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帆全身一震,果然,他父母的死和这王八蛋有关系,胖子在旁边按住费云帆,对他摇摇头,费云帆抱在横梁上的手死死扣住横梁,呼吸也变得急促。
其中一个较瘦的男人说道:“斐家的东西找到了吗?东西没找到,就把人杀了,没把你这一颗扣下来就算对你最大的恩赐了。”
朱老八心里一万个不高兴,却又不好发作,于是说:“下命令杀人的是你们的人,再说,事前你们可没说这斐家不好惹,他家到处都是机关,我派去的弟兄全都死在了斐家,而且那东西又不是没办法找到,这次去温韬墓取血玉的就斐家的儿子。”
“他儿子暂时不能动。教主还有一件事交给你办。”老妇人招手叫朱老八附耳过来,低声在朱老八耳边嘀咕了几句。
说完,那四个黑斗篷起身走出门去。
朱老八回到正堂,拿着那小黑瓶看了一阵,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回到小平房,房间里多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奥斯卡正在网上搜索当年剿灭木帮验圣门的新闻,虽然这是当年轰动全国的消息,但是现在在网上却十分难搜到有用的信息,要知道,新闻永远只限于当下,奥斯卡把不管有用没用的消息,只有是有关当年木帮验圣门的,都放在桌面上的一个小文件夹里。
费云帆上去都看了一遍,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闲时无聊,费云帆翻着当年一个小论坛发的一个贴子,帖子是2003年发的,贴子的题目是细数当年被剿灭的十大邪教。
这十大邪教排第一就是当年风行一时的一观道,后来被剿灭后,人们戏称一观道为一贯害人道,当时在帝都迷信此教人数众多,危害也极大,下面还列举了例子,说这一观道一个信徒生了病,也不去看医生,就去一观道求药,这一观道的一个掌事就说她是邪魔入体,这邪魔就是她才出生不久的儿子,要想治病,必须回家吃了她儿子的肉。
当天这信徒回去就把自己儿子杀了,还放在锅里炖来吃,那年头谁家炖个肉,左邻右舍的全都知道,邻居都知道这家穷,平时吃个菜都要掰开手指算一算,今天怎么有钱吃肉,都好奇悄悄去她家看。
这一看不得了,那信徒正抱着一只白森森的小手在啃,邻居马上就想起,方才这家小孩哭得厉害,敢情她把自己孩子杀了,炖来吃了,吓得邻居马上报了警,后来,那信徒死在了狱中,死相十分狰狞可怖。
木帮验圣门排在第五,曾有一群四川木匠来帝都打工,这群木工里有个头头叫薛永邦,这人就是验圣门的一个帮众。
薛永邦借着为其他人家做家具的时候,给主人家下厌,扰得主人家一家鸡飞狗跳,然后他的一个同伙就去帮人家解厌,这样去赚取不义之财。
一日,薛永邦去一家人家里做木工,正在下厌,碰巧被主人家回来撞见,这家主人以前也是会一点木工手艺,听说过验圣术,抓住薛永邦就是一顿暴打,然后把薛永邦扭送到派出所,因为害人的证据不足,被用宣扬封建迷信,扰乱社会治安,关了七天就放了出来。
薛永邦出来之后,心中怨气不平,一直想找一个机会抱复那一家,终于有一次,薛永邦在天桥地下遇见了一个算命的半瞎。
什么叫半瞎,就是眼睛没有完全坏完,看人还能模模糊糊看见,远了就瞧不太清,半瞎的人都怕光,出门也带这么一副墨镜,也拿着导盲棍。
这半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经常去招这家寡妇,去调戏那家媳妇,这两个心眼极坏的人遇见了一起,那真是苍蝇遇见狗屎,臭味相投,薛永邦找了附近一家酒馆请半瞎喝酒,酒过三巡,薛永邦叹气不止,半瞎见状,就忙问薛永邦有什么烦心事,薛永邦如此这般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给半瞎听。
半瞎得知只要搞到那家人的头发,衣物还有生辰八字,薛永邦就能下厌报仇,立马一拍胸脯说这件事交给自己。
第二天,半瞎就来到了那家人的楼下,瞧见那家女主人买菜回来,就说道:“侨新居,引小人,飞来官司,飞来祸,乌云遮日,霉运连连呀。”
半瞎也没拉住女主人说话,只是坐在一边自言自语,那声音刚好能叫女主人听见,女主人都已经走到楼道口了,心里一想刚才那人说的话,好像字字句句都是在说自己家的事,自从当家的抓了那个给自己家下厌的人,工作,家事没有一件顺利的。
那女人又折返回来,问半瞎:“你是算命的?”
半瞎往地上一块破布上一指,破布上写着“算破天”三个字,半瞎说:“我师承唐朝大算袁天罡一脉,摸骨算半身,铁算盘化灾结缘。”
那女人蹲下身子,把手伸过去,半瞎装模作样的摸骨,才摸两下,立刻撒手,收拾东西就要走,这摸骨摸到一半,一句话不说就要走,女人心生狐疑,拦住半瞎,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一句话不说就要走。”
半瞎说道:“不是小老儿不说,是你家惹上大麻烦了,我且问你,你是不是才搬了新家?”
“是呀。”女人回答。
“是不是有人在你家房子作怪。”
“恩,但是人已经抓住了,送到派出所了。”女人又说道。
“那你是不是家里从那以后事事都不顺?”半瞎又问。
半瞎这人是老江湖,他知道现在的人都精,你要按常理出牌,没几个人会上当,
你得去勾,让她觉得你什么都能算出来,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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