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生气了,你必须让我揍一顿,出出气”刘畅目露凶光,一步一步向缺心眼逼近。
“凭什么”缺心眼很委屈:“你应该找那个女人。我很贵的”
“打坏了,重新修!”
“配件也很贵”缺心眼战战兢兢,边说边退。
“那你想个办法,让我出口气!老子拼死拼活,还是个垫底的。”
“好好好我这就想。啊~对了,我们到东海捕鲸,那玩意又大,可以让你出气。听说还有神仙,和神仙打一架,更解气。”一听刘畅的语气放松了,缺心眼大喜,立刻祸水东引,鲸鱼大哥、神仙老弟,对不起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刘畅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年之后,后元初年四月,也就是他走了十二个月之后,刘畅出现在长安的大街上。
看着曾经欢声笑语的小院,已经沦为焦土、曾经和兄弟们胡吃海喝的办公署,已经人去楼空、小侄儿的驻地也一片瓦砾。
刘畅沿着以往熟悉的街道,一处一处的看着,走着。一切都好像昨日之梦。街道上,乞丐都没有了,坐丐也没有了,整个街道清清静静,路上的行人也很少,看见有人,马上跑回屋内,关好门窗,仿佛见了鬼一样。
还是那个孩子在街上闲逛,还是一队巡街的捕快,还是警告他马上回家。一切都回到原点。刘畅走到皇宫北,来到当初与父亲站立的地方,看见那座思子宫已经完工了,金碧辉煌。父亲葬在哪?他不知道;嫂子葬在哪?他也不知道;
小侄儿,一想到小病已,就仿佛看见那个小不点张着一双小手,向自己扑来,还一边喊着:“小叔,小叔”,本来面无表情的他,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眼前的宫殿也仿佛对他发出嘲笑。刘畅默默得往回走,又来到当初的那个酒舍。那个遇见邴吉,并由此见到嫂子、小侄儿的那个酒舍,刘畅走了进去,来到同样的位置。
厅堂里的酒客不多,零零星星的,也是时间不对,也许是不敢出来,被吓到了。
小二还是那个小二,看到刘畅还是那个笑容。刘畅还是点了同样的菜,同样的付钱方法。刘畅用同样的进食方法,等了很久,却没有同样的人出现。
刘畅饭足酒饱,双眼有些朦胧。他又招来跑堂的,付出一包铜钱,让小二买来一只巨笔和十几丈长的白麻布。刘畅把几案上的盆盆罐罐都一扫而空,然后把白布的一头铺上,拿起巨笔,蘸着浓墨,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着,写完后,丢掉巨笔,将白布收拢夹在臂下,向二楼走去,走上二楼又继续向阁楼走去。然后,通过阁楼,站在楼顶的边缘。
所有的食客都被这怪异的举动引发好奇心,纷纷或站在楼梯口、或站在廊下,听见外面有动静,有一窝蜂的跑到外面。只见刘畅站在飞檐之上,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木棍,应该是楼梯的扶手,伸手一插,将木棍横插在飞檐上,然后将白布的一头分别绑在木棍的两头,在然后,一条飞练从上飞到下。当人们看清上面的字后,又一哄而散,只见上面大书:
丐帮帮主在此,隐帮主速来见我。
能在这里消费的,非富即贵,哪有不识字的,又一看是丐帮帮主,前俩月才闹得天翻地覆的丐帮,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有人敢自称帮主,更是胆大包天,谁还敢逗留?做完这一切,刘畅又回到一楼,重新要来一样的酒菜。而这回跑堂的小二,把酒菜送齐后,连钱都没要,跑了!刘畅在慢慢的吃着、慢慢的喝着。
大约不到半个时辰,隐副帮主没看到,衙役和捕快却来了一帮,数十个,将这里团团围住。捕头带十几个捕快冲进大堂,大堂里已经没有人,除了一个孩子,捕头疑惑的四处张望。
刘畅看着捕头的神情,心里却暗暗欣慰,看来,他的手下并没有出卖他。
“你们是来找我的吧,我就是帮主,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我现在有些事要处理,暂时不能跟你们回去。你们先散开吧,这里的事不是你们能解决的。”刘畅平静地说,连头都没抬,继续喝着酒。
捕头带一班捕快,虽如临大敌,却个个不知所措。把一个几岁的孩子当帮主抓回去,怎么向上级交代?他的老脸还要不要了?捕头并没有理会刘畅在说什么,也许根本也没在意刘畅在说什么,只是挥挥手,掌柜和那个跑堂的,被带了出来。
“你说的就是他吗?”捕头疑惑地看着刘畅,向掌柜和跑堂询问。
“是,就是他,那个条幅就是他挂的,我亲眼看见的。”掌柜没吱声,跑堂的信誓旦旦。
“你知道戏弄衙门的后果吗?你知道诬告的后果吗?”
“知知道”
“好,你知道就好。如果他”捕头一指刘畅:“不是帮主,你就是帮主,你与帮主同罪。”捕头把事情的严重性直接跟跑堂的说清。
“我我我也没说他他是帮主,我说的是有人自称丐帮帮主”跑到的被吓到了,赶紧辩白。他也不太相信这个孩子就是把长安城弄得污玄玄的丐帮帮主,只是那个条幅出现在他们的酒舍,如果知情不报,也是有罪。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就是帮主?”与掌柜和跑堂的核对后,捕头来到刘畅的跟前。
“是的”
“你是帮主派来的?”
“我就是帮主本人。”
“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你父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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