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的,突然听见后面有人说话,张歌奇立马警觉起来,他循声一脚踹向卫生间的门,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啊!”
我看看张歌奇,“你知道外面的人是谁吗,咋突然踹人?”
张歌奇振振有词地说:“一般这种情况下,咱们刚干掉一个小boss,紧接着不就是dà_boss出场了吗?你刚才不也说,刚才收服的那只恶鬼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他这番歪理,我一时也想不出词儿来反驳,王秘书插嘴说:“呃,我怎么感觉那声叫唤有点像我们袁经理?”
于是王秘书赶紧推门出去,就听他喊道:“哎呀,袁经理,你怎么在这儿?”
张歌奇毫无愧疚地冲我笑笑,“我这也是保险起见,跟林大夫学得谨慎一些。”
我则是一脸无奈,我们和潘晓言一起来到外面,就见一名穿着西装款式夹克的中年男子坐在地上,地上全是积水,他的裤子全湿透了,另外双手捂着鼻子发出哎哟哎哟的惨叫声。
我凑过去一看,他好像流鼻血了,于是我便回卫生间弄湿一块手帕,然后放在袁经理的脖子上,王秘书说:“我姥姥也是这样替我止鼻血的。”
流鼻血是不可以仰脖子的,因为血会流进嘴里,最好的办法是用凉湿手巾冷敷后脖子或者额头,都能达到快速止血的效果。
袁经理鼻血渐渐不流了,潘晓言递来纸巾,让他擦擦血渍。
袁经理留了一圈精致的小胡子,他特别爱惜地清理了一下胡子,最后搓了一小团纸巾堵住鼻孔。
张歌奇缺乏诚意地道了歉,“真不好意思,我以为是第二个鬼呢!”
袁经理一脸尴尬,摆摆手,“没事没事,其实是刘总叫我来的,看样子我来的正是时候,那个鬼魂已经除掉了吧?”
这家伙说话的时候,口臭很强烈,我说:“收服了,但是此事是何人所为,还需要调查。”
袁经理点头,“我都听见了,我会派人查的……潘总,多谢你把这位林大夫请过来,看来他确实很有本事。”
这话说得弦外有音……
我纳闷地看向潘晓言,怎么感觉这事儿还有后文似的?
潘晓言笑了,“林大夫,其实今晚这一场算是一次考验!”
“考验?考验我吗?”
“考验你是否擅长处理这种古怪的事件……嗯,这里好冷,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
于是我们就都先出去了,公司的门早就碎了,锁不锁都一样。
只不过袁经理摔了一屁股水,不停地用手指扯自己的裤子,样子有点滑稽,张歌奇瞅见了,便露出一丝没心没肺的笑容。
来到楼下之后,明显感觉到空气温暖许多。潘晓言掏出手机查看周围的店铺,道:“找个能吃东西的地方坐坐吧?”
“不不不!”我摇头,“我们哪儿吃得下,就在这儿说吧!”
王秘书小声提醒,“潘小姐没吃晚饭。”
“呃,那你还是找个地方吃饭吧!”
“不必迁就我。”她笑笑,“林大夫,我应该向你道个歉,没有事先把话说明白!实际上刘总得了一种很麻烦的病症……”
袁经理赶紧打断,指着王秘书说:“等等,潘总,让这小子听见不要紧吗?这事可不能乱传,太影响刘总的形象了!”
他说话的时候很不礼貌地指着王秘书的脸,一副媚上欺下的狗腿子形象简直是入木三分,王秘书有些尴尬,露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气氛一度凝固,这时张歌奇瞥了袁经理一眼:“没事的,就算他没听到,我听完也会告诉他。”
袁经理露出好似牙疼般的表情,“刘总得了怪病,这件事关乎到整个公司的形象和领导的威严,绝对不可能乱说的!我提议除了林大夫以外,其他人都回避一下吧!”
我看不得这副狗腿样,我皱了下眉道:“你要赶我朋友走的话,那这病我就不治了。”
潘晓言笑着打圆场,“小袁,你不必这么紧张,刘总只是生病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实际上我父亲也得了怪病,多亏了林大夫妙手回春。”
袁经理的眉毛像毛虫似的扭来动去,“可是,家丑不好外扬的呀,万一传出去总归是不好……”
王秘书耐着性子说:“放心,我不会乱说的,都是成年人,谁心里没点分寸?该说不该说的,还要别人教吗?”
王秘书的话带着几分怨念,袁经理因此瞪了他一眼,然而还是借坡下驴地说:“行吧,希望大家都有分寸,对接下来潘总要说的事情守口如瓶,潘总,您继续!”
他毕恭毕敬地一弯腰,谄媚之态溢于神情。
我看着这家伙都起鸡皮疙瘩,王秘书说的一点也不假,真不愧是一条会说话的狗。
潘晓言便继续说:“林大夫,刘总是一个月前病倒的,我不知道用‘病’这个词合不合适,他身上长出了一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东西……”
张歌奇来了劲,“哦?是啥奇怪的器官吗?”
我捅他一下:“你别打岔。”
潘晓言接着说:“……是一张脸,一张很恐怖很阴森的脸,甚至可以做出各种表情!刘总曾找医生切除,可是刚一下刀子,那张脸就消失了,手术停止之后,它又浮现了出来!这似乎已经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事情,所以刘总后来就想求助于神秘人士,他从香岗请了一位风水大师,大师认为是风水出了问题,讲的头头是道,建议刘总搬到其它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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