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众多的玉棺材面前,突然出现这样一口棺材,和眼前的一切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东西,当害怕、惊恐到达一个极致后,随之而来的却是异常的镇定。
五个人像是约好了一般,一起站起来走向那口黑色棺材。
当他们走到棺材前面,发现棺材头部位置,居然是一块透明的水晶镶嵌在棺材盖上。在他们看到棺材里面时,惊慌的一起喊道:“费云帆。”
费云帆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打断他道:“你说什么?棺材里面躺着的人是我?”
这时的谢维全身已经被汗水打湿透了,身体还不停的微微抖动。费云帆知道现在如果再追问下去,他很可能马上会疯掉。但是又太想知道那个躺在棺材里和他一模一样的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后来,我们随后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全部都昏死过去。再醒来时,我们都躺在大山里面了。那里发生的一切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我们回到各自家中,直到刘辉打电话把我们叫回学校,后来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费云帆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那个来找我的女孩子是谁?允冰凝?”
“什么女孩子?我并没有叫任何人去找过你。我只是在昨天晚上给你发了一条短信而已。”谢维惊恐的抬起头望着费云帆,在之前叙述静幽古楼时,他一直低着头,手里紧紧的纂着水杯,全程都没有抬起过头来,现在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莫名其妙的对费云帆说了一句:“四川,不要让我杀人。”说完谢维夺门而出,只留下一个急速奔跑的背影。
费云帆急忙追出门,还有太多事谢维没有说明,租书屋的老板见茶钱都没给,一边喊住他,一边也追出吧台。
费云帆转头想给老板解释,这头转眼谢维就消失在转角处。
他望着谢维消失的转角处出了一会神,租书屋的老板半靠在吧台,眼睛不停往他这边瞟,提防他跑掉。
不要让他杀人,谢维从静幽古楼回来后,性情确实发生了变化,那种变化又叫人说不出来,只有和他一起生活过的人,会感觉到一些微妙的改变。
难道刘辉,张宪的死和他有什么关系?
费云帆没法不继续深入猜想,不可能,一个平时温文尔雅,在寝室说话的都不太大,见血就惊的人,今天突然对他说不要让他杀人,不免让人心生疑惑。
费云帆转身回租书屋,付了茶水钱,转身要走,老板从后面叫住他:“嘿!你包,还有你看好你朋友,小心出大事。”
费云帆这才想起还有血玉蜘蛛的事没有问谢维,他回过头勉强笑了一下,对老板礼貌性的点点头,拿上背包走出了租书屋。
一下午时光,费云帆在街上胡乱转悠,不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或者该去做什么事。只想找一个人多的地方呆着,一旦一个人独处,就会感觉到后面出现玉墙上那些尸体的眼睛突然睁开,一直盯着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从混沌的思绪中慢慢理出了一丝丝头绪。
整个事件,无时无刻都有一条重要线索贯穿其中,那就是静幽古楼的建造者司马家族。
现在能够确定的信息,这支司马家族并不是偶然来到这偏远的荆溪镇。星象、风水、机关消息、任何一门技术只会掌握在当时的统治阶级手中。他们为何而来?
他们在此地繁衍生息数百年,朝代反复更替。他们始终没有选择离开这里,回到文明世界中去,这是为何?
费云帆在头脑反复做出无数设想,全被一一推翻,留下的只有一个可能。他们在这里守护一样东西。这件东西为何物?
一个秘密?一件物品?还是这茫茫的玉矿脉?他们为何而留?
从现在手里线索看,司马家族并非死于瘟疫,这场瘟疫只是司马家族撤退的烟雾弹。司马家族为何会集体失踪。这中间又发生过怎么样的事?他们去向何处?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刚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放到耳边,电话对面那破锣般的高音喇叭,已经足够让他听清了。
“费老板、费老哥、费爹。你今天的稿子又要拖到什么时候才交?不要以为有几个粉丝,你是大作家了。每次交稿都要老子三番四次来催,要干就干,不干滚蛋!”这说话的语速像芝加哥打字机一样,从接电话开始,根本就没有想要给费云帆解释的机会。
这几天,死了好几个人,每个人都是他曾经朝夕相处过的同学。再加上一封莫名的邮件强调这几个人都因他小说而死。让他心情本来就差到极点,原本也想申请暂时停止发稿。这死肥秃刚好把久久压抑在心中的怒火点着,顿时像喷发出的岩浆一发不可收拾。
“死肥秃,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现在正式向你宣布,老子不干了!拜拜你了。”电话那头被费云帆一吼,暂时懵掉,连说几个你你你。费云帆潇洒的将电话挂掉。
挂了电话,费云帆就有些后悔。现在写作是他唯一的经济来源,好不容易攒积起的一点人气说丢就丢了。看来以后又只有吃泡面过日子了。
正在后悔,电话又一次响起。费云帆抓起电话就吼:“老子说不干就不干,再打过来,别怪老子不客气。”
“哟,这谁呀?这样大脾气。看来是发了财,不认老同学了?”电话那头声音有些阴阳怪气,让人一听就感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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