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手脚,四肢充满了力量,腹中也暖洋洋的,就是有点饿,除此以外她完全感受不到丝毫的不适,驱除伤痛的是圣疗术,连失血导致的虚弱感也能抹除的定然是珍贵的回血丸,不过在意识模糊之前,那位圆脸骑士应该没将回血丸拿出来吧?
她扭头看了看身侧的两位同伴,双颊红润,呼吸绵长,一个脸上带着丝丝的古怪,一个嘴角微翘仿佛是在笑,再看另一侧,那位不知何时起已经让她魂牵梦绕的血隼大人果然守在房间里,只不过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那条十分受其喜爱、绣着金蝴蝶的黑围巾拖到地上都不自知。
旁边的椅子上叠着三套干净的衣服,显然是为她们准备的,蝶翅双眸含笑,眉眼却皱起了丝丝的犹豫,那位大人最近看起来总是十分地疲惫,起来的话会将他吵醒的吧?
可夜幕已经降临,外边的铁贝、鳌针大人,还有云猫哥三肯定担心得不行了,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换地方了吗?还有蜂鸟和雪貂……
犹豫片刻后,蝶翅还是决定先起来再说,先换衣服、吃东西,做好准备等血隼大人的命令,她小心翼翼地撑坐而起,但刚撑起半边身体,一旁被惊动到的雀尾就忽地一下弹了起来,并又羞又怯地大叫了一声。
“不要!不要碰我……呃。”
这下子不仅睡在里侧的红蛛猛然开眼,趴在桌上浑浑噩噩的农奴也豁然抬头茫然四顾,那张脸几乎都累得垮了台。
蝶翅顿时脸现悔色,雀尾则慌慌张张地踢蹬掉被子并低头检查自己衣物的完整性,待看到那条黑衬裤几乎齐根少了两条裤腿变作超短裤时,顿时再次惊呼出声,“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旁边正抚摸着自己双颊的红蛛喜笑颜开之下,开腔调笑,“哇,这么笔直白嫩的两大条,看起来好性感哟!”
说完她也不再理一脸惊慌、瞪着眼翻查记忆的雀尾,只急忙将蝶翅转向血隼的脑袋掰向这边,顺带着还遮挡住了那人看向自己的视线,“快帮我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蝶翅眨了眨眼,左瞅右瞅,老老实实地给了个十分正向的答案,话没说完红蛛便欢呼一声,欢呼着直接蹦下了床,又放心大胆地飞扑到了农奴的怀里,焕然重生。
早已打定主意的艾尔受其感染,一时竟克制不住给与了同样的回应,他可以很潇洒的做决定,但此情此景,却又如何能立即将怀中这个温温热热的家伙一把推开,再摆出一张冷脸讲上一通谎言、借口、理由?
真那样做的话,他大概连自己都骗不了,所以还是缓缓先吧。
“血隼大人,我的脸是不是变丑了?”
“没啊,光彩照人,比以前还要漂亮。”
“真的?!那您亲一个,”说着红蛛就抬首阖眸、嘟起了重新变得殷红诱人的一抹柔唇,热烈主动依旧,看这情形,心理阴影什么的应该是不存在的,“快点嘛!”
艾尔将对方以往的形象和现在这幅模样两相重叠,突觉这家伙委实可爱得紧,他抿了抿嘴,最终还是禁不住催促凑上去触碰了一下。
红蛛显然对眼前人一反常态的触之即退很不满意,她依旧闭着眼睛,娇颜上染着艳若红霞的羞涩,说的话也无所顾忌,“刚才我梦见您了,栩栩如生,烫呼呼的,烫得人心痒痒,可一觉醒来,您竟然就变成了这样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呃……”
“今天上午,我经历了好多个会让我们再也无法相见的‘差一点点’,现在还能坐在您的面前已是万分不易,如此,难道还不该得到一点点的安慰吗?”
眼看那微张着的两片红唇越凑越近,农奴深吸了口,悄悄地将底线下移,并在心理强调一遍“天已经黑了,要如何都明天再说吧!”,便大方地以暴躁回应热烈,纠缠不休。
“哼,哼~”
见红蛛说做梦,这边正在小声问答的蝶翅和雀尾都是一怔,在将各种异样联系起来后,对各类应急手段了若指掌的她们立即就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两人一对视,七七八八就变成了八九不离十,瞬间便一个捂嘴一个咬唇,皆脸若红霞,这时那旁若无人般的轻吻声再钻入耳中,红霞更似火烧。
除了面红耳赤以外,两人的表现截然不同,已经粗略交代了一些基本情况的蝶翅只娇羞一笑就下床朝方桌那边款款而去,然后紧挨着红蛛坐下,她看得一小会便入了迷,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双眸朦胧,浑然不觉自己只是稍稍裹紧的冬衣已经松开,霞光展露,两半无瑕山壁构成的沟壑急促起伏,忽明忽暗,暗藏凶险。
逐渐搞明白状况的雀尾却独自一人缩在窄小的床铺上,很快就被刺激得有了些恼羞成怒的味道,在她看来,现在这算什么?三天酒馆遭受到了那样惨烈的打击,其他同伴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呢,而且天已经黑了,可方桌那边的一男二女却还在卿卿我我?!
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动情亲吻十有八九会变成赤膊相斗,虽然就理论上来说,那个人确实有这种权利,并且“险死还生”也确实与“舔舐安抚”相对应,但现在显然还不是以此为由肆意放纵的时候!
雀尾霍地跳下床铺,但那两条无遮无掩的大白腿刚暴露在空气外,就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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