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与不说,都是死结。浑身的冷汗终于落了下来。
“快说!”县令也发现其中的蹊跷,县丞表现的太怪异。没有看刘玲和刘畅他们俩,眼睛直盯着县丞。
“他他他。。我我我。。。”县丞连言语都不利落了,用手指着刘畅“他他他我我我”了半天,也没他出什么来。
“我我我什么呀?不就是说你不用心办事,欺瞒应付县令大人的公事吗?”刘畅立刻接过话题。
“你休要胡说!”县丞终于完整地说了一句:“大人,我。”没等县丞继续说下去,县令举手止住,县丞见状也不敢继续说下去,眼里充满了恐惧。县令也没理会他,十分好奇的看着这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童子:
“你说说看,他是怎么的不用心,怎么欺瞒应付本县的?”边说边走到县丞的公案后,跪坐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们想找个咨客,带我们游览一下洛阳。到了驿站才知道,所有的咨客都被衙门登记造册不得私自活动。我们今天一早就来到衙门,找到县丞大人,想通融一二”刘畅迈着小官步,有条不紊的叙述:
“没想到县丞大人毫不通融,居然说,这是县令大人你的钧令,要用他们来测量洛阳四周的山川地脉。”
“这确实是本县的命令,有何不妥?”县令也听糊涂了。
“这件事本身没什么不妥”刘畅继续往下说,他今天必须弄出一个咨客给他们当向导,就必须说明并不是所有的咨客都适合做测量测量的活,到没想到去陷害县丞,他说话太霸道,吓唬一下就行了,无前仇、无旧恨,陷害他干嘛。虽然,现在县丞在一边脸色煞白。
“刚才,我还和县丞大人争辩此事”刘畅把话题往回转,要为县丞满脸白毛汉做个解释,不然,没法为县丞为什么恐惧找借口,也没法为自己增加说服力“县丞不管高矮胖瘦,把所有的咨客都集中,并用他们去丈量,就是不用心,就是敷衍差事。我们汉朝规定,六尺为一步,三百步为里,对吧?”
“不错”县令也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妥了,但到底有什么不妥,还没有感觉出来。以前都是这样测量的,没什么不妥呀。不由对这个童子另眼相看。
“同样是一里,我和县丞大人一起丈量,县丞大人测量的是一里,而我测量的就是两里。那多出来的一里,县丞大人是不是。。。。嗯?”常识性的恐吓,即为县丞的汗水找到出口,又为自己的事情埋下突破口。这时候,不禁县丞冒汗,县令大人也要冒汗了。虽然结果未必有这个孩子说得那么大,但差距肯定不小,万一朝廷派来一个较真的官员来验收,同时带一个大高个来丈量估算,那他也吃不消啊。
“走”县令立马起身,向外走去。
“县令大人,我的事?”不能就这么走了呀,我的事还没解决呢。
“你”县令转身对县丞说:“马上给他安排俩咨客,回头到我的大堂。”
“是”县丞终于抹掉脸上的汗珠,暗暗地吐了一口气,这个祖宗太吓人了。
半个时辰后,刘畅和刘玲带着衙役找来的俩咨客,正高高兴兴地准备出衙门,开始他们的旅途时候,一个人急匆匆的来到衙房。此人头戴高山冠,身穿黑色袍服,腰配黑色绶带。
“公子,果然是你们!!”后者进来,看到他们俩,兴奋得喊道。
“邴吉!?”刘畅姑侄也看清来人,也感到十分的意外。
刘畅说道:“大汉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汉朝疆域没变啊。”
“没变小?没变小怎么到处都能遇到你?我和姑姑都十多年没回来了,刚回来溜达溜达就遇到你。”
“呵呵”邴吉笑了两声,说:“这叫缘分,我昨天才随霍将军来到这,今天第一次来这府衙,就听说衙门来了一个小魔头,我猜想可能是你,没想到真的是你。”
“你和霍光一起来到?”
“是呀”
“你们俩怎么混到一起的?”
“这叫什么话,我邴吉就不能往上爬一爬呀?难道我就一辈子当狱头啊。我现在可是大将军府长使!你看着,还有这”邴吉得意的向刘畅炫耀他黑色的官服和绶带,这些都是官员的品级。
“什么?你都是霍光的长史了?”刘畅用调侃的语气说话,眼神里却充满赞赏。
来到邴吉下榻的厩置,也就是当地为大干部安排的高级宾馆的总统房,邴吉谈起他到洛阳的目的,是霍首辅想把洛阳改造成陪都,就是搞经济特区。
“姑姑,走,我们必须走,洛阳不能呆了”听邴吉说,霍光并不是离开洛阳,而是到洛阳周边实地考察,过两天就回来,刘畅就像火烧屁股似的,一下跳了起来,大声说道。
“这是为何?”邴吉不解。
“我昨天占了一课,我见光死,我和霍光五行相克。”刘畅信口胡诌。
“竟有此事?这如何是好?”邴吉是个君子,信以为真,不觉也焦急起来。
“邴吉大人,别听他信口胡说”刘玲知道缘由,这是侄儿胡诌,看到邴吉真的焦急的样子,于心不忍,便把情况对邴吉描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对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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