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对敖川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感到不解。
之前敖川酒喝多了,同时觉得事情重大就没多想,话便直接出口。现在弄成众人惊诧,他用常规的道理还真不太容易给大家解释明白。
他顿了顿,慢条斯理地讲道:“我在大学,听说过朱宏尚有些事被人告到省里,可能是他找了关系给压下来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敖朝信更加惊异,干脆放下筷子,望向敖川。
“我在大学,和甘鸿则的儿子甘睿在同一个寝室。甘鸿则现在不是在省纪委吗?我和甘睿的关系很铁,他有时会硬拉着我听他聊咱们辽东省官场的事儿。我也没啥讲的,就和他提过你在咱们银城市水利局,他有可能在电话里同他父亲打听过你。然后没过多久,有一次甘睿就跟我说起朱宏尚,他告诉我的。”
甘鸿则在没去省纪委之前是银城市的市长,所以身在官场的敖朝信自然了解他的情况。
敖朝信接着又把朱宏尚的事儿往深里问。
但敖川知道再说就有无法圆谎的危险,所以干脆推说甘睿和他只说过那一次,之后再没讲过。要不是今天在酒桌上提到水利局,他早忘记了。
敖朝信见问不出什么,觉得也正常,毕竟能碰巧知道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甘鸿则最有可能只是为了提醒儿子,他这个同学敖川,根基浮浅,将来未必能成长为他政途中的助力,这才有此一说。
于是敖朝信郑重嘱咐敖川,要必须同甘睿继续处好关系,毕业了说不定会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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