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闷哼,刚拆下来的臂甲也飞了出去,接下来是肩甲,被投掷出去的甲胄部件既快又准,它们飞行的轨迹几乎被夜幕所掩盖,撕裂空气的声响又淹没于雨声之中,被选为目标的士兵根本就没能做出什么躲避的动作,下场自然也还是捂脸翻倒。
如此高超的投掷水准不止令追击者们心有忌惮,因为不再有人敢跑得“一马当先”的原因,整体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也让见怪不怪的红蛛惊叹出声。
直至此时,她才终于是乖乖地将头盔摘下并递了过来,露出了一头齐眉红发以及一张苍白得令人心疼的俏脸,雨水打在上边,流淌出了一道道的无奈、歉疚、绝望、不舍……以及丝丝混杂了羞涩的好奇。
“然……然后呢?”
呼!
递过去的头盔瞬时就消失在了雨幕中,随后又果不其然地呼啸着砸倒了一名士兵,这种一击必中的投掷能力实在是让人羡慕,可相比之下,似乎还是[血隼大人要对被剥光的尸体做点什么]更令人好奇。
但这个令人好奇的答案却和她的胃口一样被吊了起来,对方以更加严厉的态度重复了之前的命令,同时低喝着甩手扔出了最大件的胸甲。
那些士兵已经近到了一定的程度,呼啸而去的胸甲携带着未被减损多少的巨力将中招的士兵整个人都砸离了地面,遭受到这种攻击的人在短时间之内,肯定是不能像之前那些被砸倒的士兵们一样爬起来的了。
听着那犹如近在耳后的巨响,她终于明白了对方的决心,也从中看到了信心,虽然不知道这种信心来自于哪里,但它却成功地驱散了绝望,点燃了雨夜之中的希望之火。
被希望驱动着的她开始尽力地配合起来,穿甲胄迅捷无比的人,脱起来自然也不会慢,那一件件的臂甲、肩甲都被迅速地卸了下来,然后又被连护腿都拆掉的男人扔出去砸倒了追击者,接下来是胸甲,躬身扯掉这个后,伴随雨水而来的冰凉与腰部触水剧痛的创口险些让她当场绊倒。
“再把两边的护腿也卸了!”
士兵们终于咬上了他们的屁股,艾尔手里早就已经没有了武器,若是使用冰枪术的话,要点死最前头的这三个家伙其实轻松得很,可现在整个洛龙城似乎就只有他一个人会用这个,若真用了出去,那就等于是将冰枪术和今晚上的事情捆绑在了一起,没到最后关头,这种选择实在是让人难以下口。
于是在红蛛勉力跳着脚拆卸护腿的时候,那三名士兵统统都被拳头和手肘干翻了,最后的一名还被当成人肉投掷物砸倒了紧随其后的几人,直至此时,女人才终于是卸掉了护腿,并转身朝他大声地再次重提了那个问题。
“您说剥光之后要干嘛?!”
这个捂着腹部站在雨中的女人几乎已经抖成了糠筛,身上的衣服都被淋得紧紧地贴伏在了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尽管现在是在夜晚,那套湿漉漉的衣物也几近于黑色,但它所勾勒出来的婀娜陡峭却依旧与周遭的黑暗如此的格格不入。
这种不融洽,大概是起源于那份明知故问的期待。
那些凹凸的曲线立即就招来了肆意的窥视,而明知故问的问题则换来了一语双关的低吼。
“草!”
“额——呀!”
伴随着低吼而来的,是那个赤手空拳又干翻了两名士兵的男人,她被对方放到了背上,已经完全湿透的衣服仿佛不存在般,既不能隔开剧烈的心跳,也不能阻挡相融的体温,与这两种感觉相比,雨水的冰冷以及极速奔跑所造成的颠簸又算得了什么?
前者只是在凸显对方脊背的炽热,后者只是在增加他们之间的蹭动,她就这么将胳膊卡在对方的肩膀上,沉溺于炽热与磨蹭之中,不论是身后那正在渐渐变弱的铁靴踏地声、辱骂声,亦或者越来越冷的雨水都不重要了,她只想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增大他们之间的接触面,无论是用脸颊也好,躯干肢体也罢。
“血隼大人。”
“怎么着,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红蛛女士?”
“呵呵……我们好像真的逃掉了呢。”
“还没,不过也快了,他们跑不了多久的,呼……咱们脱了明晃晃的甲胄后,把距离拉开一点他们就得抓瞎,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就是有点冷。”
“就单单是冷而已?呼,呼……你难道没感受到我高涨的**吗?!”
“额……呵呵……”
对方似乎对于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于是隔了一会,她又低声念道,“还有后怕,”说着她往上攀了攀,让自己的脸颊彻底地和对方紧贴在了一起,“在被那些人从监牢里拖出去,又抓住四肢捆到刑具上时,我怎么挣都挣不动,我真的以为自己要完了……
所有所有认识的人,只要是还没死掉的,都被了抓进去,他们都自身难保了,谁又能救得了谁呢?
能从那种地方把我们救出来的,应该就只有神了吧,如果神明真的开眼,那无论被派来的是什么人,只要能把我带出去就好了,只要不用受那种折磨与侮辱,做什么我都愿意。”
“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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