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嘿嘿笑着又退了回去,“干脆就等他们来吧,大概也就是三两个人,很容易就能干掉了,与其现在花时间去挖坑,然后冒着被人迎面撞上的险出去,还不如等人家挖出来我们再直接拎走。”
这种做法在木已成舟的情况下得到了淘金者的认同,她不是想不到,只是需要提防、分神的事太多,一不注意,对方就乱窜乱拱,有了前面的两次铺垫,她的心潮早已飘飘荡荡,现在还未落下又被撩拨,已经是轻易就攀升到了酥软酸麻的境地。
脚步声说不定下一秒就会由远及近,男人的状态那么差,不管来的是几个人肯定都得由她来应付,要是人家推门进来,她却一身酸软,这可怎么办?
“不要……艾尔,你让我缓缓……”
男人对此做出的回应是拽着她退出了酒窖十字过道的区域,用力一晃,就把她抵到了墙上,上下紧贴,四目仅仅相交了那么一瞬,玫瑰就羞得垂下了高傲的螓首,半闭星眸死盯地面,仿佛地上有什么东西比她还好看一样。
“不急啊,”艾尔想扯掉那块蒙脸布,结果遭到了强度等同于最后防线的反抗,于是只能拿香肠嘴轻吻着躲无可躲地额头眉眼,在这过程中,他突然发觉这似乎是唯一一个能让自己在站立的时候保持尊严的姿势?
“那些人过来还得挖,刚才那么多个人都费了不少时间,人少了,时间只会花得更多,没问题的。”
怪蛇又开始发动了袭击,一条打正面潜入地表怒攀高峰,一条绕后偷袭峭壁,只要不触及底线,荆棘尖刺统统低垂,柔得像云,媚得似水。
“我渴了,你看我嘴唇,都干裂了。”
“不……不行……”
面面相对让初偿滋味的雏鸟既难为情又难以割舍,她没敢肆意沉溺其中将威胁置之不顾,所以眼睛虽然假装闭合,但其实还是留了条小缝隙,谨防对方乱来,遭遇拒绝的香肠嘴干脆再次袭向粉腮玉颈,肆意妄为。
在三路夹攻之下,没一会她就只得双手捂嘴,呼出去的气都变成了连绵的低吟浅叹。
……
当艾尔快要从中摸寻出一定的韵调时,他们等的人来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透着一股子急切,独行之人应有的谨慎却所含不多,只有一个人,这很合理,无论是两人、三人或者更多,都不容易把控,不过这之后还会不会有人来,就不好说了。
狭长紫眸猛地睁开,薄薄的柔润之下,是寒冰凌冽的杀意,不过在触及到对方那双满是龌龊的眼睛时,冰冷又被打败,只剩波光柔润。
乱拱的香肠嘴和作怪的大手也都停了下来,从地表退出去的那条还顺势将被扯得松松垮垮的黑幕扯好,但这种行为总让人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错觉。
他们移到了木桶墙边,藏在进来之人无法看到的角度耐心等待,两人依旧紧紧地贴在一起,为了待会方便动手,妮萨自动自觉的站到了前边,伏在酒桶墙上,正聚精会神呢,耳廓一阵酥麻,她忍不住缩了缩,酥麻紧随其上,滑腻舔[hx]舐,辗转周折,一圈圈进攻到耳洞深处。
听觉瞬时就被带着恶意的热息侵占,她仿佛能从对方的唇齿间听见海浪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她改变了[若是凡凡安排的地方不合适则去往北边雪林]的想法,她想要去南边,和对方相拥于礁石之上,倾听她现在所倾听到的声音。
一息之后,美好的幻想被该死的[吱呀]声打断,但涛声依旧。
偷掘者进来了。
“等会我来动手,”邪魅的声音裹挟着热息直击脑际,酥软瞬时侵占一切,火莽扶住了她,并且又开始了攀山越岭,“你负责捂住嘴。”
“嗯~”
……
来人不出预料直奔埋藏点,听声音大概是与他们所站的位置成了对角,挖掘声起之后,唤潮之人就将半个身子侧到了十字过道上,右手忍痛放开了凝脂巅峰,捏着从花瓣中摸回来的那柄普通匕首低垂腿侧,只等着偷掘者兴高采烈的出现在十字过道上时……
如果只是甩动小臂的话,艾尔自信还是做得到的,既然这事如此简单,那他就没有道理做违背本意的事情。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其实是酒窖里最轻松的一个人,即不用蹲在地上刨土,也不用扶在酒桶墙上紧捂着嘴,死咬牙关强忍愉悦,现在可不像是在桶里的时候,轻轻哼出来都没事,这要是喘得急了一点,人家都能听得到。
左擒神界峰峦,右捏死神利刃,他肆意地在双膝弯曲几乎要跪倒的无刺玫瑰身上掠夺取舍、品味香柔甘美,心中默念,“快出来吧。”
啃咬厮磨了片刻。
刨土声止,拍拂声起,它在移动,与十字过道越来越近,当一个低头暗笑的人影堪堪出现在十字过道上时,艾尔的肩膀微微一颤,手里捏着的匕首就已经消失不见。
地窖昏暗酒香弥漫,利刃破空尖啸激荡。
……
偷掘者一抬头,就被走道尽头的半边人影吓得往后缩了一下,不过这种本能反应持续的时间很短暂,能被委以如此的重任,就说明他已经在频繁的以偷袭与反偷袭为主的战斗中,磨炼出了比战斗技艺更加重要的东西。
可尽管如此,那道直取下身的黑影还是太快了,如果偷袭之人所处的距离再远一点,如果他能拥有一两次[小心谨慎直至大功告成然后不自觉地略微放松了戒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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