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从地窖口透出来的光线,其实对方还没开口这种猜想就已经得到了验证。
“红蛛怎么了?您还好吗?”
“我好着呢……”红蛛仿佛喝醉了般,笑嘻嘻地抢着做出了回答,“血隼大人不好,差点跑错路了。”
“……”
“她腹部挨了一下,流血流得不清醒了。”
没等雀尾锁好门,他就脚下不停地背着笑嘻嘻的红蛛走了进去,然后一眼就看到了正等候在地窖口边上站得笔挺的蝶翅和蜂鸟,她们身上新的深色贴身内衬将玲珑饱满的曲线展露得纤毫毕现,而那三套卸下来的银色甲胄则被叠放到了角落里,这东西可不好搞,以后肯定还能用得上。
“血隼大人!”
看到他带着红蛛回来了,女佣兵们都很是振奋与欢喜,这从那一对对饱满波澜上下起伏的频率、幅度中就能够看得出来,而这两种情绪之所以能驱使峰峦颤抖得如此激烈,只因为它们孕育于无限增幅的焦灼与不安。
毕竟在没汇合之前,谁也不敢说最后能抵达这里的有多少个人。
他才刚站住脚,紧随而入的雀尾就和眼神躲闪的蜂鸟将红蛛给接了过去,这个心无敬畏的女人只是腹部被穿甲剑刺伤了而已,敷上银叶粉之后修养几天应该就能跑能跳能开玩笑的了,问题不大。
而情绪最激动的蝶翅在扔下一句“我给您找身衣服去”之后,也红着脸跑开了,这些女人一动起来,整个地窖内的香风都被搅动得风起云涌、钻鼻醒脑。
他就这样一边借着调整呼吸的借口感受着这种馨香,一边打量着里边的情况,看看[白牛佣兵团的地下据点]都遵循着一些什么样的标准。
地窖的大小绝对超过了上边小房子的边界,里边桌子、椅子、食物、药物、武器甲胄等,作为一个据点该有的东西都有。
可不该有的也有……
比如一张大床,按照地窖入口的大小来看,这东西应该是弄成小件再拿进来组装的,睡上十来个人都不成问题,大床上铺着的应该是填充了鹅绒的米黄色厚被子,看着蓬蓬松松的,舒服得不行。
因为它的存在,这个地方与其说是一个隐蔽的据点,倒不如说更像个安乐窝,毕竟与那个即将会躺着好几名漂亮女佣兵的香软被窝相比,外边又湿又冷的街道简直就是地狱。
还比如某个正缩在角落里手足无措、卧蝉下方长了两小片嘴唇大小的雀斑的女人,这妞既然出现在这,那关于[红蛛当时到底是跑去了哪里]、[监狱驻地的木桩墙是如何迅速地燃烧起来的]这两个问题的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过吧,问题总是连着问题的,关于这个女人,要怎么处理比较好呢?
某人正如此想着时,蝶翅就抱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过来了,在火光的映照下,那张小脸简直比火盆里跳跃的火焰还要红,“大人……您换身衣服吧……”
那套衣服跟她们身上的衣着是一样材质、厚度的,现在这种天气,它只适合拿来当睡衣。
将四下打量的视线重新移到对方的脸上思索良久后,艾尔拿过那套衣服转身走向了地窖口通往上边的木梯,同时叹气道,“再去找一套厚一点的过来吧,还有一件防雨斗篷。”
“是,大——额?您还要出去吗?”
答案是肯定的,他做出了回应,然后也没去看地窖里的女佣兵们都是什么表情就大步走了上去,房子里几乎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基于这种可见度,别说是在大厅里换衣服,他就是tuō_guāng了跳舞都没人看得见,当然,被看见了更好,所以摸黑去找某个房间的门把手这种事还是算了吧。
当湿衣服被干衣服取代,温暖驱散了湿冷后,由两者之间巨大的落差所滋养出来的犹豫开始肆意扩张,毕竟现在已经很晚了,外边的雨又下个不停,鞋子踩在地面上是湿的,雨水接触到皮肤是冰冷的,但如果在这里过夜,这些统统都成了被关在门外的问题。
甚至是隔在香暖被窝之外的问题。
就算直接钻入那张大床的被窝里,相信她们也不会、也不敢拒绝,到时无论是收利息也好,整个吞进肚子里也罢,都可以趁黑权衡、逐个取舍。
可这种急不可耐的行为在事后肯定会被打上某种不利于接下来的计划的标签,之前只是因为他将某句命令讲得简洁了一点而已,蜂鸟就已经被刺激成了那样,若真的在这里开一场饕餮盛宴的话,那女人事后还指不定会说些什么呢。
而且就客观来说,那样确实是太急色了点。
基于这种考虑,他甚至在换好衣服后也没有第一时间重新进入地窖之内,毕竟红蛛也是一身湿,刚才雀尾和蜂鸟几次三番地朝地窖口这边看,那眼神,明显就是想脱红蛛的衣服却心有顾忌……
其实她们若是打算激起他的某种逆反心理的话,那简直就没有什么做法能比这更有效的了!
算了算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等了片刻后,雀尾还没就[里边好了没有]的问题给出正向的答案,蝶翅就抱着一大团衣物从下边急匆匆地跑了上来,一拐弯,就被他整个人给搂进了怀里,伴随着一声惊呼,裘皮外套和防雨斗篷都被拂得落到了地上。
既然已经打定了暂不收割的念头,他也就没有干出什么伤天害理、上下所求之类的事情来,否则那扇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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