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伸出手轻轻握住小福晋的手腕,轻笑着问道:“便是奇怪?就不是爷的女儿了?”
没曾想他竟是这般想开,又因着之前继续做法隐隐都在暗中帮着末末遮掩。
云澜似乎没有什么不好相信的,就笑着说道:“大概就香蒲知道了,她原本就比香荭心细一些。”又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人,知道的东西也就多了。
就是可惜了,红枣还能说小,可以留个几年再考虑想想她的婚事和以后,当时香蒲的话,真的就得再耽误几年了。
也是这些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
香蒲当然是愿意的,不愿意也不行,比起一个不知道相貌性情的男人和不知道前途的归宿,自然是留在福晋身边做着管事丫鬟更好一些。
就是有一种脑袋明明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却还是仿佛下一瞬就要摇摇欲坠似的。
“是了。”云澜微微一笑,目光在小胖墩和四阿哥之间来回,笑道:“谁又敢说不是呢?”
末末是不太像四阿哥,可细看又觉得又乃父风范,这大概是气场吧。
不过一个奶娃娃有气场这玩意?
云澜是想要怀疑,但实际上还真有这么一回事,特别是前些日子在马车上赶路,怕末末无聊,香蒲拿出九连环出来,原就是给她拿着玩的,没指望奶娃娃认真对付,可就是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竟是能一脸严肃地摆弄上大半个时辰,不过大概就是瞎弄。
就是那严肃的模样倒把香蒲震得一愣一愣的,私下里偷偷和云澜说以为是见到缩小版的四爷了。
四阿哥也是一笑,眯了眯眼睛,还是没从那手镯上看出什么,想了想说道:“正音身边爷会另派人去伺候。”
云澜犹豫了一下点头,只要贴身照顾的是红枣就行,这样也算是有她的人,但愿日后在发生什么事情,四阿哥能一路现在这般维护末末。
苏培盛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似乎安静了一会儿,这才壮着胆子喊道:“爷,奴才进来了。”进了屋又想给两个人行礼。
云澜指了指已经被人收拾好的小几,示意他把手中的汤药放好。
苏培盛在四阿哥面前很少来虚的,那真的是一熬好药就过来了,瓷碗又不隔热,滚烫滚烫的,难为他还能面带微笑。
云澜眼尖,早就看到他烫红了的手指,想着苏培盛之前也算小苦了一阵,可跟了四阿哥后虽然也急需坐着贴身伺候的事情,但真没怎么受过罪。
怕是离开四阿哥一阵子,有些想要表现。
不过汤药还是趁热喝好,云澜从四阿哥怀里接过末末,把人抱走,这小胖墩似乎还不乐意,嘀咕骂了一句小没良心的。
四阿哥朗声一笑,也不嫌烫,没让苏培盛伺候,自己咕咚记下就喝完汤药,这也是他受伤一来第一次喝药这么干脆。
末末还在云澜怀里没呆上几会功夫,就又被抱离,一抬头是看到那个给自己揪毛毛的人,立时就靠了过去。
云澜看着眼疼,朝四阿哥说了一声,又留苏培盛小心伺候,自己则是先出去了。
一出房门才知道,先前那位宫女,正跪在墙角,旁边看着她的就是张海,而香蒲不知道去哪里了。
云澜喊道:“张海。”
张海回头,想跑过来,又看了看那宫女,竟是十分苦恼的样子。
云澜失笑,问道:“香蒲呢?”
“香蒲姐姐带人去收拾箱笼了。”能被用来给四阿哥养伤的地方说是庄子,其实也是一名副其实三、四进大的宅子了,只是布置上来说更像一个小型的私人园子。只是似乎有意无意地,从外面来看病不怎么扎眼,只以为像个好一点的地主老爷家的宅子。
这样的地方就有一个好处,里面真的是大,以至于四阿哥刚才那屋子虽说也放了类似胡床的东西,但不过是白日里休息所用。
真正住的是在另外一个地方。
云澜在庄子里一个小太监的引领下找到了香蒲。
没多时香蒲就拿着一只包袱出来,先去看了张海,问道:“都说了吗?”
“说了,就是想当人上人……”张海说道,正是因为该说的说完了怕她大喊大叫吵到人就把她的嘴巴堵起来。
香蒲点头,这种事情其实太正常了,就是有些吃相难看了,四爷现在那个情况,拐着一张腿的,眼前这个人虽说看着丰满好似胆子也大,但她现在也算是练出几分眼里,对方应该还没有经过人事的。
就她这个情况,难不成真的想霸王硬上弓不成?
不过不管怎么想,香蒲道:“不是有人要回京报平安嘛,一并带走吧。”
“这么麻烦?”
“又不是让你带,还嫌上了?”香蒲横眉说道。
张海忙摇头:“那爷那边……”
“爷,爷什么态度你还看不出来?不说了,我还得去给爷和小格格换身衣裳,天气热起来了,还是得换我们带来的。”到底是出来打战,药材不缺,但衣服上肯定没那么精心,四阿哥眼下身上穿得,香蒲就觉得有些眼熟,怕是里里外外穿着热了一些,至于小格格,看着不怕热,但小孩子嘛常换衣服是正常的。
香蒲再出来的时候,张海和那个宫女就都不见了。
此去一路回京城,自然比不上来时地舒坦,又是要赶路,肯定骑马,带着一个宫女,怎么看都容易出事。
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香蒲一晃头,就回去找云澜,低声说道:“奴婢让苏培盛看过了,爷那腿还得养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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