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再这样谈下去这大门就别想出了,艾尔只能又好心地替女佣兵们找借口,“一晚上经历了那么多的惊心动魄,不在状态也正常,而且这种想法其实也不是不可行,毕竟如果不试试的话,情况很难有什么好转……”
讲了一通,等这些人脸上羞涩稍退,站姿也变得稍稍正常后,他揉了揉脸提醒道,“鳌针虽然不熟,但你们应该挺了解铁贝的,这种情况下,他会怎么做?”
撕着面包、剥着鸡蛋手上有事情做的蝶翅仿若局外人,面对提问之人的扫视只是嫣然一笑,彻底躲起来的红蛛似乎也已经置身于事外,而身前没人、手上没物当做“挡箭牌”的雀尾全程都被盯着看,表面上看着镇定,实际上却慌得最厉害。
这导致了最后做出回答的,竟是彻底藏了起来、不知来历的雪貂。
“应该也是会采取这种做法吧……”
她那细细弱弱的语态真是让人一听就想要将其抓过来好好地逗弄一番,毕竟这种说法如此的不负责任,受点惩罚似乎也合情合理……
是吧……
咳……
制止住了某些邪恶的念头后,艾尔咬牙点了点头,对雪貂给予了违心的鼓励,然后将总是自动自觉地就会停驻到雀尾胸部上的视线给移开,继续抛砖引玉。
“决定通常是由[过往经历所改造的思维]再加上[所处环境]与[目的]所得出的,当然这只是一句夹带了私货的废话,嗯……铁贝平时的处事风格你们肯定是知道的,那么他们现在会在哪里?又可能会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呢?”
“好不容易逃出来,肯定是跑得越远越好啊……”
“不可能,”雀尾立即转头朝雪貂严肃地反驳道,“铁贝大人不会扔下我们的。”
蝶翅和红蛛也对这种说法十分不诧,前者对雀尾的说法做出了补充,并说着将一个新剥好的鸡蛋递向了身侧之人的大嘴,过程中那白嫩嫩的指尖被趁机吮了一下,她哼笑出声,算是给了雪貂一个道歉的空档。
“我说错啦……”
雀尾叹了口气,朝艾尔问道,“血隼大人,您和铁贝大人他们分别时,他知道我们已经出来了吗?”
“怎么了?”
“如果不知道的话……”她皱起了眉头,猜测道,“我担心他很有可能会再度返回监狱。”
返回监狱?
艾尔轻抚着怀中人的齐眉短发,隔了一会后,表情严肃道,“这是个十分严肃以及重要的问题,其重要程度不比约定汇合暗号低。”
“所以?”
“所以这两个问题都被我给疏忽了。”
“大人……”
“咳,事实上我有给过铁贝暗示,但……”
接下来关于双方分开后,从警备房到驻地大门这一段所发生的事情都被简单地叙述了一遍,其他人都低头沉思,唯有红蛛悄悄地撑着男人的胸口重新坐了起来,看样子像是憋了一肚子的话,却又有些犹豫的样子。
犹豫了片刻后,她收回了四下扫视的视线,并将征询投向了身侧之人,才对视了一眼,她的手就被捏了一下。
“有话就说啊,难道还等着我帮你撬~~咳……出来?”
艾尔的声音将屋子里其他女佣兵的注意力都重新吸引了过来,见如此,红蛛也不再多想其它,她先是作了一番关于当下局势的分析,然后皱着眉头下结论。
“……综上所述,铁贝和鳌针两位大人绝对不会就这样离开内城的,他们出了驻地后,应该会跟我们一样先选一个地下据点过夜,当然也可能是其它的民房,然后想办法确认我们和血隼大人的所在,在得到确却可靠的消息以前,他们都不会采取什么太过激进的做法,咳……
我想……对于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无论出于哪方面去考虑,城卫军应该都会采取封锁消息的做法,这对于铁贝大人他们是十分不利的。”
说着她看向了雀尾,认真道,“但就算城卫军想要抓我们回去,也不可能会意识到我们现在的处境,也就更加不可能会设计出什么针对性的陷阱,而铁贝大人在冷静下来后,也没可能会去冒那种险。”
这一番越来越语调铿锵的话说完后,屋子里的人都沉默着点了点头,这自然也包括艾尔在内,他默默地掐灭了从红蛛的衣摆探手进去作怪的念头,笑着问道,“那他们会去哪里?”
“会找上门来。”
红蛛顿了顿,在给其他人缓冲的同时,也红着脸将那只悬停于自己小腹之上的大手悄悄地压下。
柔能与粗糙相触时,艾尔咦了一声,脸上很是诧异,紧接着诧异的是关切。
那双小手很烫很烫,烫得像是刚刚被火烤过了似的,但由外界所赋予的热量很快就会消散,而它们的炽热却毫无变化,这让人不得不怀疑,昨晚上那场雨是不是将这个腹部受伤的女人给淋生病了!
因为这种急迫的关切,正准备朝看向这边的其他女佣兵们开口解释自己推论的红蛛突然就被抱紧了,然后又带着些许疑惑与急速攀升的紧张和抱着自己的人额头相触。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的温度是一样的,艾尔的心松了,但其他人的心都抽紧了,紧张到了极致的红蛛甚至还起了强烈的吞咽反应,这种吞咽津液的声音其实不大,但却瞬时就在屋子内引起了一阵阵的回响。
额头相触就该紧跟着四唇相接,然后再由一个“把持不住”拉开“水乳交融”的序幕,一切似乎都如此的理所当然与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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