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酬劳,沈清觉得来之太易,受之有愧,于是同叶宛商量请敖川吃饭。
叶宛倒是没反对,但接着却对沈清讲了敖川那晚鲸吞郁青衣半个月伙食费的壮举。
沈清听得连连咂舌,寒毛倒竖,遂再未敢重提请客之事。
敖川把《南湖畔,致青衣》传到春城大学的校园网上,然后亲口告诉了郁青衣,请她点评。
“知道了。”
郁青衣如一缕云淡淡地飘走,没留下一滴感动的雨水。
在此后的三天时间里,敖川没事就翻翻手机,随时恭候郁青衣赞叹和感谢的短信。
本来,敖川对郁青衣的心思并没那么强烈,只想先留下个印象。毕竟前世的郁青衣这座城堡被春大无数豪杰围攻了整整四年,都没一个人奏响过凯歌。
可是随着与郁青衣碰面和交往次数的增加,敖川心里的期待感也随之增强。
碰壁,也不比在寝室里面壁更差吧?
万一呢。
可惜的是世间没有万一,至始至终郁青衣都没有任何形式的回应,哪怕是一句平常的感谢。
坐在铺上,眼巴巴地望着唐章扭摆着骚的不行的腰肢滚出寝室。
敖川不禁感叹命运的不公。
为什么同样是献歌,人家的结果是爱到天荒地老,而自己却是等到地老天荒……
终于在第四天,神佛感动,敖川的手机终于迎来渴盼已久的悠扬铃声,郁仙子千里传音。
敖川“扑棱”坐起来,双手合十,笑容满面地接通电话。
这还是郁青衣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
“你的歌,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语气很冷,手机上仿佛结成一层霜。
张开胸膛正待拥抱感谢的敖川顿时脑袋当机了。
拍拍头,重启过后,敖川才算明白过味儿:对方竟然是才注意到“致青衣”这个歌名!
那说明我在三天前告诉她歌曲完成,人家根本就没当回事儿啊。
“这首歌就是写给你的,当然要用你的名字了。”
“我什么时候要你为我写歌了?”声音有些不耐烦。
“在实践社,我有一次当面邀请你,你当时不就提醒我说,抓紧写歌这件事吗?”敖川无声地笑了。小样,哥做事,岂能给你留下话柄。
电话挂了。
敖川一愕,手机信号掉线了?
赶紧回拨过去,忙音。过了一段时间再拨,还是忙音。等待一个小时之后,敖川数次间隔着拨打,依旧都是忙音。甭费劲了,显然是对方把自己拉进手机黑名单了。
日!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还把我拉黑名单了?
说真的,敖川的心里这一刻都不是愤怒,而是非常非常的意外和不理解。
在此之前,他认为自己为郁青衣献歌,即便起不到多大的促进作用,至少也不会产生什么负面的效果。
可是万万没想到,实际上是起到了毁灭性的效果,直接一次砸盘到跌停!
敖川呆坐了一会儿,脑仁里似乎有一团浆糊,怎么转也想不明白。前世,他可以说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女人,但唯独与这类长得国色天香的没有太多交集。
所以,他不大懂这种貌似天仙的脑袋里是怎么个思维回路,猜不准她们对事物的看法和反应与普通美女有什么不同。
不过,现在有件事情基本可以确定了:如果说春城大学就是一张试卷,而每一个美女就是一道题,那么有人做了选择题,有人做了填空,有人做了简答题。
而他自己则选了其中一道最难、最费时间、且做了不给加分的——附加题!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不对,敖川晃了晃脑袋,是“不作不会死”。
心情有点糟。
不,是非常糟。
怪胎,真不愧是怪胎!
躺在上铺,敖川默念数十遍“天下何处无芳草……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一系列醒世恒言,才平复下心中这口气。
在错误的时间里遇到正确的人,结果依然是错误的。
在纠结就是犯贱了。
敖川爬起来洗了一把脸,决定忘却衣服,去找手足。
唐大、卢二和甘四这三人不能找,他们脸上的性福那就是对自己最直接的打击。
丁麦和籍盟这个时候应该在网吧,敖川决定在这俩光棍身上找找心理平衡。
情场失意,商场得意。
东海网吧自从那帮小地痞都被抓起来之后,生意愈加火爆。三十二台机器偶尔会出现爆满的现象,甚至在上个周末单日收入破掉三千元!
这可是前世2017年敖川一个月的工资啊。
推开玻璃门,正看见籍盟和丁麦都在吧台的旁边站着,没去上机。
敖川四下一望,难怪,原来是所有的机器都被顾客占用着,网吧爆满。没位置!
敖老板的心情顿时多云转晴。
只不过一台空机也没有,敖川自己也没有可打发时间和心情的。现在的时辰是中午已过,晚饭还早,大周末的,去哪消遣消遣呢?
敖川不想去社团,万一碰上郁青衣,刚刚被人家扔了黑名单,无论软话硬话,说出来都没意思。
溜达出东海网吧。
干点什么呢?仨兄弟你瞅我我瞪你,谁也没什么好的提议。
丁麦要来敖川的手机,给唐章打了电话,喊他们几个回寝室打牌。
但手机接通之后被无情告知:唐卢甘三兄弟已经率领各自的媳妇正在甜蜜蜜地打六人牌呢。
籍盟顿时受刺激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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