹息忽然传进我的耳朵。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眼睛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最后落在沙发上的田咚咚身上。
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缓缓的坐起来,笑吟吟的看着我:
“不错,反应挺快。”
我可没有心情跟她扯淡,一丝怒意悄然从心底升起。
“田咚咚”盯着我,淡淡的说:
“怎么?你就那么想除掉我?”
她的语气之中充满哀怨,甚至有些委屈,说话间泪水迅速在眼中凝聚,泫然欲泣。
看着那张脸,我竟然有种幻觉,似乎面前的就是我一直深爱的女人,是我千百次轮回之中那个唯一的爱人。
她缓缓的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我。眼底一抹红光一闪而逝,红粉佳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通体赤红的蛇正朝我游过来。
在她距离我还有不足两步的时候,我猛然抬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口中发出“嘶嘶”的声响,蛇头和田咚咚的脸不断的交错重合。我掐住她脖子的手逐渐开始加力,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根本无法挣脱。
“砰!”
我猛的将她甩了出去,摔在地上的田咚咚瞬间不动了。
在她身后,缓缓浮现一个女人的身影。
我想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丑的女人:
秃脑门儿、趴鼻梁、两只眼睛几乎长到了太阳穴上,最为突出的,是她的嘴,毫不夸张的说,一直从左耳根到右耳根,嘴唇薄的几乎等于没有。一条细长分叉的舌头不时的从嘴里伸出来,甩下几滴粘稠的液体。尖细而长的牙齿纵横交错,向内微微弯曲。
我看到她的样子,顿时呆住了,甚至忘了我自己刚刚还想要除掉这个东西。她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于我的反应,轻轻的叹了口气,平静的说道:
“早上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会是你的对手。不过我还是有些不甘心,想要来试试运气。没关系,你杀死我就是了,我认栽。”
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了。
我笑着看了她一眼。
无需问什么,她的长相已经充分的证明了她的身份--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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