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的信息量好大!岳望舒挠了挠头,晋子道,晋宁,肯定是直系亲属,甚至有可能是父子,燕雨微被老大给撬过来,晋宁不忿,求晋子道帮他报仇,晋子道就弄了这么个明朝时候的女鬼装进鼻烟壶里,晋宁故意跟老大打赌把鼻烟壶输给老大,然后这个女鬼就每天出来吸食老大的元气,怪不得老大这几天总做春梦,如果不是今天被自己发现,恐怕用不了多久老大就要挂掉了!
“你用这种方法杀人,通常需要多长时间?”岳望舒对这个很好奇。
卷耳说:“每五日为一侯,每三侯为一气,每侯一重变化。第一侯精气衰减,六神无主;第二候气虚无力,多梦盗汗;第三候**干涸,体臭出油;第四侯眼花耳鸣,健忘渴睡;第五侯毛发脱落,骨骼酥脆;第六侯易感伤病,寒热交逼;第七侯幻视幻听,白日见鬼;第八侯卧床难起,苟延残喘;第九侯皮包枯骨,绝气身亡。便是再强壮的男子,经过这三气九侯,四十五日之后,也得一命呜呼,像秦公子那种只须两气六侯便能治死。”
“你用这种方法,杀死多少人了?”
卷耳低头想了想:“我也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当年王定宇我把禁锢在瓶子里,用月华地煞苦苦祭炼了我六十年!我出来之后要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他!可惜他手上握着我的本命元牌,我反抗不得,只能按照他的命令去杀别人,有的是年轻的少爷,有的是富家的老爷,最多的一次,我在扬州杀了一个家族整整二十二个男人。”
“那些人都跟他有仇吗?”
“没有,王定宇收钱办事,有时候是替要遗产的儿子杀父亲,有时候是替父亲杀让自己难堪的私生子,有时候是替买了保险的妻子杀死丈夫。杀人最多的那回,是替养子杀死家族所有有继承权的直系男丁。”她看岳望舒脸上露出愤恨和厌恶的神情,解释道,“公子可知道,那王定宇除了我之外还炼有无常煞、丁甲煞、牛头马面煞!我杀人在这里面算是最温和的,不会让对方感到丝毫痛苦,反而死在欢愉的极乐之中,况且我也是身不由己……”说着又委屈地小声哭泣。
这也是个可怜人,岳望舒有些同情她,让她站起来:“你把衣服弄好,别这么敞着。”每次目光扫到那白花花的一片他就心惊肉跳,不断在心中告诉自己,她是鬼!她是鬼!只是这个鬼跟过去自己理解的那种看得见摸不着的鬼不太一样,他忍不住又用手指戳了戳卷耳的胳膊,“你既然是鬼,怎么这身体这样真实?所有的鬼都是这样的吗?”
“我是法术祭炼出来的玉女煞鬼,跟普通的鬼魂不同。”卷耳把衣衫整理好,系牢腰带,又拢了拢头发,“我死后在井中复活,那时候便是厉鬼,被王定宇禁锢在瓶中,炼了一甲子,便又重新有了这么一具身体,此是由月亮精华跟地底煞气凝炼而成,聚则成形,散则成气。”她双臂一展,整个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后清脆的声音带着回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公子且看一看,我此刻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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