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打人家老婆的主意这种事情,不是你们教的?!你摸着良心说说,谁才是渣滓、狗屎?!我告诉你,你女人完了,对了,你最好没有孩子!”
“我没有!”
“没有什么?”大脚嘭地一下踏上了银色的胸甲,将想要挣扎而起的人重新给踩了回去,“没有孩子?”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女人是谁——”
“不知道?[冰枪术]!”
一长段的咒语过后是短促得仿佛不存在的尖啸,以及绚丽的炸响,那只想要偷偷地将长剑拔出来的覆甲左手迎来了与右手相同的命运,高个副队嚎得像是要岔了气,眼看敌人的手指又缓缓地指向了他的头脸,心念急转间,血隼的女人是谁这个问题总算是有了个让人震惊与怀疑的答案。
“我让你摸良心,可没让你去摸剑柄。”
“哈哈哈……”在死亡来临之际,高个副队用狂笑来抗衡对方的狂笑,笑中带血,“你说,你说她是你的?啊哈哈——呕!……使劲踩吧,看你们还能在龟壳里躲多久?!”
“哟,还想吓我?”艾尔的手指几乎抵上了对方扭曲成团的脸,正在做着是直接炸脸还是射入眼中的最后考虑,“你们要是确认了,会只是盯着吗?”
“那是其他人傻,我们早就确认了!你们躲不了的,就等着——”
[冰枪术]。
嘭。
冰锥穿透眼球钻入脑中,炸裂的冰晶撕碎了后脑勺,炸开了一地的斑斓,高个副队的声音随之戛然而止,头部也被粉色的气浪掀起又重新砸回了地面。失去了后脑勺,尸体整张脸的水平高度都下降了不少,就像是底部被鲜红溶解掉的蜡像。
“若不是一开始没想到,我还真想把你捆起来好好的拷问一番,搞清楚‘其它人’都是谁谁谁,但是现在,”艾尔开始拆卸对方的甲胄,毕竟之前也穿过,所以这事虽说不上十分顺手,却也没有太生涩,“我得抓紧时间穿上这身令人厌恶的玩意,拖到天黑。”
他带着对方跑进巷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是饭点了,一番打斗下来时间没花去多少,却溅了一身的血,在夜幕降临之前,必须要有另一样东西为它们打掩护,那就是银色的重装板甲。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非常正确的,他穿戴好盔甲后没绕过几个弯,前边就出现了阵阵快速由远及近的铁靴踏地声,听声音大概有十好几个人,这个数量,说不定会有觉醒者混在其中,若是暴风在手,或许还能拼一下。
但如果动手了,即使侥幸赢得了第二场,也会被逼着打第三场。
所以在对方出现之前,艾尔就喊了,喊得凄惨至极,为了演好“报信伤兵”这个角色,[扶着墙做出一副走不快、虚弱至极的模样,以及涂自己一头一脸的血]这种事肯定是必须的,但却不是最重要的。
要让这个谎言更逼真,就必须先声夺人,所以他喊的是“快去!两位队长要撑不住了!!!……”,边喊还边手舞足蹈,搞得好像形势已经危急到了极致,根本就不给对方犹豫的时间,然后又用“别管我!全都去!!”赶走了少数几个想要过来帮衬的士兵。
除去这些,就剩最后一个疑心最大的黑脸小个子了,为了骗走对方,他不得不假装胸口疼,然后趁着低头的时候咬破舌头,又凑到对方身前当场吐了口血。
等士兵们统统都消失在巷角之后,他冷笑着收好了手里的匕首,拔腿狂奔,一番躲藏,直至夜幕降临,他扔弃了身上的甲胄,又想办法敲晕了某个路人,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才敢返回教堂。
当然了,走的还是白天的原路,若不按照还算清晰的记忆原路返回,迷路了怎么办?
问路也不是不行,毕竟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洛龙城的动物油脂十分廉价,虽然它的来源现在已经被断绝了,但有原先的大量存货以及援军带来的物资做底气,这种“珍惜生命”的习俗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
不过可惜的是,这来来往往的几乎清一色都是三三两两一组的男人,而且其中很多看着都像是老鼠,原因也还是那个,尽管夜晚也有巡逻队巡视,但士兵们所能顾及到的地方并不多,所以艾尔根本就没想过要在晚上向这些家伙们暴露自己不认路的窘境。
万一起了冲突,身上这套好不容易搞来的衣服怕是又得想办法换掉,有那时间的话,还不如老老实实地走原路呢。
他低头踩着大街上来自于某些店铺的火光小心谨慎地走着,尽量避开那些老鼠和偶尔出现的巡逻队,好在这些人最多也就是往这边瞅上几眼,也没有要过来找麻烦的意思,得益于此,他心里的心虚伴随着躁动渐渐地平复,但白天的那些古怪却浮上了心头,哪怕司凡提学院的白色高墙出现在了路边,它们都没有散去。
学院大门内的士兵变成了6个,站得笔直,却似乎是在窃窃私语,直到沉思之人走得很近,他们才恍然察觉,止住了说话声,艾尔低头笑了笑,从黑暗中走入了学院大门口的火光,又带着高年级学生戒备的目光重返黑暗。
此后他跨过了中央大街、橡树大街,从零星散布的火光中进进出出多次,那似乎永远不会被黑暗攻陷的大礼拜堂才算是出现于眼前,到了这个点,举着火把从中进出的信徒已经少得可怜,他和这些人或擦肩而过,或一路同行,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不出预料地出现了,依旧只是一闪即逝,无迹可寻。
走得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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