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能生?那么一开始有关她不能生育的事情就是假的。
太子妃觉得自己这是被骗了。
甚至一开始,玉宁兴许就是被故意放在她眼皮子底下,好让她起了心思把人收到毓庆宫里来。
即便一开始没有想给自己下药毁了自己,但现在的事实就是她已经被太医断定不能生养了,哪怕以后治疗,能不能治好先不说,就是治好了呢?要多久的时间?几年还是十几年?那个时候这宫里还有她的位置吗?
太子妃忍不住去想,这一切是不是一开始就是要算计她。
太子妃越想越是兴奋,看向云澜的目光也带了狠戾。
云澜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就好像被冒着绿光的饿狼凶狠盯上,稍有不慎,就可能被撕咬吞碎。
一个上前,一个脚步往后腿,就在形式有些剑拔弩张的时候。
太子从外面匆匆而至,目睹到屋里的情况,皱眉上前,一个大力拉开太子妃,极力遏制要把人甩到地上的冲动,转身对云澜笑道:“你那家里来人,说是小侄女找不到额娘在哭呢。也是孤忘了时间,四弟妹就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还请太子莫伤心。小阿哥虽然走了,可殿下和太子妃还要为以后着想才是……如今皇阿玛又出征在外,这宫里宫外都离不开二哥。”云澜的右手在太子进来的时候,松了松手腕,又悄无声息地放好。
虽意外太子的决定,但能离开皇宫,实在是太好了。
她怕继续下去,自己有要打人的冲动。
跟一个要成为疯子的人,实在没办法继续和和气气地说话。
“孤知道了。”太子点头。
云澜飞快地睨了太子妃一眼,见她还处在被太子大力拉开的震惊中,趁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飞快地福身告退离开。
她快步走出去,身影还没有完全从太子的视线从消失。
太子妃已经扑到太子面前,抓着他的胳膊,大声喊道:“殿下,您怎么放她离开了。她害……”
云澜脚步变得更快了。
“快把人抓回来。”太子妃是认定云澜害得她,这毓庆宫里谁的屋里有什么东西很少有能瞒过她的时候。除非玉宁下药是后面的是有有人送进去的,此时她已经觉得就是四福晋做的,不做她想。
或者说,因为玉宁的死,太子妃在大悲大痛下,只能抓住了她认为的凶手,以此期望能求的心灵上哪怕是一点半点的解脱。
“你疯了吗?还闹?”太子忍无可忍,把人甩到地上。
太子妃怔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太子:“殿下,您……”她下意思去看周遭,除了一个小太监闪避着她的眼神,那个被捆绑的宫女却像是在嘲笑她一眼。那笑容就和刚才离去的四弟妹如出一辙的相像。
“我没闹……”太子妃垂下目光,一双手死死地攥在一起。
“没闹。”太子冷笑:“孤是疯了才在刚入容忍你的行为,不对,孤只是因为小阿哥的死过于伤身,才被你钻了空子。”
这话不对?像似话里有话的说着什么。
太子妃猛地抬头去看太子,果然在对方的脸色只能看到浓浓的憎恨。
为什么?
哪怕最开始因为自己被查出不孕,甚至太子当时怀疑玉宁的死是直接作为,还在有宫女指认的情况下,太子都不曾用这个表情看她。
不过是一阵功夫,太子就出去了一趟。
出去……四爷府的人。
太子妃像似抓住了什么,瞪大了眼睛。
太子却是几大步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和悦来到底是怎么找上你的?为何就甘愿为你奉上厚厚的钱财,怎么就找你不找别人?”
“我……这。”太子妃不明白了,怎么突然就和和悦来有关系了。这事太子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至于为何找上自己,这也根本不用去说啊。不就是为了有后台嘛,这样的例子在京城里多的是,最热闹的那条大街伤的商铺哪一家不是捧着分红求着别人收下,已望能借此谋得靠山。
再说了,也不是单单找上她,还有大福晋。
不对……大福晋已经放弃了。为此原先给她的那份分红也进了太子妃的口袋。
这笔分红每个月都不是小数目,它……
“出了什么事情了?”太子妃的嘴唇有些发抖,她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太子不会是这个态度,也不会突然就把四弟妹放了。
同和悦来有关?
一个酒楼……太子妃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甚至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猜想这一切为何发生。
“你可知道平阳府的那场地震,就是差点把老四炸没了的爆炸案和前明余孽有关。”太子冷着笑脸说道:“而和悦来,就是他们真正的根据点。你告诉孤,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孤的太子妃会和前明余孽勾结在一起。小阿哥的死,的确是你做的吧?你还妄图想要让孤和四弟决裂,孤的太子妃,你来告诉孤,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不可能。”太子妃摇头,惊悚地喊道:“怎么可能?不可能。太子,您肯定是受骗了,这不可能的。”
什么前明,什么根据点。
这都不可能的。
要是真的,不只是太子妃自己完蛋了,瓜尔佳氏石家这一支都讲面临灭顶之灾。
“太子,你要相信臣妾。这不可能的。臣妾查过的,那管事的人是个满族姑娘,是地地道道的满族人,怎么可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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