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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思维可能较为复杂,但艾尔其实想得很简单,老话说的好,鸡蛋不能都放进同一个箩筐里,若是铁贝那里的钱造完了,或是出现了其它什么的突发状况,女佣兵手里的钱就能派上用场了。
这几个家伙有的古灵精怪,有的聪明机警,手上有点金币能自由支配肯定是好事。
若是一切安好,就当做是给她们的私房钱好了,反正这笔钱也是意外之财,再加上他自从参加完海伯格的高级场拍卖会后,就总觉得有些不得劲,有时还会莫名的心悸,可能潜意识里也有一种散财免灾的意思。
他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然后抹着眼泪把刚才自己和小胡子关于锤哥一伙人的谈话都大概说了一下,最后问道,“你们有没有迷香,或者迷香草也行。”
“……”
“走神了?”他紧了紧两姑娘的腰肢,哪怕隔着厚厚的冬衣,也能感受得到那种娇柔无骨,却又韧若软钢。
“啊……对不起,雪貂手上好像还有半块……”
“地窖最怕烟熏。”
农奴意有所指,两名女佣兵点点头,红蛛道,“我们会注意的,您放心吧。”
“嗯。”这心又哪是说放就能放的。
“那这些东西我们可得藏起来。”
“您什么时候才会来和我们一起?”
沉吟片刻后,艾尔咧嘴一笑,“应该快了吧,到时候找一个大锅,把你俩给一锅炖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奇怪的是从见到两名女佣兵到现在,他一点充血反应都没有。
似乎吧……记不大清了。
蝶翅低头羞笑,红蛛虽然也是红霞覆雪,可神态间那份坦然竟给人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艾尔瞅了瞅怀中人,又望了望天,冬季日短夜长,夜幕即将降临,他打算去和凡凡约定的地方,晚上就不回哈莫尼了,没有密集的信徒做遮掩,夜间的独行者必然会引起窥视者的怀疑,加上他也实在是不想回去。
“那就这样,你们回去吧。”
两姑娘应了声,却是都没动,艾尔笑着催促,红蛛却眸子一转,就闭着眼睛将红艳艳的小嘴凑了过来,他哈哈哈凑过去尝了一口,又突袭了一轮垂首窃笑的蝶翅,这才再次叮嘱道,“多加小心,然后红蛛你可别欺负雪貂,那家伙上次在酒馆小巷表现得挺不错的。”
“知道了,大胃王大人。”
……
西外城区北面。
其实与内城相比,这片完全处于山谷之外的城区虽算不上繁花似锦,寻常时候却也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它受到的影响显然比东外城、内城小很多,毕竟这里与狼人隔着三座高大的城墙,隔着无数人的财富与心血,而人家并没有要转移财富的意思。
所以街面上的巡逻队算不上多,行人也算不上少,从内城过来的雀尾小心翼翼地穿行其中,竟感到一种由反差催生的轻松感,和她并肩而行的,是目无焦点的雪貂。
这两人本应该和其他同伴一样,沿途制造事端、收集资源,不过在匆匆地从某栋民房里搞到几枚金币以后,她们就偷偷地划水了,然后在西外城里兜兜转转了小半天,这才把事情办完,并开始往西和同伴们汇合。
没办法,洛龙谷丢了以后,好多草药店都断了货,好在她们的运气还算不错,竟然在北面的最后一间草药店里买到了所需之物。
走着走着,雪貂突然皱眉呢喃,“奇怪……”
雀尾还当对方从周围的环境中发现了什么异常,顿时紧张了起来,“怎么了?”
她们这样的组合,要是遇上了巡逻队,简直是一查一个死。
“你不觉得疯鸟这两天都很反常吗?”
事实上过来买东西一个人就完全足够,但蜂鸟却以各种理由将她们两个人都支走了。
“反常?有吗?……不对,你才和她相触几天,就能看出人家是否反常了?”
“不是看出来的,”雪貂摇头叹气,“我真是脑抽了,竟然想要跟一个粗糙的家伙谈女人的直觉。”
“……”
雀尾瞬时板起了脸,显然很不喜欢这样的评价,雪貂则慌忙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神态,并扯着同伴加快了脚步,“我错了,咱雀尾滑腻得很呢!”
“雪貂!”
“哈哈,我说的是实话嘛——哎呀,快走快走,天快要黑咯。”
……
西外城区西面的某处民房内。
到了傍晚,这边的居民同样会紧闭自家第一层的门窗,想不声不响地进入房子里边基本毫无可能,不过这对于一名漂亮的老手佣兵来说,算得上是小事一桩。
难民打扮的蜂鸟只是挨在门边卖了一会可怜,里边的男主人就十分兴奋地将巡逻队的告诫扔到了一旁,并麻利地让两名仆从打开了房门,然后他们又客客气气地将屋外的女佣兵给扶了进去。
瞧那脸色苍白、浑身软绵的模样,怎么想都应该是个无家可归、急需拯救的柔弱姑娘嘛!又怎么可能会是制造杀戮的暴徒?
然后房门刚关上,里边的人就嗯哼啊哈地遭了殃。
他们并没有死,如果能用较为省力气的方法完成任务,此时的蜂鸟并不愿意浪费太多的力气让自己手染鲜血。
此后,她小心翼翼地在这栋房子里了一遍,把在二楼准备晚餐的另外一名仆人以及臃肿的中年女主人一并捏晕,又搜走了所有的钱币以及便于携带的干肉。
只要肯变卖房子,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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