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明明形势一片大好,鬼知道这是在“不”个什么劲。
这名被撞开的士兵明显没反应过来,在被虚招骗得先晃了一下脑袋后,直接让携带巨力的匕首刺穿脸骨并搅烂了大脑,至死也只发出了一声开了个头的闷哼,不痛不痒,突然失去支撑力的尸体因为被一只大手提住的原因也没有立即摔落地面,另一边女佣兵也已经用剑抵住了老头的脖子,局势清晰明朗。
不过雀尾似乎对这种结局并不满意,她斜眼看向假士兵,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说点什么,但令人想不到的是,这屋子里第一时间将嘴张开的人不是她,而是监狱长大人,谁曾想这老头都被人用剑抵住脖子了居然还敢张嘴想要大喊?
女佣兵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下一瞬长剑大概就会刺破那条蓄满力道的咽喉,艾尔担心监狱长就这么死了,忙抓起身侧书柜上的一本书扔了过去,啪地一下正中那张仿佛能吞得下拳头的嘴,坚硬的书脊不仅砸得监狱长大人往右后方仰了一下,正巧躲过了猛然前刺的利刃,还将声嘶力竭的嘶吼砸成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闷哼结束后,女佣兵刚从失手的愕然中回过神,艾尔就窜过来掐住了满嘴是血却仍旧想要大喊大叫的监狱长,彻底掐断了只开了个头的呼喊。
“您差点就死了,”他舒了口气,咧嘴笑道,“监狱长大人。”
不住挣扎地老头听到这话后,愣了愣,继续挣扎,明显还是想要张嘴叫嚷,从这种态度来看,吗的想要让这老东西乖乖地写个手令怕是不容易。
“找块布来,先给咱监狱长大人把嘴巴堵上!”
“呜呜……”
然而命令下达后,女佣兵并没有动,明明在外边的时候这女人一直很听话来着,刚才差点误了时机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命令都不听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惩罚由头。
……
算了,大概还是有些怕吧,在没搞清楚原因前,胡乱意淫肯定是不可取的,想了想,艾尔也就只是扭头看向对方皱眉道,“还站着干嘛?”
雀尾推起面罩,脸色十分地古怪,“大人……您掐着的是监狱长——”
“我知道,你赶紧给我找块布来啊,”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说着还看向了对方甲胄顾及不到的部位淫笑道,“不然从你身上撕一块大块的下来也成!”
“血隼大人……”女佣兵下意识地夹紧了腿,然后似乎是感觉这样还无法挡住那仿佛能透过衣物的视线,忙又侧过了身子,同时急道,“您掐着的是监狱长——”
“我知道我知——”
“——的老仆人……”
“——道……”
…………
话音一落,房间内瞬时就安静得只剩下了那个被举起来的老头的微弱呜鸣声,艾尔愣了片刻后,先是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被自己提在手里的家伙的衣着打扮,然后才转过头将喉咙里的苍蝇吐了出来,眉毛一高一低地朝女佣兵试探道,“你再说一遍这是谁?!”
面对背后可能隐含着雷霆之怒的询问,雀尾满脸歉意,低着头将十根葱白似的手指都搅在了一起,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与惴惴不安,“对不起大人……我提醒得太晚了,您,”她抬眸一撇,又慌忙垂下视线,越说越小声,“您掐着的是监狱长的老仆人——”
咔吧!
由于某人一时激动控制不住力道的原因,被举在半空不住挣扎地老仆人脖子一歪,彻底不动了。
她吓得颤了颤,脱口而出道,“现在连老仆人也死了……”说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连摆手,“哦,这个想要乱叫的家伙本来就是要死的。”
“……”
房内再次陷入沉寂,这次连微弱的呜呜声都没了,片刻后艾尔缓缓地将老仆人的尸体放下,又指着地上那个在开门之后就被利刃刺入大脑的家伙,想要再次向对方求证,不过话说到一半,女人就已经连连点头。
也就是说这折腾来折腾去,结果足蓝打水一场空?
监狱长的尸体歪歪扭扭地躺在墙角,而那张插着匕首的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笑,简直让人理解不能,他一口气吸进去没吐出来,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惆怅,惆怅并未引出女佣兵所害怕的雷霆怒火。
“吗的,堂堂监狱长大人您跑来开门做什么卵呢?!”
“大概……是在您敲门的时候,他正巧过来拿书吧……”
书架放在门边,而监狱长的左手附近还真就躺着一本破旧的羊皮书籍,这种一目了然的答案根本无需质疑。
“行吧,”他揉了揉脑袋,朝雀尾挥挥手,让对方先出去,“你把守卫长捆起来,然后先去外边站着吧,让我静静……”
女佣兵舒了口气,应了声是就转身走了出去,紧接着又进了隔壁的房间,大概是要找绳索之类的东西。
他则盯着监狱长那似笑非笑的死人脸看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监狱长死了,即等于原先想要逼迫对方写手令的计划已经是胎死腹中,尽管这种结果让人难以接受,但若不能及时地拿出替代的计划,铁贝和鳌针等人怕是弄不出来了。
能写手令提人的只有监狱长,否则副监狱长也不会亲自跑去协助昆汀,而现在就算想要去找副监狱长,怕是也不容易,毕竟女佣兵们在外边站着只能是充充样子,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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