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帆看见佛头又惊又喜,喜的是梦中事件得到印证,司马兰也许就在这里,惊的是这佛头吃人,而且这颗佛头眼睛是闭着的。
费云帆对他们说道:“这里可能就是一个采矿场,在这里采了石料雕刻佛头。”
胖子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上面,在山洞了已经转了一圈,问道:“这里怎么没有入口。”
这一点提醒了众人,他们只顾看那佛头,却没有留意入口问题,众人分头寻找,这里除了那扇石门,几乎能算得上一间密室,山洞里没有入口,那先进来的那群人又去了哪里,地上只有进来的脚印,没有发现出去脚印。
费云帆又叫众人寻找了一遍,结果依然一样,二饼突然竖起羽毛对着佛头摆出一副要搏斗的架势,费云帆从来没有见过二饼会有如此的样子,即便面对金鳞巨蟒,神情依然如泰。
“哎哟,二饼你就别吵了,帮忙找入口。”胖子不耐烦的说道。
费云帆走到佛头跟前,方才没细细观看,现在仔细一看,发现佛头眼袋位置有两道泪槽,泪槽里有浅浅的血迹,咋一看,好像从眼睛里流出的血。
“这啥意思?”胖子问道。
张老狗说道:“我听说古时候有种用血祭开门的说法,用鲜血滴在机关上,机关会自动开启。”
“啊!”胖子惊讶道,“还有这么神奇的机关,老二鲁班锁你都会开,听说过有这种门吗?”
费云帆不敢确定,以前好像听父亲提起过血祭机关这么一嘴,那时他还小,记忆有些模糊。
“那废什么话,我来。”胖子挽起袖子,拿刀就要去割。
张老狗立马叫住胖子:“等等,等等,三金,这机关献祭的人是必须要死的。”
“什么死不死的,我死不死,这块破石头怎么知道。”胖子嘴硬,刀子还是没有割下去,突然,胖子露出诡异的笑容,“思汉,来来来,我们商量一下。”
胖子搂住唐思汉的肩头,费云帆知道胖子又要使坏,正要阻止,说自己来。
臧龙已经拿起刀,在自己掌心划开一道口子,一滴一滴的往泪槽中滴去。
这石头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血滴在上面,好像滴在了海绵上面,瞬间就被吸了进去。
随着血越滴越多,二饼开始更加浮躁,上下乱窜乱跳,突然,地壳一阵抖动,佛头半闭的双眼慢慢睁开,众人皆惊,方才还慈眉善目的佛头,现在随着怒瞪圆眼,变得无比狰狞。
佛头的眼睛睁到超乎常人的程度,佛头从地下慢慢往上升起,先是脸,鼻,再是口,佛头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巨大,足有一座两层小楼高,佛头的口开始张开,口里满是寒光闪闪的尖牙。
一个慈眉善目的佛头,此时已经变成一个怒睁双目,满嘴尖齿獠牙的怪物,难怪二饼会如此躁动不安。
臧龙自行处理伤口,胖子说:“我们从这东西嘴里钻进去?”
胖子这句话问得有些多余,先他们一步的摸金校尉只怕是也进入了这佛口,这里也没其他路可以走。
二饼打死都不愿意进去,被胖子捆上双脚,倒掉在腰上,二饼哪有这样老实,还不停的扑腾着翅膀,胖子一生气,拿来一块布,把二饼裹了一个结实,为了防止乱叫,连嘴也裹上,二饼还一耸一耸的往上拱。
费云帆探身进去,总觉有些别扭,佛口里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继续往下,仍是蜿蜒曲折的小道,不同的是,更加的曲折,好几次刚转过弯就看不见身后的人。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这样的小道似永远走不完一般。
唐思汉走在队伍中间,嘴里一直念叨个不停:“从那东西嘴里钻进来,现在又在走这样弯曲的小道,感觉像是被别人吃进了肚子里,然后被拉出来一样。。。。。。”
唐思汉的比喻也未免有点恶心,但话糙理不糙。
胖子惦记这墓中的冥器不要被别人拿光,当下加快几步,赶到前面去开路,一边走一边调侃唐思汉:“你说你们八爷怎么会派你来接应人,难怪拿着地图这么多年都没盗出来冥器,最后还得要胖爷亲自动手。”
唐思汉听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亏得小道火光昏暗,没人去注意,要不然就更加尴尬了。
突然,走在前面的胖子喊了一声:“谁在那里?”同时听见胖子拉枪栓的声音。
费云帆就在胖子身后,一个转角,他也看见在小道深处,站着两个人影,一个人站在一边,另外一个人正卖力的去推什么东西,那东西长长方方,看着像一口棺材。不可能,在这小道处怎么可能有棺材,不是棺材,那他们在推什么?
胖子问完话,不见那两人回答,张老狗上前一抱拳,说道:“杆九子,迈扣子,土里刨宝,撞山不撞人,还问是什么牌,又拜哪座山?”
张老狗这是说的黑话,意思是先报家门,自己是土夫子一派,和前面这两位不小心挖到了一座坟,最后是问对方名号。
张老狗问完,按道理,惯口一说,对面的人是不是行业中人,都应该支应一声,那两个依然没回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张老狗对费云帆说:“前面那两人有古怪,咱们小心一点。”
费云帆点点头,对胖子使了一个眼色,胖子端着枪小心翼翼的向那两人靠过去。
“哎呀,只是两只粽子。”
费云帆他们也到了跟前,果然是两只干尸,身上的衣服都快烂没了,剩下缕碎布挂在身上,一只干尸在用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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