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吧,对鬼怪这些事,一向是抱着既信又不信的态度。信,是说我相信有这样的存在;不信,是指我不相信有许多人懂关于这方面的事儿。
我简单地举几个例子:
第一个例子是我一铁子的母亲讲给我听的——
就说我这位好哥们儿,他有天莫名其妙地发了高烧,脸肿起来了能有一个馒头片儿那么高。可无论是怎么吃药、打点滴,都不见有好转。
我这哥们的老妈对灵异这方面有些了解,她找了一只碗,碗里盛了点水,再拿三只筷子,用手将筷子聚拢在碗内,并呼唤着我这哥们已过世的亲人长辈。
按道理说,这三支筷子是很难在盛有水的碗里立住的,就算是碰巧触碰到了那个微妙的平衡点,相信它们立住的时间也不会很长。
但当我这哥们的老妈呼唤到某位已过世亲戚的名字时,这三支筷子却稳稳地立住了。等到我这哥们的老妈向那位已逝的亲人许诺会烧些东西寄给他后,这三支筷子就四散着倒开了,就像那奔驰车标似的。而相应的,我哥们的高烧也就退了。
第二个例子呢,是我高中时兄弟班的一位老铁所经历的,我三班,他四班。他现在正在q华美院读书,姓氏的首字母是z——
就说我们高中外出写生那阵吧,有一次去了三架山的写生基地。我这朋友他头比较铁,风景画腻了,非要跑去画野生坟头。
写到这,请原谅我不地道地再次笑出了声。
画完坟头的当天晚上,这哥们就生病了,高烧不止,又是去医院又是找人来看,总算是止住了烧,但身体那虚弱的亚健康状态却依旧持续了数个月。
这哥们画画功底很强,所以我认为应该不是因为那位鬼先生嫌弃我这哥们给他家画丑了,而是怪他做事太不着调了。
举例子就先到此为止了,我所听闻、经历的这类型事件还有许多,其实完全可以写成一本小说。我之所以没写,是因为我不具备相应的专业知识,那样做,只会画虎不成反类犬——就跟我看网上那些英雄联盟小说似的,好像是一群白金、钻石的选手在打s赛。别说电一王者水平,就连郊区大师段都差得远。高手过招,操作只是次要,更重要是配合。不过,那本《王者荣耀》还是挺有水平的。
顺带着提一嘴,保家仙在东北是真实存在的,能不能附身帮人打架我是不大清楚,不过算命是可以的。但小孩子的命不给算,因为他们的命数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
我特爱看灵异方面的小说,但大都是看个热闹,因为我感觉真有相关方面功底的作者数量实在是太少了。
……
“嗯,你说得没错,有些人就是在网上找些资料,然后便开始进行毫无根据的创作。”听了我的话后,君耀认真地点了点头,他从怀里摸出一袋果脯,边吃边聊:“书里总写主角遇到的那些大师都是西贝货,都是虚有其表。”
“但你们想想哈,那些有钱人真傻么?骗子不骗子,人家分不清吗?那要是那些有钱人真都是棒槌,那咱们怎么活得还不如那些‘棒槌’好呢。”
“骗子是有,但那也许仅代表着这人不精通某一方面,说不准这人在建筑风水方面造诣很深呢。”
“而且,我这行和其他工作一样,同样是工龄越大越靠谱。相同条件下,年龄大的指定比年龄小的水平高。诶,你别吃了,你都快把我的果脯吃一半了!”君耀瞪视着我。
“你咋那么抠呢,一会买给你,继续讲。”说着,我又从君耀的果脯袋子里抓了一把,津津有味地听着。
君耀悻悻地皱了皱鼻子,“你俩不是学美术的么,就拿你们来举例子:你让一小学生天天什么也不干,就学画画,画上三年。估计到头来还没有一成年人学几个月强,因为阅历和理解能力就摆在哪里,硬件和软件都不行。”
“啊,我懂,就是说,让一孩子天天学高等方程,就算是一道题弄明白了,再变个题型,他就又不会了。”l总结道。
我则撇了撇嘴,“不用说小孩子,说你就成,变个题型,你也一样不会。”
“诶,老修你怎么和我抬杠呢?数学课代表了不起啊?”l说着推了我一把。
君耀看着我俩直乐,他用下巴朝我扬了扬,“俢棘,你怎么一直戴着个墨镜口罩啊,这阳光也不晒,大连今儿天气也挺好,没有雾霾。”
“你说我啊……嗯,是因为…诶!!”
l趁我不备,从我身后将我的墨镜与口罩都给扯了下去,继而炫耀般地、手掌心朝上将手向我一甩,“当当当当~看,像不像我们的国宝?”
君耀直接就笑喷了,“哈哈哈,我以为你在装深沉,原来你是被人给打了。”
“怎么说话呢,我这是敷面膜过敏了,美容品过敏,过敏你懂不懂。”我觉得自己当时就跟鲁迅笔下的孔乙己似的。
“谁打的,用不用我帮你报仇,给你打…嗯,七折!”
“他女朋友被,要么你以为他能这样装熊。”l点了支烟,“呼…我跟你讲哈,我们当年在学校被一群高年级的给欺负了,这小子一声不吭地便跑了,我们在心里一个劲地骂他不讲义气,结果没过多一会,就见我修哥红着眼睛、提着把西瓜刀从寝室里冲出来了。”
“当时他一个人追着七八个人跑了一路,而我们几个还得在后边追着他,害怕他真再给人砍了,就问你牛13不?这叫什么,这叫“会叫的狗不咬人,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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