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点头抿嘴,打算将这个话题就此揭过,顿了顿便道,“行了,那些操心不上的事心里有个数就好,需要做决定、想办法的事情还多着呢,哪怕内城的城卫军一时被打乱了阵脚,留给你们休养的时间也不会太多,要想尽快恢复伤势,就必须有圣疗觉醒者出手相帮。”
话音刚落,啪地一下一张写着圣疗术咒语的纸条便被摆上了桌。
雀尾和蝶翅还没反应过来,红蛛却已经歪着脑袋将咒语逐音念出,“[圣……疗……术]?”
咒语脱口她才感觉到周遭氛围的骤然改变,同伴们猛然投过来的视线既惊又喜,夹在惊与喜之中的,是欲裂眼眶的不敢置信,是呼吸静止的羡慕,是异口同声的期待,“啊!啊!你觉醒了?!”
凝神屏息的农奴同样很是期待,“有什么感觉?能驾驭它吗?”
被几人盯着的红蛛隔了好一会才眨眨眼,又抬起自己的双手虚抓了几下,然后只愣愣地重复了一遍同伴们的问题,“我……觉醒了?”
“你既然看得懂咒语,当然是觉醒了啊!那是咒语吧血隼大人?!”雀尾抓着红蛛的肩膀使劲摇晃,笑得小脸张红完全没了形象,也顾及不来上下尊卑。
“是的,圣疗术。”
红蛛这才尖叫出声,尖叫着忽地一下反手抓着雀尾也不住地摇晃,边晃还边上下蹦跶,那几乎抵在一起的两对重峦叠嶂上下抛飞,被绷得紧紧的金边白内衬几欲崩裂,简直震撼人心。
没叫了几声,两人就抱着蹦跳到了一边,疯也似的。
仍然坐着的蝶翅则双手握于胸前,双眸亮晶晶的,扑闪着羡慕与欢喜,“好羡慕啊,原来对着流星正正经经地许愿真的有效……”
农奴:“……”
一句话刚说完,蝶翅也被红蛛和雀尾一人扯着一边胳膊揪了过去,瞬时便让腼腆与矜持都见了鬼。
她们这样叫的话,住得稍远的婕拉应该没事,隔壁的淘金者却肯定会被影响到,但艾尔相信若是妮萨和塞拉佩尔知道了这边的情况,也肯定不会介意的,所以他也没制止,只坐在一旁将心里的期待与欢喜都悄悄地笑成了皱子。
然后女佣兵们其实也没叫上多久便都闭了嘴,她们几乎同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叫是不叫了,却还是咬着下唇哼哼唧唧地蹦跳了好一会才消停下来。
几个姑娘好不容易分开之后,红蛛直接扑到农奴的怀里,叽叽喳喳仿佛变成了一只欢快的小麻雀,蝶翅有样学样,却只咬唇窃笑,柔柔顺顺地将发泄兴奋的权利都让了出去。
雀尾脑子一抽竟然也跟着蹦了过来,但刚迈出两步又猛地低头缩手,然后很是不好意思地坐回了椅子上,只怔怔地望着桌上的空盘子,脸上毫不逊色于同伴的红霞也不知道是源于激动还是羞耻,亦或者两者皆有之。
“血隼大人,我也是觉醒者了!”
“以前您有一个红蛛,现在一个能当两个使了哟!”
“啊不对,若是无咒觉醒者就没那么好使了……”红蛛抓了抓烈焰一般的齐眉短发,皱眉回想片刻,沮丧道,“据说不合适的咒语是记不住的,可我好像已经把圣疗术的咒语给忘了……”
另一边的蝶翅也跟着显得有点沮丧,红蛛又道,“刚才我们正好说到需要圣疗觉醒者呢,这么巧合的开头却对不上一个让人满意的结局,好不甘,您必须安慰一个。”
说罢她便仰头嘟嘴,缓缓前凑,农奴无奈之下只得轻尝温柔,一触即退后,又压下心里的些许失望并做出一副感到好笑的模样道,“真是应了那句话,没有时想要得到,得到了又想要更多!”
她梗着脖子很是不服,“这哪有多啊,我又不是祈求什么可有可无的奢侈品,倘若我会圣疗术的觉醒者,今天也肯定不能让那个绯月这么欺负!然后说不定还能帮您把埃尔文明珠给掠回来呢!……”
想到昨天的种种画面,艾尔明显又有些心疼,只抿着嘴和蝶翅一样没接话,绯月是谁他已经心中有数,下次若是再遇上,血债定然要用血来偿,一旁正暗自咬着腮帮子的雀尾想得只会更加深刻。
红蛛言语激动,但也仅说了几句便很干脆地从怅然与痛惜中跳了出来,开始兴致勃勃地捡起了[掠走埃尔文明珠]的话题,“……先逮回来好好地调教一番,什么捆绑、狗链之类的,把她变成乖乖听话、再也离不开您的傀儡,然后咱们再想办法把埃尔文家的其他人都干掉,这样一来咱们就能拥有一大片的封地了!”
“哪有这么好,”小脸同样红扑扑的蝶翅小声提醒,“不说斯凡提,就是埃尔文下边的那些家族也肯定不会屈服的……”
“谁不服直接一剑杀掉就好了嘛!”
“呃……”
“喂喂喂,做什么白日大梦!”艾尔哭笑不得,忙出声打岔,他还能活多久都说不好,又哪有心思去抢夺他人的土地,至于调教什么的,这种想象就令人兴奋的事……还是去他吗的吧。
几句话后,话题终于是被拉回了正轨,红蛛开始尝试其它的魔法咒语,可接下来无论是勇气祝福亦或者冰枪术,都被先后排除掉,除此外农奴的手上再没其它的咒语了,于是众人不得不承认在当前的条件内,红蛛是无咒觉醒者的事实。
不过相比于农奴的惆怅,女佣兵们却依旧显得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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