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东挠了挠头,讪笑道:“没什么,师父,我这不是守着小泼……萧白绫嘛,您回来我就放心了,我先跟萧西回去睡觉了。”
说罢,他拉起萧西的手臂便要走。
萧程盈怔了下,“你们俩,睡一起?”
萧东吓得左脚拌右脚差点整个人摔出去,所幸萧西及时扶住,才免了一场灾难。
“时间上一起睡,位置上,他睡他的,我睡我的,师父,您可千万不要误会啊。”萧东一面解释,一面擦着冷汗。
萧程盈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可以退下了。
萧西被萧东拖着走了很远,他才开口问道:“这么急匆匆地干什么,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萧东扬了扬下巴,“当然是报复一下那个小泼皮了,谁叫他跟我作对,落到我手里,算他倒霉。”
仗着比他高出半个头的身形,萧西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顶,“你呀你,就不怕师父生气?”
怎么不怕,要是不怕,他能这么着急忙慌的离开吗?
萧程盈推开房门,瞧见一个身影正呜呜咽咽的喊着。
走近一看,一抹白乎乎的白绫赫然出现在眼前,那人背对着她,捂着脸蹲在地上。
真是一个两个的都让人不省心。
萧程盈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人呜呜呜的喊得更厉害了,可仍旧没有要转过来的意思。
“你蹲在地上干什么呢?”她问。
少年转过了身,双手捂着脸,抿着嘴发不出声音。
萧程盈可算是明白了,抬手解了他的噤声术。
萧白绫一张嘴便喊起来,“我毁容了,毁容了,呜……”
毁容了?萧程盈嗤笑,“你不是本来就毁着容吗?”
那人突然闭了嘴,仔细想了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他这才放下捂着脸的那双手,手刚一放下来,萧程盈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萧白绫脸上画了一只大大的王八,诚然那王八也不是画在他脸上的,而是画在缠绕的白绫上。
两只眼睛从龟壳的脊背透出来,模样格外讨喜。
萧程盈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这样的手笔除了调皮捣蛋的萧东怕是也没有别人能干的出来了。
萧白绫一听到她笑,又连忙把手覆了上来。
“你把白绫解开不就好了?”萧程盈提议。
是哦,王八是画在白绫上的,把白绫解了,不就没了嘛!
萧白绫气鼓鼓的背过身去,小心翼翼地解开白绫,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伤口好像比预想的,好的还要快,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他顺势继续往下解白绫,一面解,一面检查自己白绫下覆盖的皮肤。
好了,全都好了。
萧白绫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就是被烧的黑乎乎的,洗一洗应该就能看了。
“我要洗澡。”
萧程盈说了声哦,没继续搭腔。
萧白绫不满,“你叫人准备浴桶和洗澡水啊。”
萧程盈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有没有生气,“给你脸了?”
“……”萧白绫不敢说话了。
半晌,他已经把白绫都解开了,抬头去看萧程盈,那人正端坐在桌子前,手指在一张宣纸上写着什么。
萧白绫起身往外走,远远的瞧见一个小厮往这边走,他连忙冲萧程盈喊了一声,“我去洗澡了。”便直奔那小厮而去。
萧程盈只是抬了抬头,没说话,继续写着。
活尸虽然是死人之身,但是并非阳寿已尽而死,终归不是寻常死尸。
若是能有丰厚的灵力滋养,可以让活尸复活。
萧程盈的一己之力微不足道,但这样的灵力对于天族的仙者而言,却可谓是小事一桩。
因而,若能得到天族的救助,也并无不可恢复如初。
萧程盈这一封信便是写给掌门师兄何清明,信里言明,希望何清明将此事汇报给天族,求天族救援。
写好了信,萧程盈施法将那封信化成一只浅蓝色的灵鸟,从窗户放出,灵鸟忽闪着翅膀往灵云山的方向飞去。
做完这一切,萧程盈松了口气,这是她唯一能为那对祖孙做的事了。
她踱回卧榻,抬手灭了油灯,便闭上了眼睛。
正是昏昏欲睡之时,有人在外敲门,萧程盈翻了个身,没理睬。
外面那人敲了一阵儿,没人回应,便只好试探性地去翻窗户。
好在方才萧程盈放走灵鸟后,忘了关窗,萧白绫才借机从窗户爬了进来。
瞧见卧榻上那人安安静静的躺着,萧白绫心里不满。
他都说了去洗澡了,这个臭女人也不知道给他留门。
蹑手蹑脚的脱了鞋袜,爬到卧榻里侧。
萧程盈在他敲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这人小心翼翼地爬上来,身上带着一股子皂荚香和花香。
她突然抬起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萧白绫吓得颤抖了下,以为她是梦中的本能反应,嘀咕了声,“臭女人,睡着了也不安分。”
黑暗中,萧程盈的眼睛眯了眯,想看看这个臭小子还能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来。
她翻了个身,长腿压在少年膝弯,整个儿将人压在卧榻上。
少年惊呼,“哎呦,疼死了,臭女人,你给我松开!”
他用力的推了萧程盈好几下,她才终于松开了,翻身的刹那,还不忘在萧白绫腿上踢了一脚。
萧白绫疼得抱着小腿坐在卧榻里侧,龇牙咧嘴得喊不出声来。
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
等到疼痛稍稍缓解了,萧白绫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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