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句话可说不清哟,您打算让我就在这说吗?”
“……”
两人对视片刻,这份满含真诚的提醒起到了作用,待雏鸟买主点了点头后,92号又媚态横生地扔出了一个让人难以拒绝的提议,“介不介意我坐道您的腿上,这里……”她的指尖在绝对领域的内侧绕着圈,拨弄着那层仍在流淌着的水润波光,“滑不溜揪哟……”
“……”
“嗯哼?”
“上来!”
“好的,主人。”
……
因为无人出价,高高举起的拍卖槌最终只得轻轻地落到了拍卖桌上,敲出了一声低沉无力的闷响,以此作为那两枚魔晶流拍的宣告。
针对这个问题,横坐在雏鸟买主身上,正不断地用上下分错双腿的方法刺激着腿间烈焰的92号做出了合理,以及十分负责任的解释。
按照海伯格的尿性,他们将此类商品安排在高级场里并不是真的想要卖出什么天价,魔晶起拍100,每次加20,能卖多少钱呢?他们不过是自己拿不定注意,然后想要根据在场买主们的反应对魔晶进行初次定价,或者说试探受众的接受度罢了。
但曾经吃过好几次这种亏的买主们当然不会被同一个坑绊倒多次。
那种“……产量极低极低……将其置换出来花费了不少金色小天使……”之类的话,谁会信啊?大概过不了几天,拍卖行二楼的中级场甚或者普通场就会出现魔晶的身影,价格也不会如现在的起拍价这般高,而那三种没做那么多铺垫的药剂,价格只会更低。
“吗的,”艾尔背靠隔墙,嘟着嘴很有些郁闷,“你不是海伯格的人吗,跟买主揭自己东家的底不好吧?”
“如果今晚我能离开这里,那这个前缀就不存在了啊,嗯……”在娇媚的沉吟中,绝对领域的交错速度变快了,“……舒服吗?”
“真会折腾。”
“呵……您虽然嘴上不屑,但心里肯定已经越来越喜欢我了。”
……
用来放置药剂和魔晶的桌子被搬到了一边,与此同时,穿着黑色劲装的协助员又将另一张同样的桌子搬了上来,桌子落地,随后被摆在白色桌布之上的,是三块黑中显灰、形状不规则、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玩意。
它们由小到大依次排列,最小的那块看着也就比拍卖师的拳头略大,中间的则跟拨皮椰子差不多,最大的,应该也比不过雀尾,哦不,比不过92号的胸。
这即是农奴自见过一次之后,就几乎日思夜想的哈德阿罗利合金,它们是分开来拍卖的,由小到大的起拍价依次是300、500、800枚金币,每次加价50金,原本若是条件允许的话,他还真想入手一块中中……哦不,小块的来存着,坐等升值。
但其实在这种可怕的起拍价被报出来后……
他们之间的缘分就已经注定到此为止了!
他的心是凉的,但周遭的氛围却是极其热烈的,热烈得几乎整个拍卖场都沸腾了,无论是前排亦或者后排,第一层还是第二层,似乎所有买主们都想要将那三块金属锭收入囊中,得益于这一份份热切的心愿,它们的价格很快就被顶上了浪花之尖。
“……34号500!!34号——75号550!这位客人并不打算将出价牌放下!!……600!……650!!……700!!……”
……
去他吗的个比!去他吗‘一刀一个城卫军’的英雄梦,是去他妈坐等升值的发财梦,去他吗的!!
……
假货!祝他们买到外边浇了一层哈钢皮,内部都是烂铁的假货!!
……
对了,得注意一下最后到底是那个蠢货买走了才行!
……
噢卧槽!就这种昏暗的场合,还有这一个个半包围结构的卡座,谁他妈能看得到窝在里边的究竟是骡子还是马?!
身处喧嚣,他却只能搂着那道皱着一圈衣物的小蛮腰,一边咬牙切齿地腹诽,一边狠狠地揉捏着涂了一层香汗的两座雪山。
……
“需要——嗬……要为您举牌吗——嗯?~……”
快速地搓动双腿是个极为耗费体力的活计,92号气喘吁吁,却还是跟随着那只在怀中胡作非为的大手的节奏,奋力加快了动作,显然是理解错了雏鸟买主脸上的复杂表情。
她一手环着身侧人的脖颈,另一只手则已经做好了随时将出价牌举起的准备,但等了一会,溪流已经湿了臀下的冬裤,却还是即等不到举牌的指示,也等不到意味着大溃败的烈焰喷发。
“……其实从这个地方售出去的东西都会经过多次极为严,严格的鉴定的,像是这种金属锭,如果买主提要求的话,他们甚至可以当场用哈钢刃进行切割测试,您——哼……”
话音未落,她就整个人都被举了起来,然后又被重新放下,那股越战越勇的灼热已经直抵深渊的尽头。
“啊!!——嗬,嗬……天,呐……”
啪地一声,那块出价牌被扔到了地上,而原本死死抓着它的小手,已经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同伴环绕上了雏鸟买主的脑袋,它们的主人仿佛在突然之间中了什么邪术似的,扭动的频率快得像是在抽搐。
将代表着竞拍**的出价牌扔在地上的92号卡座,彻底与周遭的激烈战斗隔绝了开来,里边的人用狂热抵御着狂热。
在这两种截然不同却又相互交融的狂热中,接待员不出预料地开口求饶了,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第一、第二块哈钢锭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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