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安忍受着身体上传来的巨痛,连忙向后(..
当距离拉开后,那股巨大的压迫力才逐渐减弱。由于他的肉身与普通修士存在一定差别,尽管有较大变形,但仍能恢复常形。
中年妇女将邓安逼退后,并未趁势追击,而是迅速来至延生身旁,手掌轻轻一拢,将其转移到自己身后,然后,又双手用力在虚空一绕,使那片“砂砾”于空中疾速旋转,继续飞向邓安。
“母亲……”延生见状,不禁大急。
然而,他刚刚开口,那片砂砾便传出巨大的呼啸,将他后面的话完全掩盖。同时,一股强大的气流,沿着地面横扫而过,在将无数树木,连根拔起后,其散溢的余波,又他向后平推数里。
砂砾余威尚且如此,身处攻击中心的邓安,自然不会好受到那里,他急忙施展出冥光术,以分担部分身体承受的压力,但是,它们在给他带来正面冲击的同时,又如先前一般,绕向后方。
如果陷入砂砾包围,他恐怕只能与之硬抗。
而且,一旦如此,对方的实力就会充分发挥出来。
邓安不敢被对方困住,连忙张口一吐,一丝黑灰色气柱,从口中飞出,并瞬间化为一条风龙,与此同时,从其鼻、耳、眼等其余六窍中,各飞出了一条风龙,呈扇形迎向包围而来的砂砾。
待其攻势微顿之际,邓安借助风影遁,迅速摆脱包围。
对于邓安的遁速,中年妇女拿不住太好应对办法,任那些片砂砾如何肆虐,也无法阻止住邓安,只能看着距离被逐步拉开。
然而,中年妇女不想放弃,遂闪身而上。
这时,延生的话,终于大过了砂砾呼啸,传入她耳中。
中年妇女闻言,迟疑了一下,随后,便轻喝一声,手掌旋了一下。那片砂砾仿佛受到召唤,于空中一个急速转折,好象一条倒汲水的砂龙,向其身前汇聚,并没入掌心,瞬间消失不见。
然后,她的手掌半放半抬,以便随时可再次发起攻击。
“延生,她真救了你?”
“母亲,延生绝对没有骗您。如果没有邓前辈,延生现在必定依然被火业山的唐焱控制,成为其工具,被榨干身体的最后一丝潜能。”看到中年妇女依旧怀疑的模样,延生不禁焦急的道。
“火业山?唐焱?竟然敢将主意打到巫族头上。我们偏居禁魔古域,不是真怕了修士!”中年妇女闻言,低吟了一句,声音渐如万年寒冰,之后,她望了一眼邓安,沉声道:“如此说来,是我错怪这位道友了?”中年妇女神色渐缓,显然有了**成的相信。
“邓前辈与延生有救命之恩。”延生连忙应道。
“我是巫族族长东月,又是延生的母亲,刚才护子心切,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前,才贸然对道友出手,实属无礼至极,得罪之处,还望邓道友见谅。”中女妇女浅气许多。
“举手之劳而已,东月族长不必客气。”见状,邓安连忙回了一礼,又微微一笑:“换做是在下,在没有确认延生的安危前,恐怕也会选择先将延生保护起来,这是个最为稳妥的处理方法。”
“既然邓道友救了延生,本族长不能没有表示,巫族之地虽然贫瘠,却也有些外界不闻的珍宝……”说到这里,东月似乎才意识到邓安身份,又道:“就算道友是冥修,我们也尽量满足。”
“母亲,邓前辈送延生回族地,其实还有一个目的,便是了解本族的神像来历……”当邓安面露迟疑之际,延生抢着说道。
“闭嘴!”东月听后,脸色微微一变,厉声呵斥道:“这里轮不到你插话!你擅自带人离开巫族一事,我会依照族规处置。”
延生应是被东月宠惯了,仍如同小孩子一般,略带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只不过,他对族规十分害怕,不敢再有任何言语。
“延生所言不虚,在下的确对贵族的雕像有些兴趣。”邓安看了看东月警惕的神色,微微一笑,道:“东月族长大可放心,在下只想知道其来历,因为,在下曾在家乡,遇到过类似物品。”
看到东月怀疑的神情,邓安没有继续解释,而是从阴容石内取出一个黄白色匣子,并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中,将其打开。一片灼目白光立刻从匣子中射出,使毫无防备的延生,失明了片刻。
“咦?这是……本族神像?”东月的神情中,很快流露出万分激动。只见她身形一晃,便接近数丈,随后,又一探手掌,将黄白色匣子中的人形雕像取出。而她的言语,更象是自言自语。
在此过程中,邓安没有阻止。相对来说,那个黄白匣子对他才更有意义。而东月的反应,也印证了他来之前的一些揣测。
“你……你是从何处得到的?”许久,东月才从激动中恢复了冷静,她的目光中,既有怀疑,又有激动,甚至还有期盼。
“葬仙山边缘的一个小国家。”邓安如实答道。
“嗯?葬仙山?……竟然是那里。”东月闻言,脸上不禁现出沉思之色,过了片刻,才带着一丝恍然说道:“也只有那里了,即使是巫族之内,如此精良的巫族神像,所剩也寥寥无几。”
说着,东月毫不客气的将其收起。见状,邓安的眉头,不禁微微皱了一下,对方知道葬仙山,使他有些意外,可是,对方竟然不于他商量,就将人物雕像强行收起,未免太过无礼了。
“母亲,您怎么强留邓前辈的东西,此神像虽出自巫族,但毕竟为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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