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的原则是你不招惹我,我也懒得理会你,大家同事一场都是刷雍正的,目标一致那就争取走到最后,打倒boss。可队伍里一旦有异心,她这个做队长的,难道还能把人留着不成?她杀过丧尸,也杀过人,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手上沾染鲜血。
毕竟生存模式是easy的时候,只有傻子要去调整成hard模式。
香蒲拿来一本册子,今日收到的见面礼都登记在册。
云澜翻了翻,感叹自己这出门一趟就赚了个京城的五进的宅子,这赚钱方式是在太容易。不过康熙、太后还有各位娘娘赏的多是死物,她也不可能去当了换成银子。
“福晋的嫁妆都收在库房里,奴婢还没有来得及全部清点完毕。”香蒲说的时候脸色通红。
云澜说道:“不着急,你抽空了就去点一点,我身边还不能没有人。”总共就两个丫鬟能用,也不能让香蒲一直呆在库房里,而且以她的谨慎清点的时候肯定不借旁人之手,这样一来,时间上就难免耽误了些。
香蒲应了是。
过了一会儿,小厨房那边送了两碗鸡丝面过来。
香荭眼睛抽了抽,微微垂下头。
云澜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是觉得容易饿,两碗面条下去,只觉得味美却不顶饱。
香蒲小声提议道:“奴婢让人叫了热水,福晋要不要泡个药浴解解乏。”可不能在吃下去了,她听小厨房那边说四阿哥也就是吃了一小碗,虽说福晋也就多了一碗,当碗与碗之间也是有区别的,她已经让人送了海碗过来,没曾想……
“我这几日总觉得吃不够。”虽说这两个丫鬟应该不会怀疑她这个主子换了人,毕竟身体还是一模一样的,可云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一下。往后这样的事情只会多不会少,好歹要让二婢习惯些,她可不愿意美食在前却委屈了自己。
“福晋是在长身体子呢。”香荭笑着说道。
云澜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丫鬟上道。
不过也知道暂时不能再吃了,休息片刻后,就去泡药浴。
香荭伺候着更衣,突然叫出声来。
“香荭。”香蒲瞪了她一眼。
香荭忙跪了下来,却还是抬头看着云澜,嘴里念道:“福晋,福晋您的脖子……”
脖子?
云澜抬起下巴,面对香蒲。
香蒲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巴。
云澜决定自力更生,走到梳妆台前,虽说黄铜镜照得并不清晰,可足够了。她同样惊讶地看着上面的自己。
原主长得只算清秀,她昨天早上就已经知道了。问题出在她的脖子上,昨夜还是很深的一条青紫淤痕,现在却是淡得只有一点印记。
她明白两个丫鬟为什么惊讶了,这痕迹退得也太快了。
“怎么就好了?”云澜目光一转,欣喜地喊道:“你们再看看,是不是真的淡了许多?”
“是的。”香蒲也是高兴:“福晋这可是太好了。”脖子上的伤实在太显目了,总不能老穿着立领吧,福晋也没几套这样的衣服。虽不明白为什么好得那么快,为了能遮盖一些,昨天可是打上不少脂粉,不过着显然是好事。
或许福晋的皮肤修复力就是比别人好一些呢?
毕竟谁也不会没事往人身上划伤口,以前不知道也是有的。
香蒲心中大定。
夜晚的时候,四阿哥仍旧过来。
云澜对此早有准备,就是为着嫡福晋的体面,新婚头九天,哪怕纯盖被子纯聊天,也会宿在她这里。
用了饭菜,四阿哥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卷书册在看。
云澜犹豫着慢慢爬上床去了里侧,身上却是一重。
说好的纯盖被子呢。
云澜笑自己太天真,这才新婚第二天呢,可四阿哥怎么就对她这个火柴妞下的料口,明明宋氏和李氏鼓囊囊胸部昭示着好身材。
耳畔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突然就安静下来。
四阿哥趴在那里,并不说话。
这感觉反而更难受。
云澜想翻身把人推开。
四阿哥目光一暗,眼里有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忽得,云澜被用力拉下,整个人砸在四阿哥的胸口,痛得眼泪直掉,下一刻就觉得脖子上被一只大手抓住。
云澜身子一僵,朝四阿哥看去,他的眼里还有半点失神。
脖子被四阿哥一寸一寸地抚摸过去。
云澜小声地解释着香蒲和香荭的猜测,甭管对方信不信了,总不能为了这,四阿哥还把自己给杀了吧。
修复能力好?
四阿哥眯了眯眼睛,他有些记不起来,或许从未在意过,前世的时候他和福晋在床笫间最是规矩不过了,十分克己守礼。
可眼前所见到的一切却告诉他,这并不是假的。四阿哥有些失望,又有些兴奋,仿佛在最心爱的玩具上探寻到新的用途。
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可明明应该属于他的,而他曾经一辈子都没有发觉过。
那么福晋呢?她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上一辈子可没有婚前这么一遭?或许是不知道,可若是知道呢?她为什么要瞒着朕?
四阿哥就像心爱的玩具被抢走了,用不善的眼睛看着对方。
“爷?”云澜有些慌张了,怎么感觉对方看她的眼神带着凶光。不会真的因此就要被灭口吧,绿蔓,绿蔓,她在心里叫着小伙伴。
四阿哥却是一个转身,拉住了她。
门外的庑廊下,守夜的香荭听着里头的动静,脸红地都快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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