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那些刺耳的笑声中像条虫子似的蠕动爬行,却没爬得几下就被人抓住脚踝扯回了原位,猛然回头望去,由尖声惊叫被堵塞而成的呜呜声瞬时再次爆发出了一个新的**。
——守卫们已经脱得精光了!
在这一片赤条条的人影中,唯有那个她们最恨的男人还穿着甲胄,那个人松开了酥软得似乎都已经要站立不稳的红蛛,大步朝她们走了过来,边走还边淫笑着说道,“守卫长,红蛛给你了!我就喜欢那个叫做雪貂的凶女人!”
“好嘞!”
同样脱得精光的守卫长将手从雪貂的衣服里抽了出来,轻轻一推就把她推进了假士兵的怀里,又两眼放光地朝最漂亮的红蛛走了过去,边走还边不住地搓手道谢,其他的守卫们愣了愣,又继续忙着扒扯正在疯狂挣扎的女囚身下那碍事的亚麻混蛋,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却是一种味道十足的享受。
让人推得天旋地转的雪貂则被那个最可恨的男人搂到了一边,还没能站稳,突然就听到对方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道,“你负责最靠近守卫长的那个,别让他发出太大的声响,要是搞砸了老子就给你灌神油!”
最靠近守卫长的那个?灌……灌神油?!她还没缓过劲来,手里就被塞入了一样坚硬的物什,作为一名雇佣兵,就算脑子乱了,深刻的肌肉记忆也还在,意识到那是什么并且将之与对方所说的话联系起来时,那两道捆着手脚的绳子竟然也都断了,她带着短时间内奔涌进脑子里的大量信息被人推向了那个目标。
而她身后的人则早就化成了一声疾驰而去的淫笑,在那个方向上,三名监狱守卫正一边发出类似的笑声,一边仍在努力地撕扯着被摁在地上的女囚犯的衬裤。
这些守卫品尝过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毁对手所有抵抗的刺激,也享受过以细水长流的手法逐寸逐寸消磨猎物意志的满足,却偏偏没有试过扑在[被希望所转化而来的绝望所击倒的女人]身上的滋味,对方所发出的连绵不绝、一声急过一声的呜鸣轻而易举地就让他们毛孔扩张、心跳加速。
然后伴随着这种呜鸣声,他们体内那被加了速的血液就带着极致的兴奋,被一柄由巨力驱使着的利剑从失去了甲胄保护的身体中引了出来。
艾尔的第一个目标其实是离自己最远的,因为对方正好面对着这边,他窜到几人之中,长剑挥舞,削飞了一颗面目狰狞的脑袋,喷出的血洒到了女人雪白的臀部上,淋出了一片姹紫嫣红。
“这声音够不够要命?!啊哈哈哈!——”
那颗脑袋还没上升至最高点,第二颗脑袋又伴随着被竭力压制的桀桀怪笑飞了起来,血溅到了处于长剑攻击范围之内的第三名守卫的脸上,温热的血不仅迷了眼,大概还坏了脑,在那柄带血利刃挥出去还没来得及拐回来之时,这名守卫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反击或者逃跑,而是奋力伸长脖子张嘴要喊。
但那些被吸进去的气统统都出不去了,守卫被一只大手掐着脖子举离了地面,任其如何掰扯挣扎却就是挣扎不开,被能驱使巨力的觉醒者掐住了脆弱的脖颈,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有说过会闹出人命的吧?!”
制伏了第三个目标的同时,艾尔低吼着甩手就将血光闪烁的长剑朝雪貂那边扔了过去,它打着旋越过了缓缓倾倒的尸体与坠落的人头,越过了被突变惊得收了声的三个女人,越过了碎石与杂草……
大概是因为缓冲时间太少或者其它的什么原因,雪貂不止没能一击奏效,反而还让对方拿大脚板踹得翻了个跟斗。
至于那名守卫,侥幸躲过一劫后当然是拔腿就跑,但刚转过身还没拔开腿就被旋转飞驰而来的剑插中了后心,利刃没刃而入,逃跑之人带着穿心长剑踉跄着跑了好几步才扑到了地上,彻底的没了声息。
扑倒声就是这场血腥戏剧的落幕词,舞台安静了,光着身子的守卫长已经被人摁倒在地,脖子上抵着一柄大概还残留着艾尔体温的匕首,而那个俏脸上红霞未退的持匕之人,除了红蛛还能有谁?
红蛛半跪着用膝盖抵住了对方后背的姿势原本应该还算是挺帅气的,但动手前那条衬裤可能是被扯了一下,露出了半边雪白的硕圆,帅气被毁坏殆尽,剩下的全是**裸的诱惑。
守卫长是艾尔要求留出来的,这可是能带着四个士兵与五名女囚随意出入驻地与警备房的人物,价值与那个不知道被扔在哪了的黑脸瘦子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之上。也就是说,如果没人帮红蛛把衬裤提上的话,那片诱人的雪白在短时间内都会一直暴露于昏暗的夜幕中。
而这种耀目之白,在这里还有三片面积更大的,它们的主人依旧维持着原来正面朝下的姿势,脸上仍在不断变化着的表情完美贴合了[三番五次峰回路转的遭遇造成的起起落落的心境],不过在夜色的遮掩下,无论是什么表情肯定都不如那大片大片的雪白诱惑来得好看,它们看起来急需被抚盖。
哦不,掩摸。
呸!
咽了一大口唾沫,艾尔收回了四下扫视的视线,朝手中被掐得两眼上翻半死不活的守卫问道,“我不杀你,你学学你们守卫长,别出声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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