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拥着滚倒到了床榻上,动作大得甚至差点踢翻了摆在地上的小火盆,震动让里边燃烧着的柴火腾起了一缕星火,彻底点燃了房中之人的心绪、引爆了那一声声连绵不绝的急促喘息。
两人的手都在尽最快的速度剥离着对方的伪装,裘皮外套被拂掉了,然后是夹皮冬裤,那双娇柔双双缠上了高昂的炽热,不过在此之前,黑斗篷早就被扯裂了领口,露出了晶莹如玉的香肩和整座的峰峦。
若不是裙摆一角被压住了,黑斗篷的裙部早就被撩到了腰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绷紧于一边的膝盖与另一边晶莹修长的根部之上。
撕裂了黑斗篷领口的罪魁祸手掐着峰顶的珠圆玉润上下撸动,反反复复地从山脚至峰顶,仿佛要将什么琼浆玉液从山腹之内挤出来似的,而那条制造了倾斜分界线的火莽则正在巡视着黑白分明的交接处,寻着寻着,钻入了黑暗,探向了深渊。
“唔!……”
凡凡轻哼着抬起了没被压着的那条修长,不止主动地交出了天线缝隙的所有权,更是配合着轻轻律动。
但只过了三两息的时间,分开的两条晶莹就不可抑制地猛然闭合上了,才短短那么一小会,天险就已经泛滥成灾,而趁机钻入的蛇信竟然直接就触碰到了上侧洞壁的某处粗糙。
然后它就被一声异于寻常的高亢吟唱吓退了,甚至于正在胶着得难解难分的两道滑腻也分了开来。
…………
“呼哧……是不是弄疼你了?”
“你,呼,你说呢?”她佯装不悦,等身上之人露出了歉然的表情后,又点着对方的大嘴妩媚一笑,“你难道分不清我脸上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嗯?”
“额……咳,对了,那个难道是传说中的……?”
“哼。”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艾尔仿佛发现了新世界一般,满脸兴奋地又要继续上缠下探,但却上下皆碰了壁,因为那两只柔滑的小手不仅没有继续进攻,反而还展开了防御,他吻到的、触摸到的都是手背。
这是干嘛?
…………
嘶,这种表情,难道这女人是要来个以牙还牙?!
还没等他道出心里的惊疑不定,凡凡就嬉笑着将其提前验证,“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是怎么戏弄我来着?”
“……”
“你想假装不记得了?”
“卧槽,别闹。”
“呵呵……就闹,非得急死你不可!”
“卧……认真的?”
“十分地认真以及十分地严肃!”
“有多真,有多严肃?”
“比真金还真,比——哎呀!”
“可你明明已经把‘快来,我等不及了’写在脸上了!”
话音未落,遮挡着洞穴的无力飘絮瞬时就被扯开了,软硬相接,水火交融,炽热一寸寸极尽艰难地缓缓挤入,这种侵占立即就让她情不自禁地竭力伸长着雪白的颈项,并皱着眉头闭着双眸将体内用以填充空虚、却正在被寸寸排挤的暗香缓缓呼出。
伴随其中的,是一声尾调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低吟浅唱,它刚开了个头,用来欲扬先抑的假意拒绝就被瞬间排空了,剩下的尽是剥除了一切的真实、是异乎寻常的满足与超出预计的痛楚、是令人不敢置信的惊讶、是……
“啊~”
是直抵天际的惊恐……
那股炽热不止越过了之前的“四舍五入”,越过了她自以为是的十之**,越过了想象之中的百分之百,抵上了昙花心脏,甚至于还在挤入!
“怎么了?”
“嗬,嗬……”
她弓着身子,屈服于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然后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了退缩,可是那双撑着对方胸膛的手立即就被摁到了一边,正夹着虎背熊腰的两道晶莹洁白也根本毫无作用。
躲无可躲,退无可退,可那团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的炽热却还在缓缓前进!
“不要!这样我会死的!艾——”
“可是还有一点没吃完呢,我感觉你可以全部都接受的。”
“不行!等等!等——唔!!——”
求饶被堵死嘴中,两只手被分开摁住的人既挣扎不了也喊不出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能是让小腹夸张地弓起。
可这样却会配合着将那两段形成钝角的通道掰直,得益于这种“配合”,磅礴的炽热终于在片刻之后,伴随着超过了愉悦的剧烈痛楚如愿以偿地挤开了尽头之前的关口,猛然进入了一番与众不同的天地。
“唔!!!呼哧……”
承载着粗暴意志的炽热如愿以偿之后,进与退开始了,斗篷之下的雪白躯体紧绷到了极致,将这种紧绷延伸至尽头的十根可爱圆润的脚趾统统都紧紧地并拢于那极速抖动着的健壮后腰。
而那双被摁住手腕的娇柔则使劲地揪着能揪住的一切,鹅绒被也好,亚麻床单也罢,只要能分散一部分那远远超越了阈值的愉悦就好。
在这种攻击之下,她就连鼻腔里蹦出来的一声声又重又急的短促闷哼其实都是被撞击出来的,第一次的崩溃与抽搐来得超乎寻常的迅速、剧烈。
动力之源附近肯定已经被挤出来的抵抗、僵硬浸泡得一塌糊涂,可屈服不仅无法减缓这种霸道的攻势,反而还像是往干柴烈焰之上浇了一大勺的油脂似的!
于是软与硬都被烧到了两个极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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