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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个什么贾主任完了,那是索命鬼,一般人都插不上手,就算是专业驱魔捉鬼的人都不会轻易去管这种事情。道理就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一样的。
世间的事情都有着自己的道理和规矩,你可以不去遵守,但是一定不要想着自己能有什么特殊权限,否则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看着自己刚刚更新的文,我无声的笑了。
书没有被和谐,肯定不是因为我写的好,而是有人想让它存在。
关了电脑,我拿着烟走进楼梯间。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里面黑乎乎的,有些阴森。
医院这种地方每天都有人死,阴气自然比较重,感觉有些微凉。我靠在墙角,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两口。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闪烁,似乎在感叹自己即将燃尽的生命。
“吱嘎。。”
楼下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我以为有和我一样睡不着的人也出来抽烟,并没有在意。
“嗒,嗒,嗒。。。”
脚步声响起,应该是有人在下楼。我住在二楼,楼下如果有人下楼的话,那他的目的。。地下一层!
我立刻掐灭手里的烟头,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轻轻的走下楼梯。那人走的很慢,似乎每走一步都要停顿一下,还有“沙沙”的拖拽声。应该是带着什么很重的东西。
到一楼的时候,我看到地上有些淡淡的血迹,顺着台阶延伸到楼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奈不住内心的好奇,往楼下走。
“咔哒”
锁头被打开的声音。我扶着楼梯的护栏,探身往楼下看去。是一个男人的背影,看样子应该是上了些年纪了,动作有些迟缓。他的手里拖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子,鼓鼓囊囊的,那些血迹正是从袋子下面渗出来的。
门里面是一条狭窄的走廊,传出微弱的光亮,男人把袋子拖进去,转身回来关门。他半低着头,脸上带着口罩,头发很长,在脑后扎起一个兔子尾巴大小的辫子。
感觉年纪不大,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发际线有些特点,在两端额角的位置稍微突出一点,看上去像是被砍掉犄角的牛。他的嘴里似乎在嚼着什么东西,传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门被关上的瞬间,我看到那条走廊的尽头闪过一个女人赤裸的身影。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睡意,眼前全是那扇神秘的铁门,翻了个身,眼角扫过门口,我激灵一下坐了起来。
玻璃上贴着一张女人的脸!
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目光呆滞。
突然,她开始疯狂的用手拍打门上的玻璃,口中发出尖利叫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冲过来强行按住她,用绳子绑了起来。
我过去打开门,一个男人摘下口罩,歉意的对我说: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这个病人是神经内科的患者,昨天开始突然就这样了,我们正在联系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看着她们把女人绑在担架上抬起来。女人身上的衣服在挣扎中被掀了起来,我看到她的小腹上有一道很长的刀口,应该刚刚缝合不久,现在又渗出丝丝血迹。
她的嘴被堵上,两只眼睛死死的看着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挥挥手,几个人抬着她迅速的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男人一边走,一边呵斥手下的人:
“你们是怎么搞的?好几个人都看不住一个人?!”
第二天,我照例在医院里闲逛,走到妇产科的时候,我看到一群人在围观,中间传出一个女人的嚎哭声,感觉应该和昨晚的那件事情有关,便凑了过去。
人群中间的地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披散着头发,边哭边喊:
“我们家老贾身体一直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肯定是你们医院的责任!他死了,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怎么活啊!”
旁边站着几个领导模样的人,在不断的劝说着,眼见人围的越来越多,那个胖胖的、头发稀疏的男人脸上现出一丝焦急,不停的擦着汗,嘴里一个劲儿的劝说:
“弟妹,你别着急,老贾的事情医院一定会妥善处理的,你们娘俩的生活问题,医院也一定会考虑,毕竟老贾是倒在了工作岗位上,我们医院一定会负责到底的!你先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影响多不好?!”
女人斜着眼看着他,嘴里不依不饶的说:
“现在你知道影响不好了?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件事情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我告诉你,没完!”
男人连连点头,伸手扶起地上的女人,穿过围观的人群,朝办公室走去。
我走到办公室门前,假装无意的往里面看了看,那个女人坐在沙发上,依旧是满脸怒容,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在她的身边,昨晚堵在手术室门口的那只女鬼脸上挂着诡异的笑,静静的看着她,手里把玩着挂在自己腿间的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那两个婴儿拖着长长的脐带,在女人身上爬来爬去,脐带渐渐的缠上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正说着话,突然呼吸困难起来,两手胡乱的在自己的脖子上抓挠,留下一条条的血印。那个胖男人惊慌失措的站起来,刚迈出一步,就摔倒在地上,脑袋撞在茶几上昏了过去。
女鬼抬起头,挑衅的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轻蔑。
我皱了皱眉,右手食指在自己的眉心重重的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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