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来的黑刃被无视了,艾尔也没有松开紧锢花枝的双手,“它是我此前最大的依仗,叫做暴风,握住——”
女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并用那只抚在他脸上的手捂断了话尾,经过了锻炼之后,它这一次坚持得更久了,缩也缩得有些不紧不慢。
“握住握柄,就能让持有者无论是移动速度还是动作都会变得很快很快。”
“你是故意让我发现这个秘密的吗?”
“不是,”艾尔翻了个白眼,一本正经道,“我只是精[hx]虫[hx]上脑,晕了头。”
噗嗤一下,花枝轻颤,女人憋着笑问道,“到底想干嘛呀你?”
“送给你。”
“……,啊?!”
送给你。
这句话仿佛被关进了一个狭窄的空间里,在墙壁上往返回荡,妮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要将这把武器送给我?这可是神器!她怔怔地要求对方重复一遍,然后男人的热息拂过,她的心被涤荡一空,又被迅速填满,对方是认真的,不是什么思维混乱忙中出错。
“你到底知不知道对于持有者来说它意味着什么?”
她抬手想要抚在对方的额头上,却被拂开了,热息之源越靠越近,直至两人的额头再次抵在了一起,这种反反复复的攻势几乎让她彻底丧失了所有的抵抗力,只要最后的防线不受威胁,半掩的紫色星海里尽是柔润的水光。
“你到底知不知道对于我来说你意味着什么?”
“不知道!”语气否定却仿佛带着一丝的期待。
“那相对于你的无知来说,我简直可以称之为学者了,真是不敢想象你握着它扭动的——呸,舞动的样子……”
“你在说……说什么……”
“没,待会——咳……待会出去之后,我们一前一后,别走在一起,不然几支弩箭过来,躲也躲不了。”
“嗯,但是这个我不能要。”
男人仿佛没听到她的拒绝,继续自顾自道,“要示弱,所谓扬手不打笑脸人,就算有特例,那也只是特例而已,咱们遇不上的。”
“示弱?”紫眸里波光潋滟,林地玫瑰向来是遇人杀人,“我不懂……”
“你不用懂,就在后边跟着好了。”
‘嗯……嗯?’迷离星海里挤进了惊讶与拒绝,“不行!”
“你得在后边看着我,如果反过来,那我晕倒了都没人捡,是吧。”
“我会注意到的!”
“那你就会被分掉更多的精力,而且有些可以避免的战斗也会变成非打不可,要是形势不妙,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艾尔说着就要伸手去扯那块蒙面布,成功制服了不服气想要反驳的女人,“所以我前你后,这是最好的行进方式,再说其实这附近也没有几个人了,让我走前边,是对我最好的保护——”
“什么‘最好的保护’,你明明是把自己当成了[生肉]!”妮萨推开了对方的手,气急道,“什么不好学,尽学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还搞反了!”
“不,没学反,这也不是什么诱饵,而是盾。”
男人笑得像是个满脑蠕虫的sè_mó,呼出的气却炽热得如此纯粹,气息在下降,拂过雪颈山峦,越过鱼线平原、深渊绝地,停在了猛然绷紧的黑色修长附近,当灼热的巨蟒与右侧的圆润笔直做第一次接触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并驱使着柔荑紧随而下,筑起了绝地防线。
“以我现在的状态,即使真的遇到了非打不可的情况,拿着它我也应付不了,遇到可以避免的,拿着它也没用是吧,高不成低不就的,所以啊,”大手艰难地挤开了闭合紧密毫无空隙的一双长腿,比之更难的是压制心中的**,他把刚从自己身上取下的皮鞘套上了紧绷的纤长圆润,一边固定,一边不断地吞咽着并不存在的唾沫,“你拿着吧,做盾牌之后最锋利的剑。”
“可是——嗬~”虽然那双手是在固定皮鞘,但它们太近了,被撩拨起来的神经与思维也在作怪,反驳只开了个头,吸进山下深处的气就都化作了低吟。
低吟缠绕住了艾尔的脖子,紧得让人难以呼吸,尽管如此,**与邪念却始终被理智牢牢压制,他现在连奔跑挥剑都做不到,已经逼不得已要依靠对方的力量才能继续前行,不说真的把妮萨扑倒之后他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能嚣张多久,这种时候扑倒人家他还要脸不要?
有事女人干,没事干[hx]女人这种行为他现在可做不来,而且他们的时间所剩不多,甚至敌人可能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关于这个……他其实已经开始有了一点点的矛盾与犹豫,或许心中的焦虑正是来源于此,否则为何自己明明很焦急,却仿佛像是在故意拖延?
“你怎么那么多理由,一套一套的,总觉得不对劲,却——”
“却头晕晕、心慌慌想不明白是吧?”他站了起来,火莽从两侧贴地游荡而上,却以出人意料的轨迹避开了所有要害,搂紧了蛮腰酥背。
心慌让人口不择言,“讨厌!”
“你再这样我就发飙了昂。”
“不行不行!”
……
沉默了一小会,艾尔忍得咬牙切齿,终于是决定不再放纵那两道游走在失控边缘的火莽,抽手道,“其实不应该给你的。”
“嗯……嗯?哦……”星海明明灭灭,她微笑着认真说道,“它是你的,等你好点了我就还给你,我知道的——”
“不,你不知道,”艾尔舔了舔嘴唇,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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