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迷香的副作用让自己变得迟钝,她立即做出了不符合常理的猜测,肯定也正是这个原因,才导致她昨晚上会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并在睡眠中丧失了一切的警觉性,甚至关于昨晚上的记忆都有些混乱。
在这混乱当中,她最先抓住的,是身后之人的身份,这是那个必须要喂半桶辣椒之后再打断腿剁掉手的混蛋!尽管买辣椒的钱甚至可以买这人的命几十回!
她扯了几下那双应该要被剁掉的手,可是“迷香的后遗症”似乎太厉害了,她不止有些晕眩,浑身更是酸软得厉害,根本就使不上劲,扯了一会非但扯不开不说,后遗症导致的无力感居然更严重了。
这根本与常理不符!她又徒劳地拽了几下,过程中偶然发现,催化后遗症的居然是几乎将她浑身包裹的温热,热浪一波又一波,让人酥麻的鼻息愈加炽热。
“这是什么!?”一声轻轻的惊呼从红唇中发出,又泯灭于昏暗的地窖。
——……滚开!快杀了我!
好,我会把你溺死在这里……
恍然中一段记忆被从温暖的海洋中拽出,与之相连的片段纷纷涌现,记忆里有一双双疯狂的眼睛,流淌的血,遍地的尸体……她被人扑倒了,挣扎着爬起,盾牌已经呼啸挥至……
她一边重整回忆,一边费力地想要转过身,好让被揉得有些发热的山峰峭壁摆脱那双炽热的魔爪。
扭了一会,她终于是如愿以偿地转过身来,可左手却被压在下边动不了了,男人的气味也猛然变浓,而且那灼人的炽热不仅没有散去,反而几乎蔓延至全身上下,让她觉得像是置身于三伏天,被这种感觉影响的不止是心跳,还有心理,严重得甚至就连藏于皮靴中的小脚趾都因为不安而下意识地动来动去。
冷静,她告诫自己要冷静,可那从无数次生死关头中磨炼出来的方法产生的效果却不尽如人意。
由于低了半个头的身位,她能看到男人的脖颈上的好几处新伤,这些证明了它们的主人一定也是经历了不少生死才走到了这里,他的身上也是,都是血,都是伤,如果他好好的待在监狱里,就不用趟这座刀山赴这片火海,真是傻子一个。
再往上,一张脸上也都是伤,成片成片的划痕造成的红肿几乎将熟悉感尽数毁尽,没受伤的地方则呈现着一种青白与死灰,青红纠缠,入眼皆是狼藉,一头鸡窝发也剪得短短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确认对方的身份的。
是那份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混蛋气质,还是从身体里透出来的热气?
热气一下下的打在那张如如梦似幻的脸上,炽热跟记忆中渐渐被整理出来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她朝那面呼啸挥至的铁盾伸出头颅时,她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可这个疯子又出现了,将她从人堆里抢了出来,一路磕磕绊绊,躲到了这里,然后他……
然后他……
啊!她想起来了,他当时竟然真的敢!
等等……
啊!刚才也还在做!不怕被她杀掉吗?!
她看向那些伤,得出了踩在预料之中与预料之外分界线上的答案。
这家伙不止混蛋,还满嘴谎言,比最恶劣的市井流氓都不如!回去就杀了他!
她咬牙切齿地想着,然后改变了注意,干脆就在这杀掉好了!
结合在林地树梢上的所见来看,对方应该还没有醒,她将手探向流氓的侧腰,对方背上没有长剑,那后腰上至少应该有匕首吧,结果还没抵达目的地,就因为触摸到一块血痂刺激到了熟睡之人,身后那双[保证一动不动的手]猛地将她箍紧,紧得让人难以呼吸,夹在他们中间的两个大球体甚至都被挤得顶到了她的下巴。
挣不脱,推不动,不知是对方的力气变大了,还是她的力气变小了,挣扎了几下她突然就放弃了挣扎,虽然依旧狠狠地盯着那张狼藉的脸,但却已经变得安安静静的了。
就让这个混蛋睡得久一点吧,对方肯定累坏了,否则当她醒来时最先感受到的应该是毫无阻隔的肌肤之亲,秋晨会更凉,炽热会更灼人。
他们都需要时间来恢复,若是刚才男人被吵醒,昨晚上刚开了个头就被迫停止的事,就再也没有了停止的理由,“后遗症”让她根本无力反抗,她必须要在那一刻来临前,积蓄到足以反抗的力量。
可等了一会,酸软的感觉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还越来越严重,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那一下一下刮到脸上的灼热鼻息更是将她刮得越发晕眩。
初尝滋味的雏鸟对这种攻击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若是这样下去,男人迟早会醒的,如果她不做点什么的话,到时候就什么都晚了,略微思索后,她再次探手在对方身上开始了摸索,进食和喝水不止能转移注意力,也能帮助体能的恢复,或许这人身上还藏有这两样东西。
然后经过一段艰难的摸索,她找到了两个小瓶子,拿过来一看,差点惊叫出声,忙又给塞了回去,可尽管如此,那里边仅剩的一点点油状物却还是起到了某种暗示作用,让盘踞于体内的热意似乎瞬时都变成了燥热,男人呼出的气流更是像传说中的龙息一样!
这人是火吗,随身携带那种东西是要干什么,是不是对她用过了?!
她感觉嗓子眼似乎堵了什么东西,正一下一下跳得厉害,这让她比面对[被黑压压的雇佣兵包围起来]还要来得心慌,起码那些人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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