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情不自禁地轻声呢喃道,我也只想要你,从对方手上力度的变化来看,前边虽然讲了这么多,但取得的成效合起来都顶不上这最后的一句,它是撬动坚冰的关键一凿,凿得冰山震颤,趁着山体有些松动的时候,他趁机摆脱了钳制,抱着身后之人蹦到了床上。
女人反抗得厉害,力气也大得可怕,就算加上体重的他都不大压得住对方,形势简直恶劣至极,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两个选择摆在眼前,要么是被人踹到地上去,然后大概会被凶一顿,直至彻底失去主动权,以后就再也别想什么嘿嘿哈哈的了,而另一种选择……
这就需要点手段和勇气了,成,则一切皆大欢喜,否,则搞得荆棘玫瑰恼羞成怒,给他来个万刺穿心。
“给我吧!”
因为担心隔着甲胄对方感觉不到那双下滑的大手,他甚至还好意出声提醒,声音粗重得像是刚刚从耕好的田地里逃脱出来的耕牛。
“不!”
“不什么不,就要!”
覆甲柔荑迅速回防,一前一后和那双大手纠缠在了一起,翻滚于紧紧闭拢的笔直修长、胶着于倒立的峰峦之巅,一方力气稍小却忽左忽右攻势诡异,一方力气虽大却疲于奔命难以抵挡。
女人正在奋力招架,突然面罩就被拱了上去,愕然间四唇相接,只那么一瞬间,不争气的两排编贝就彻底告破,不用力,就是放弃抵抗,用力,就是纠缠迎合,她狠狠地咬了对方一下,咬开了一腔的腥甜,剩下的力道虽不忍再施加于贝齿之上,却已经覆水难收。
男人的眼里尽是灼热和得逞之后的得意,那双负责佯攻的大手退了回来,想要和她十指紧扣,被必入绝境的冰冷却控制着她的手左躲右闪,最后以一种破罐子破摔或者是临死发泄似的姿态在对方宽阔的胸膛上锤了几下后,彻底被逮住了。
她仿佛被拖入了无尽的长跑之旅,被迫交出了所有的主动,喘得比对方还要严重,红云逼灭了星海,灼热催生了扭摆,当对方大发慈悲地赐予她换气的中场时间来临之际,她已经被吸走了全部的力气,仿佛在水里泡了三天才好不容易爬上岸边的溺水之人。
艾尔嘿嘿嘿笑着将两人的头盔摘掉,然后凑上去还要再吻,却被气都喘不匀的女人捂住了嘴,香兰吐息被急促起伏的胸脯一下下地挤压奔涌,暗香具体化了那些抽象的名词与动词,又被另一股灼气所增温,相互融合纠缠,将两人包裹其中,仿佛隔绝了一切。
喘息了片刻,女人半睁星眸,似乎是想要做出一副愤怒的模样,结果一皱眉,就成了羞怒,对方肆无忌惮地打量了她片刻,怒就不知道被人家扔去了哪里。
“无赖!”
这种被人一眼就看破的假意嗔怨成功地表达了一个明确的主题——她喘匀气了。
“唔!哼,哼……”
也不知道大姐头说的晚点再谈是晚到什么时候,反正在其他人过来之前,艾尔是一秒钟都不打算浪费,身下之人已经软得似乎要溢出水了,换气的间隔也越来越短,渐渐地,他有些把持不住,想要将那碍事的胸甲卸掉,不过却遭到了对方的拒绝。
“别,这个好难穿的!”
“没事,等会我帮你,三两下就塞进去了!”
“不行!”
“行的行的,就一会。”他将对方失去力气的双手高抬,准备把甲胄给推上去,但却始终都不能成功。
“现在都这样了,真顺了你的意那还得了!唔——,不要……”女人左躲右闪,百般央求无果,似乎打算以理服人,“等会你顶着个香肠嘴怎么见人呀!”
“那多简单啊,”艾尔嘿嘿笑着印了上去,大手也从腰际窜入甲胄、衬衣之内,沿着蜿蜒温热的凝脂雪原游荡而上,一路无阻,但若想要挤到山峦之巅怕是不容易,“找格兰不就行了!”
“喂,唔——哼!”
肆意妄为之人完全沉淀于波涛与芬芳,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哐地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猛地推开砸到了墙上,砸塌了构筑于房间内的甜蜜之巢,艾尔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城卫军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了,同时被吓了一跳的还有怀里的粉色玫瑰。
可伴随巨响而来的,却是一个女人兴奋莫名的呼喊?
“我来帮忙啦!”
嘶,这声音难道是……
可帮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缓过劲,两张嘴还黏在一起呢,他突然就被怀里的人猛地推了一下狠的,作抛物线掉到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闯进来说要帮忙的家伙。
这厮果然是几天没见的塞菈佩尔,她同样身着金甲,倒是没带头盔,棕色长直发自然垂落,一双瞪圆了的大眼睛在屋内两人的脸上来回游荡,荡了几个来回,哐当一声,她手里高举着的玩意砸到了地上。
打眼望去,那他吗的赫然是已经出了鞘的双手巨剑!
巨剑砸地声过后是死一般的沉寂,房间里静得连那尚未平复的喘息都听得一清二楚,三人定定地站着,似乎是谁都不好意思先开口,甚至连动一下都觉得尴尬,这种沉寂给人一种错觉,像是谁先动,谁就要承受所有的难堪,于是世界仿佛凝固,时间宛若静止。
当然了,这种错觉,艾尔是不会有的,相对于尴尬,他更怕那柄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先把门关上,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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