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礼貌!敖川摩擦下巴自我解嘲。
门里面一阵叽叽喳喳声,像老鼠钻进了小鸡窝。
敖川意识到一会儿说不定会有麻烦,于是他迅速地将前因后果重新捋一遍,觉得自己完全是被动“受惠”,应该不会有啥大问题,于是笑着摇摇头。
“哗啦”门突然被从里面拽开。贺金鹏面容扭曲,直冲敖川过来。
“你敢耍流氓!”说着伸手就抓敖川的脖领子。
敖川很意外,没想到自己解释的机会就这么被轻易地剥夺了。
但是,他也不能就这么任由对方放肆。真是笑话,刑警的儿子能这么轻易地被小白脸制住?小擒拿可不是白练的。
侧身,叼腕,借势带臂,顺时针一拧,敖川也没用太大的力,贺金鹏哎呀一声弯下腰。
敖川左手再一个顺推,将贺金鹏推离威胁距离之外。
“你敢动手?”
“你敢打人!”
“你……”
女生们都从教室涌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纷纷指责敖川。
敖川的脑袋都快要炸了。他还从没被这么多女生围着吵过,感觉阵阵发晕,可惜不是幸福的。
“怎么回事?你们堵在我们策划部的门前干什么。”
一个圆润而舒缓的嗓音在外围响起。即便在“母蜂群”的嗡嗡轰炸之下,敖川也能自信地分辨出是乔竹来了。
包围圈不自觉地让开一条通道。
敖川看见,阳光、空气和乔美女一同到来。
“贺金鹏,你刚才为什么要先抓敖川的领子?”乔竹转头对白衬衫说。
敖川一听,恨不得大力为乔竹鼓掌。
什么叫一针见血地指出关键所在?什么叫锚定具有决定性的有利证据?
乔竹此言一出,便当众坐实了方才是这个贺金鹏先动手的。
众目睽睽,情况又是如此简单明了,即便万一事儿闹大了,众女生再想扭曲黑白包庇贺金鹏,那也是做不到。关键,非常关键!
敖川在心里给乔竹点一百多个赞。长长舒了口气,恨不得上前给乔美女一个大大的拥抱。
别的女生好像对乔竹都有些畏惧,没敢立即呛声。
而那个路宁迪却不怕这些。她瞥了乔竹一眼,指着敖川哼道:“你知道什么,刚才我们女生在里面换演出服,他故意闯进去……”
敖川心底一凛,这姓路的小娘们儿分明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见贺金鹏动手不占理,利马就歪曲事实,连拉再拽地把自己往沟里踹。
“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敖川第一时间做出解释。
但是转眼就被淹没在众位女权维护者的愤怒而正义的讨伐声中。
没一会儿,乔竹应该大概听明白了前因后果,她古怪地望向敖川,表情似笑非笑。
敖川朝乔竹无奈、无辜、无谓地耸耸肩膀,理智地放弃辩解。走廊里乱糟糟的,这个时候解释什么都只是添油战术,白费力气。
持续不断的嘈杂声将一位正在下楼梯的女老师吸引过来。
“怎么回事?”
“周老师!”
“周老师。”女生们赶紧纷纷向两边让开,尊敬还有些惧怕地同其打招呼。
“校团委派驻实践社的指导老师,周惠。”乔竹在敖川耳边轻声说道。
这位周惠老师一身典雅的浅色制装,年纪不到四十岁,给人一种大方和干练的美。
“周老师,咱们还是进屋再说吧。”乔竹微笑着把策划部的门打开,并做出请让的姿势。
敖川进屋时感激地对乔竹示意。
今天这种事好说不好听,走廊里人来人往,本来不大个事儿,弄得满城风雨就复杂了。还是进屋关上门讲的好。
“你怎么先回办公室了,你不是要在院门口接人吗?”敖川轻声问道。
“社里突然召开会议。”乔竹似乎有些气愤。
没等敖川再问,进屋后的路宁迪就开始添油加醋地向周惠老师编排起敖川来。
其他女生也在旁边喋喋不休地补充。
比如:门是锁着的。门后还有个女同学擎着,敖川不是大力硬推的话,根本进不来。
还有,女生刚进来没多久,如果不是故意的,怎么可能时间掐得那么巧?这边衣服刚脱,那边你就进来了。
还有,敖川进屋后看见“风景”不但没立即退出去,相反却猛眨了很长时间的眼睛。
还有,敖川还对贺金鹏动手了……
前因后果被数个人讲述、补充得异常完整,一些细节也被现场完美再现。
贺金鹏指着敖川怒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敢在实践社里耍流氓,我看你是不想念了。”
敖川平静地对贺金鹏说:“你是我们南校区的学生会干部吧?一言一行是不是代表南区学生会。”
贺金鹏皱眉,略有迟疑地回答:“是,怎么?”
“那你为什么听她们说完,就过来打我。”敖川说完,往周惠和乔竹的方向看了一眼。
乔竹嘴角微微往上一挑,想来是发现了敖川语句中的陷阱。
果然,贺金鹏毫不犹豫地就跳了进去。他理直气壮地说:“你耍流氓,难道不该打?”
敖川赶紧敲砖钉脚,转向周惠说:“周老师,您听见了,是他自己承认先动的手。而且我也没有还击,只是把他推开。”
周惠仅仅点了下头,没有表态。
敖川继续揪住贺金鹏不放:“你打我之前,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
贺金鹏指着屋内的女生,理直气壮地说道:“她们都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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