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刚才那座教堂的一片荒凉相比,这里形成了极大地反差,这些花坛明显有人精心打理。
萧白羽和劳拉两人一路上迎来了不少异样地目光,毕竟劳拉这个年龄明显不对的少女和那台兰博基尼比较显眼。不过萧白羽自然没那个解释的心情,旁若无人地打量着这座旅馆。
“女士们,先生们,我在这里恭候诸位多时了。”萧白羽撇了撇嘴,又看到了那位腓特烈那从容优雅的笑容,“各位先去大堂经理处领取各自的房卡,聚会正在后面的草地上举行。”
而后,萧白羽带着劳拉排队领取房卡。
“两个房间,她的手机掉了。”到了萧白羽领取房卡的时候,他把自己的那个卫星手机交了上去,当然,劳拉是没有手机的,萧白羽只能临时捏造一个谎言。
“对不起,按照规定,只有上交手机之后才能领取房卡,而且,以这位女士的年龄来看,她不是朝圣路中的一员吧。”服务员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哦?那么可不可以给我安排一间套房呢?”
“对不起,先生,套房已经被住满了,”服务员微笑道,“血继者和传承者他们都没有经历朝圣路,所以率先占了套房。”
听到对方这样说,萧白羽就明白对方是神族成员。
“这样啊,他们也真够可以的,也就是说跟他们商量着换一换就好了,对吗?那么你先给我一张房卡吧。”
“换一换?”服务员翻了翻白眼,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交给萧白羽一张房卡。
找到自己的房间后,萧白羽也并没有将背上的箱子放进去,而是背着它又从房间里面出来,朝着腓特烈所说的聚会地点出发。
聚会地点离旅馆住宿的地方确实不远,萧白羽带着劳拉来到这里就比较惹眼了,这里都是些穿着华美的俊男靓女,他们这些风尘仆仆的家伙都是新来的,而萧白羽这样还带个“孩子”、背个包的就算是奇葩了。
“嘿!白羽!”萧白羽突然听到身后有人用中文在叫他,下意识缓缓转过头。
“恨歌?我也在找熟人,你倒是比我有眼力。”见到来人之后,萧白羽又说,“这些年过的还好吧,要不是最近老叔喂我吃了那什么药,恐怕我都记不起你了呢。”
“老叔?你说韩峦守?”风恨歌对这个名字的印象不深。
风恨歌,萧白羽儿时的玩伴,他的小姑叫风韵涵,当然,这些名字都不如他小姑父的名号来的响亮——晓之天都十代天殒岑逝。
“看来你也听说了,这些年都是他在照顾我。”
“刚才从直播里看到你吧考核人员都‘反杀’了,看来你没白费这几年。副校长亲自做考官,考核难度比前几天的更高,对你来说却没什么区别。”
“直播?”
“每天那个教堂里面的事都会在大堂直播出来,而且每天的考核内容都不一样。”风恨歌指着大堂那台已经关闭掉的电视说。
“原来是这样……”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听说你回国去普通初中上了学?”
“嗯,听你这么问起来觉得怪别扭的……”萧白羽苦笑一声。
“我们几个后来本就很少见面了,你还一下子失踪三年多,不过好在现在进了学院,以后都能一起学习生活了。”
“嗯……”萧白羽轻声回应,“你们呢?”
“叶潇先我们一年进了加州军事学院,现在远在北美,至于紫韫,喏,那边那座教堂看见没,去那里面找她吧。”
“多大了,还玩躲猫猫?”萧白羽叹了一口气,“这样,帮我照看一下她。”
看着萧白羽将劳拉交到自己手里,风恨歌有些愕然:“这丫头是谁,看起来怎么不像汉族人啊,小妹妹,你是哪个民族的啊?”
“别问了,她听不懂中文,她是个哈扎拉人,我半路上捡的。”萧白羽看着一脸茫然的劳拉,解释道。
“哈扎拉人?阿富汗人?天代裔哪一族的?”
“她是病毒种。”
“病毒种?你没开玩笑吧?”风恨歌偏着头望向萧白羽。
“把她给我看好了,”说着,萧白羽揉了揉劳拉的脑袋,用普什图语说道,“劳拉听话,跟着这个大哥哥一起,我一会儿就回来。”
“嗯!”
“γ级基因感染率的病毒种,千万别给我弄丢了……”萧白羽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γ级感染率?病毒种?”风恨歌愕然地瞪着这个非常可爱的小姑娘。劳拉则对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甜美笑容。
……
萧白羽走上了一条幽静的小路,路边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在晚风中摇曳。此时,夜已经有些深了,四周是喧闹的虫鸣,哥特式教堂隐在昏黄的晚灯下岿然而立,身后树影婆娑,星月的辉光铺在卵石路上,教堂中传来的钢琴声悠扬而美妙。
“克莱德曼的couleurtendresse(柔如彩虹)。”萧白羽喃喃。
他站在教堂前,挪不动步子,一切仿似都回到了起点。音乐轻柔而和谐,甜蜜宁静中带着忧伤,节奏时轻时快像是在呈现童年的时光。荧光升升落落,这里的一切似乎有些熟悉,又似乎很陌生,但每一个景物仿佛都在讲述一个凄美的故事……
萧白羽突然想,当一个生命追逐着天空中被当成信仰的梦境时,那是不是生命绽放得最美的一刻呢?
这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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