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满是裂痕的身躯步履蹒跚。
妖将也不敢与他在这里争辩,毕竟是他无理在前出口辱骂了哪位毋须公子,也没想到招惹到了这一号狠人。
“你应该清醒没有沾上他的血!”与那妖将擦肩而过之时,拓魃突然说出了这番话,倒是让那尊妖将神情一怔。
那妖将确实不明白拓魃的意思。
可远处的云姬和小杀手也已经反应了过来,低下头默不作声了。
狱卒们当然不敢阻拦这号狠人。
在这天牢之外欺负妖将打得吐血,也恐怕只有毋须公子身旁的人才敢如此霸道,在整个天云之中都找不出几出如此嚣张跋扈的存在了。
拓魃的身子伴随着昏暗的烛光中又缓缓消失在了地道的尽头,那受伤的妖将吐了口血脸色狰狞的回头一看骂骂咧咧的说道:“真的晦气!这小杂种!”
身旁的妖将面色阴冷,瞪了他一眼缓缓开口教训道:“还不吸取教训!哪怕是他身边的小杂种,也不是我们两个能招惹他,能够一直让你伤到这种实力的妖物又有几尊?动脑子想一想!”
想起方才那一幕心中还是有些后怕,若真是拓魃忍不住自己的杀心在这里大开杀戒,恐怕只有妖王降临之后才能够压制住他,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妖将强者恐怕都不是拓魃的一击之力。
对于这所谓的毋须公子他们心中的忌惮之意更盛了,随便找出一个狗奴才都是这般可怕的实力?毋明家到底是什么来历?云天还能压得住吗?
那尊妖将仅仅是迟疑片刻,又转头对着狱卒吩咐道:“看好这里!我去向长右妖王禀告一番,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这件事实在是太蹊跷了!”
“我也去!”另一尊受伤的妖将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擦了擦自己嘴边的血渍也欲乘云驾雾,还未迈开步子,又被那脸色阴沉的妖将训斥了一句大骂道:“你这个蠢顽莫给我添麻烦咯!好好在这里带着有何不可?让长右妖王见见你这鼻青脸肿的模样闹个笑话?”
那受伤的妖将一时语塞,欲言又止,随后又低下了头稍显无奈。
“去看看怎么回事!你和他虽然有矛盾,但是他也不敢在这天牢之中出手伤你,好好看看他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要向我如实禀报!”那尊妖将在临走之前又挑起眉头,嘴角上扬冲他吩咐道。
“嗯!知道了!”胸口带血的妖将闷闷不乐的回答道,随后又瞥了一眼,看着那青芒消失,心中稍稍有些烦闷。
在那道青光掠到天边不久之后,又停留在了一处青色妖云之上,抬头俯视着云煞城喃喃自语道:“该死的蠢货,拖累了我这么久?这会儿你就要好好去见阎王喽!我会给你收尸的!哈哈!”
他神色有些憎恶的看了看原先的天牢的地方,特别是对于存留在那里地妖将气息十分厌恶。
而那尊受伤的妖将对于此事浑然不知,小心谨慎的沿着拓魃等人消失在此的气息摸了过去,在那昏暗的油灯之中偷偷瞄去,这一刹那也已经屏住呼吸。
天牢之中与其说是戒备森严,倒不如说是在云煞城之中,没几个胆大的,敢在这里闯一闯试试自己的手艺活?
拓魃等人也没料到,在他们进入这天牢之后,身后竟还有一妖将尾随?
要知晓那些狱卒们都吓得浑身颤抖,急忙躲避了出去,只有囚犯们在这里喊冤叫屈,囚犯大多都是海族,也不知为何会被云煞城的妖物们抓到此地。
渐渐的停住了步子!拓魃惊了!
看到远处这个被钉在铁锁之上,浑身满是血洞的中年男子之后,拓魃在这一刻也终于是忍不住心中的戾气,那狂暴的气息就如同的洪荒猛兽一般在他体内复苏,四面八方想要狂涌而来。
“噗!”不远处躲避地妖将,在感受到这狂暴的气息喷涌而来,也吓得他头皮发麻,瞳孔瞪得老大,这一刻差点被拓魃那可怕的力量给压成飞灰。
至于那些吵吵闹闹的囚犯们,这会儿也不敢吭声了,这铁闸门响来响去,整个天牢之内就如同遭遇到了横祸般,他们感受到了那可怕的气息降临了。
“妖王!这是!这!”那已经被吓破胆的妖将,这会儿捂住自己口鼻出喷溅而出的鲜血,膛目结舌的感受着拓跋的气息愈发可怕,只感觉有一尊山岳压倒在了自己的身前,浑身上下都忍不住响起了骨节炸裂的声音,噼里啪啦的。
那妖将说话都已经支支吾吾了。
“是孩儿不孝让父亲受苦了!”拓魃直接跪倒在了拓云的身前。
而这一刻!
妖将和囚犯们满脸绝望之色,也半跪在地,只感觉天都已经塌了下来,那令人窒息的气息狂涌,让他们在灵魂深处发出了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战栗。
那妖将也是怒由心生。
眼珠瞪的老大,强忍着心头的惧意想要让自己的膝盖能够直一点,可是再感受到那一阵又一阵可怕的力量之后。
那膝盖直接自没骨气的弯了下去“扑通”一声跪倒在不远处的石墩后。
听到远处的拓魃喊出父亲两个字之后更是心中大骇:“这个妖王居然是传说之中的拓魃?真有妖王的实力?这也太可怕了吧!这到底是什么鬼啊……”
在整个云煞城都知道,这拓云的儿子乃是妖王强者,但那些妖将们大多只把这事当做一个笑话,毕竟他们摸不到那一层面不敢轻易相信,也不敢否认。
但是在这一刻他已经完全相信了。
那妖将第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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