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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里,并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不过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一直如芒在背,让我很不舒服。
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我已经睡着了,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我叫醒。电话那端是沈沫焦急的声音:
“你快来,快来我们单位!”
接着,就是医生凄厉的尖叫,听声音应该是个年纪不小的女人。
我抓起衣服就往外跑,出电梯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个男人,我说了一声“对不起”就匆匆跑了出去。
坐在出租车上,我的眼前突然闪过和那个男人擦身而过的画面,他的眼神隐隐有些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儿见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沈沫上班的地方不在公安局的大院里,而是一个单独的小院里面。我只是知道她调到了什么刑事案件的部门,却一直没有问过具体是什么部门。
那是一栋老旧的建筑,一共四层。外墙是黄色的,听沈沫说那是建于九十年代初期的一栋小楼,战时好像是个医院的临时安置点。
院子不大,只有一个篮球场大小,墙边有一株大柳树,看上去少说也有个几百岁了,长的歪歪扭扭,长长的柳枝垂在地上,茂密的像一把巨大的伞。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栋小楼在整个街道的建筑群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首先,它是斜着建的,既不是南北朝向也不是东西朝向,而是背朝东北面朝西南。其次,它的建筑风格很独特,共计四层楼,每一层的房间数量、外观都一模一样。而且,每个房间的门楣之上,都有一块儿圆拱形的遮雨板。
远远看去,整栋楼就像是一口口棺材摞在一起一样。
我站在楼下给沈沫打电话,她让我马上去三楼。
这种老式建筑的楼梯都是在外面的,当我踏上楼梯的瞬间,院子里的灯瞬间就熄灭了。尽管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我并没有停下脚步。
楼梯是铁的,上面有一个一个的洞,踩上去“咚咚”的响。从二楼开始,我就发现自己每一脚踩上去都会听到两个“咚”的声音,重合的很完美,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但是只要我停下脚步,声音就彻底的消失了。我踩上二楼的楼梯时,发现四周竟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掏出打火机却怎么都打不着。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再往上走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出一阵刺耳的嘈杂声。
我试着“喂”了两声,没有人说话。刚要挂断,电话中传出一个低沉而嘶哑的女声:
“你,逃不掉的!”
我感觉背心一凉,脑门儿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你是谁?!”
我的声音愤怒之中夹杂着一丝惊惧。
对方发出一阵似乎被踩住了脖子一般的“嗬嗬”声,挂断了电话。
咬咬牙,我迈步接着往楼上跑,可是原本只有十几阶的楼梯,我竟然这么都走不到头。
试着闭上眼睛,用鬼眼去看周围的环境,结果除了眉心一阵刺痛,一无所获。
那种莫名的恐惧感又从心底冒了出来。我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但是恐惧感还是愈加的强烈,甚至有种自己就快死了的感觉。我听到沈沫在喊我:
“刘五!你在哪儿?”
想要说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丁点儿声音,一阵阵绝望的感觉在心底升起。突然间,一双有力的手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却根本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黑暗中,我看到了一双眼睛,眼神中有一丝不忍,有一丝怜悯,还有深深的不甘与无奈。
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死亡的感觉渐渐将我笼罩。尽管很不甘心,也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但是却连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世界再一次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手里拖着一具赤裸的女尸。他走的很慢,左腿有点儿瘸。
空旷的房间之中只有一个铁皮制成的案板,他把女尸扔在上面,转身拿过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很快,女尸身上的皮就被完整的剥了下来,连五官都没有受到任何的破坏。他把人皮放在一边,剖开女尸的腹腔,挨个的取出内脏,整齐的摆放在案板上。
接着,一块儿一块儿的剔下女尸身上的肉,直到只剩下一具森白的骨架。男人似乎很兴奋,不时的把割下来的肉塞进嘴里,大口的咀嚼着,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
骨架被放入一台形状怪异的机器里,时间不长,便被完全压成粉末状,流进一个袋子里面。
做完这一切,男人拿起那张人皮,把整张脸埋进人皮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装好案板上的肉和内脏,小心的捧着那张人皮,男人转身走出了房间。我在后面跟着他,走进了一条昏暗的走廊里,看着他打开一扇门,把肉和内脏扔了进去。
透过玻璃,我看到了里面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婴儿模样的怪物,浑身青紫,和在陆菲家里看到的差不多,只是要大很多,有的已经是四五岁的模样。
它们似乎闻到了血肉的味道,飞快的窜过来,争抢着扯碎袋子,抓起里面的肉块和内脏就往嘴里塞,大口的咀嚼、吞咽,满脸的享受。
还有一些外形怪异的东西:巨大的老鼠,没有毛的猫狗,甚至还有只被剥了皮的鳄鱼。这些怪物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长着一张人脸!
尽管十分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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