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说道:“我去取天寿元珠时,见他同伴身上魔气逼人,魔气是从他同伴身上的一个小罐子里发出的,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是千年魔胎,那物在身上携带日长,必定会吸食生人身上的阳气,要除掉此物,这天下怕不超过三人,除我之外,那两人早不知去向,而且有人给他们指路,找到这里不是难事。”
男人一怔,说道:“千年魔胎?能不能用它代替其他两件魔物。”
老者说道:“不可,七阳回天阵是至阴阵法,本就阴狠无比,驱动阵法所用的七件魔物,魔性必须要恰到好处,那魔胎魔性太大,不但没有作用,效果反倒适得其反。?”
清晨,费云帆起床,臧龙早就起来了,费云帆找不见早饭,平常胖子早起来把早饭做好了,这几天,一天比一天晚。
费云帆问道:“胖子还没起来?”
臧龙出神的望着窗外,似乎没听见费云帆的问话。
费云帆推开胖子卧室的门,胖子鼾声如雷,费云帆心中纳闷,怎么还睡得这样沉。
费云帆过去叫醒胖子,胖子坐起来,眼袋极重,两只眼睛深深凹进眼眶里面,形似一个长期缺乏睡眠的人。
费云帆问道:“胖子,你是不是病了?”
胖子睡眼惺忪,说道:“没有,就是睡不够。”
费云帆摇摇头,又去看胖子的脸,说道:“不对,你面无血色,看起来一点阳气都没有,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臧龙倚在门口,说道:“是带回来的鬼胎闹的。”
费云帆见臧龙早就知道,问道:“你早知道怎么不说。”
臧龙说道:“你回去的时候,秦沐阳说去龙舞山天寿寺去找一个叫天元的和尚,可以化去鬼胎身上祟气,胖子说生不进庙门,死不入地狱,他都不愿意去。”
费云帆气愤填膺,怒不可遏道:“胡闹,你们这样会害死他。”
费云帆一想,又说道:“你和他住一个房间,你怎么没事?”
臧龙冷哼一声,道:“它道行不够。”
费云帆无语,说道:“带上鬼胎,去天寿寺。”
胖子想站起来,手撑住床,居然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费云帆将胖子驼在自己背上,一下居然没站起来,心中暗骂这死胖子。
臧龙瞥了一眼,说道:“还是我来吧。”
臧龙一手把胖子提到自己背上,好像胖子一点都不沉似的。
费云帆用手机导到龙舞山,倒也不远,只有八十多公里路程,心中暗暗祈祷,天寿寺千万别没有。
车到了龙舞山脚下,见山下有许多小贩在贩卖香烛,心里放心不少,看来山上果真有庙宇,然后,又不由的担心起天元和尚在寺内没有。
上山的路只有一条笔直的石阶,十分陡峭,几乎近似七十度,石阶宽一米,两边有铁链做的扶手,尽管台阶是青石修砌而成,前往上香的香客,依然手脚并用,费云帆见状倒吸一口冷气,这么陡峭的石阶,自己爬都费劲,还别说被上一个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
臧龙背着胖子已经迈上了石阶,在陡峭的石阶,迈步向上,如履平地,众香客从来没见过,走这条道的人,还能背上一个胖子,都纷纷给臧龙让开一条道,费云帆快步跟上,一上石阶,两只手也用上了,和其他香客无异。
待到山门前,费云帆早已是大汗淋漓,衣服虽已解开,依然挡不住内衣湿透的命运,又见臧龙,气不喘,脸不红,神情自若。
山门一边站了一个和尚,两个和尚一高一矮,一瘦一胖,一大一小,小的笑脸盈盈,好似一尊迷你弥勒佛,大的愀然不乐,好似一尊高瘦的丧门星,这两人反差极大,见到的人都会不住多看上几眼。
费云帆刚想上去问问是否有天元和尚,那小和尚反倒先迎上前来,单手竖掌,对费云帆行了一个礼,说道:“三位可是来寻本寺主持。”
费云帆一惊,还礼道:“请问主持名号?”
“家师天元。”小和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主持等候多时,三位施主请。”
费云帆更是一惊,难不成天元和尚算中今天,他们回来找他,特意安排这两人在门口等候?
小和尚在前头引路,臧龙和费云帆跟在后面,费云帆回头,觉得身后又有人盯着自己,回头一看,全是香客,他这种感觉已经不是一次了,上次从陈教授家里出来是这样,和胖子从陈教授家出来也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事不过三,费云帆确定真的有人在暗中跟着自己,不,也许是跟着他们,是那群冒出自己父母的人吗?
一会,已经到了主持房前,小和尚又行了一礼,说道:“主持在里面,三位请自行进去。”
小和尚说完,自行离开了,剩下费云帆和臧龙站在禅房前四目相对,这时房里传出一个老者的声音:“两位施主,既然来了,为何在门外停止不前。”
费云帆听得房中那人说话的语气和现代人有些不同,转念一想,出家人带一点这样的味道也不应该是怪事。
费云帆给臧龙使了一个眼神,臧龙背着胖子进了禅房,那说话,之人是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和尚,老和尚见费云帆他们进的房中,未等费云帆开口,上前用两根手指搭住胖子的颈部,片刻说道:“无碍。”
费云帆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老和尚好似未卜先知一般,难道秦沐阳给老和尚来过电话,不应该,以秦沐阳的年纪,怎么会和这老和尚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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