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泰迪都能处理好!
她抓住对方的衣服使劲一扯,却收效不大,反倒是人家一用力,她差点就又被甩开了,一个是能驱动勇气祝福的觉醒者,一个是并不以力量见长的淘金者,双方的力量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而不松手的代价就是,她整个人扑到了床上,当然这种结果也没有太出乎意料,没关系,坚持就是胜利!
“你够了!没错!我是——”
疲惫本就容易催生愤怒,身心疲惫的农奴大力挣扎,死命地克制着自己的脾气。
然而在愤怒未得到足够的表现时,人们通常都会本能地用愤怒回以愤怒,淘金者一只脚勾住床沿,几乎已经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
“够什么够,你……呼哧……你给我起来——”
“——没什么好的!就是个贱货!如果这些就是她要你带过来的话,好的,我知道了,你可以滚了!”
“——你到底怎么给她了,你还我一个活蹦乱跳的妮萨,我不要那个病恹恹的木头!……”
两人谁都不肯卸力,越扯越狠,谁都不肯停嘴,越吵越凶,争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在这档口,艾尔突然眼睛一凝,在怔楞间断了力气,就被扯得从淘金者身上滚了过去,滚出了床沿,摔到冰冷的地上后还带着剩下的惯性滚了好几圈,然后嘭地一声闷响,太阳穴磕上了坚硬的桌脚,破口见红。
桌上的几样杂物震得乒乓响,他一下子就弓成虾米抱住了头,痛苦地闷哼,“嘶……”
塞菈佩尔惊呼出声。
这下子两人的气势瞬时就一降一升,决出了个胜负,淘金者慌忙翻身下床,跑向对方,抓耳挠腮不知道要做点什么才好,虽然在争吵之前她已经说服自己哪怕出现比现在更加严重的情况,都要将人带过去,可真的看到农奴缩在地上咬牙忍痛时,却又让不忍侵占了心田。
“……谁让你那么倔啊,你活该……”自从遇见了肖和妮萨以后,她似乎越来越不像一名穿梭于林地的战士了,这不是什么好事,她不愿意这样,却也找不到逆转这种变化的方法,“……我也不是故意的……算了算了,都怪我都怪我……”
隔了一会,农奴停止了闷哼,一开口,语气里的冷冽吹得淘金者有些懵,“真是好笑,若是以前,你应该会趁机把我拖过去才对,可现在却变成了这副熊样,就你这样的家伙,若是再独自出到外边,一转眼就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额……”
“所以如果可以做个只用操心给丈夫做什么早中晚餐、操心他在外边有没有沾花惹草的平凡女人,你又何必选择右手提剑左手提头,与人生死相搏刀刀见血?”
话刚说完,艾尔就猛然扑倒了身侧仍然有些懵的淘金者,伴随着一声惊呼,骑到了对方的腰上,还单手将那双裹着金色甲胄的娇柔小手别在一起,摁死于它们主人的头顶。
塞菈佩尔瞪大了双眼,既惊疑不定,又有些惶恐不安,“你……”她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却完全挣不动,对方的眼睛里血丝密布,面容狰狞,竟出乎预料地让人害怕,“……你要干嘛?”
“干嘛?!”
啪地一下,一样物件被摆到了脸侧,琉璃瓶底与青砖磕碰的声响震颤人心,她侧头看去,那赫然竟是一瓶满满的神油!
天呐!“艾尔!”
“怕了?今天就让你尝尝无视他人警告的后果!”
“我……”她确实怕了,而且还慌得厉害,表现得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还要不堪,“你,呼哧,你是不是疯了!你不能这样!”
“然而我能!”
农奴低喝一声,把手从甲胄之下挤了进去,摸到了被腿甲压住的白色棉质厚衬衣,然后立即就把它扯了起来,困于其内的浓郁馨香瞬时发散,迷人心肺。
他的手原先是放在被窝里的,并不冰,在内衬之下,粗糙与洁白无瑕零距离相触,两者的温度竟如此的吻合。
这片雪原水润滑腻,那只大手仅被施加了一点点的推力,就仿佛初临冰面的新手一般,滑出去了好长一段,直接越过了紧实纤细的腰腹。
“啊!不要!!……”
淘金者所有的底气都崩溃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挣扎,可双手被摁得死死的,根本摆脱不了钳制,腰也被压住了,同样是怎么扭都没用,唯一自由的双腿,却因为腿甲的掣肘而什么也够不着。
这种挣扎,只会让处子幽香释放得更加剧烈。
“你怎么能这样!妮萨就在隔壁,若是让她知道了,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嗬!……”
当禁忌之巅被那只越往上就越炽热的粗糙大手所掌握时,淘金者猛然仰头,并在全身绷紧与全身放松这两种状态之间快速地转换,看起来既像是生物临死前的抽搐,又像是心脏复苏的搏动,迷人,乱神。
得益于这种动作,以雪颈之白为背景的一线金黄清晰可见。
“……你——呼……,你别太过分了!再这样我就真的喊了!!”
“喊啊,放开了喊!”
“真以为我不敢吗!大不了两败俱——呃!!~”
那只大手被激怒了,突然就捏住了一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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